穆秀莲见专门给自己买了布,心下更加欢喜,更加喜欢陈佑怡。
夫妻二人晚上回屋,一番风雨后,秦子恒暧昧的盯着面满春光的她,感受着她身上渐渐消散的热度道,“娘子好美!”
她欲躲开,被他抓住,又低头亲了下去。
待红帐内终于消停,她依在他怀中道,“再过两日辣椒就要成熟,你陪我收了辣椒,等酒楼建设,可能我们要在镇子上待一段时间,到时咱娘就得托人照顾了。”
“啊……”她疼的用力推开他捏在腰上的手,嘟着小嘴埋怨,“为何抓我。”话音未落,一口要在他胸前,他倒抽一口气,“真是记仇的小妖精。”他宠溺的捧着她的脸。
“那你为何突然抓我,我说错话了吗?”
他翻身再次将她压下,“你的心思全在那酒楼辣椒上,此时此刻你讲的也是这些,难不成你把正事给忘了?”
“正事?什么?”她眸子清澈,却似真的不懂一般看着他。
“娘可是等着抱孙子呢。”
她羞的嘟起嘴巴想逃,被他一把捞了回来,不由分说的压住又亲了下去。
这一晚上她被折腾的不轻,第二日实在起不来,便懒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的起床,秦子恒早已给她准备好了吃的东西,还特意的准备了点她喜欢的小点心。
她撑着腰走到桌前,看着他殷勤的模样,道,“想要孙子也不用这么着急啊,快被你折腾死了。”
“娘子辛苦了,我给你揉揉背。”他放到吃的东西忙过去给她捏了起来,舒服下来的她,也不再埋怨,高高兴兴的吃饭。
午后没多会,她正准备趁机睡个午觉,王大赶了过来,“秦家娘子可在家?”
“在呢,在呢!”她忙起身走至屋外,“王大有何事啊?”
“秦娘子地里的辣椒长势不错,红的有多半了,你要不去看看,是否该收了。”王大道。
陈佑怡立马没了困意,随手拿了一个竹篓,“走,到田里去看看。”
二人一同来到田间,陈佑怡看错拍手笑道,“这下好了,辣椒成熟,该收了,王大你去准备一下叫上你两个兄弟,明日一早我们到田里来收了辣椒。”
“行嘞。”
临走陈佑怡又叫住他,“早上起来,先到我家去一趟,编好的藤条篓有不少,足够装这些辣椒了,你一同拿来。”
“行。”他一口应下。
回村子的时候,陈佑怡远远的看到何苗苗从田间的垄沟里走过,频频朝这边看来,她轻哼一声,低语道,“子恒又不在,看什么看。还真当自己有本事抢走我相公。”
本想着酒楼的事全定下了,她能回村子休息几日的,正好赶上辣椒收成的时间,便又忙了起来。
好在王家三兄弟以及秦子恒都在,所以第二日一早他们就出门开始收起了辣椒,她计划着一天收完,晾干储藏起来,等酒楼正式开张前都备好了。
一上午的劳作热火朝天,穆秀莲和小秦淮也没闲着,午时他们送来了吃食和水,大家放下活儿开始休息。
秦子恒找了一块石头,把碗筷放上去,水放到一旁。又摆了一块小石头给陈佑怡当座位,自己则在一旁就地而坐,王大他们在旁边席地而坐手里端着碗筷,就这么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夸赞今年辣椒的好收成,“若不起秦娘子聪慧,想好了蒜泥水治理虫害,怕得不了这收成。”
秦子恒眼中满满的自豪。
地里还有不到一半的辣椒,算着时间到傍晚弄完,还能早点回去吃个晚饭。
秦淮难得来一次田里,到处跑着玩,捕蝴蝶抓蛐蛐,穆秀莲看着他嘱咐着不准跑远了。
可突然秦淮脸色苍白的跑了回来扑进穆秀莲怀中,“娘,那边有人。”
待陈佑怡和秦子恒看清楚时,那七八个人已走到眼前,秦子恒起身将陈佑怡以及秦淮他们三个护在身后,王家三兄弟也朝他们身边靠拢了些。
“你们是什么人?”
“把这里的东西都交出来,我们就不伤害你们。”为首的人道。
其他的人则开始抢夺他们的东西,“大哥,什么都没有,全是这些难吃的要死的东西,这什么玩意。”
“没有?”他咂嘴道,“不对啊!”
“这里只有这些辣椒,你们就是拿回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处,我们身上也没有钱,这里离村子不远,我看你们还是赶紧走吧。免得被人看到了,抓你们回去。”陈佑怡躲在秦子恒身后。
论人数他们也不怕这几个人,只是他们手上都有刀,而这边还有穆秀莲和秦淮在,也不敢轻举妄动。
“好不容易来一趟,没得了好处怎么能走。给我搜。”那人大喊。
王大已认出眼前的人,凑到秦子恒面前低声道,“他们是山中的土匪,可已多年没出现在这里了,不知今日怎么来的。”
眼看那几个人朝着陈佑怡和秦淮他们过去,秦子恒一脚踢飞一个,“谁敢碰他们。”
“哟,遇到硬茬了,给我上。”
秦子恒可是陈国赫赫有名的威猛大将军,数十万人征战的场面都见过,这样的小打小闹,与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身上有功夫,三拳两脚就解决掉几个。
王家三兄弟见状也不怕了,拿起木棍跟他们抗衡,这边有人耍阴的,扔过来一个飞镖,陈佑怡眼快身体也快,“相公小心!”
飞镖扎在她胳膊上,擦破了一层皮,秦子恒见陈佑怡流血,立马红了眼,原本对他们还手下留情,如今一拳一个,只打的那些个土匪在地上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是我们错了。”
“走,跟我去见官。”秦子恒不解恨,又踢了几脚,用绳子将他们捆了,直接叫来官府的人,给送到了衙门里。
他抱着陈佑怡带着秦淮和穆秀莲回家。
“相公我没事,就擦破点皮而已。”
“以后不准再以身犯险,若再如此,我便真的生气了。”他声音很低,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直喊的她心下一阵畏惧,躲在他怀里不敢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