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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医微微的咬了咬下唇,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可话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自己也没有办法再否认,于是继续说道,“大概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至于这个小女孩叫什么,和秦将军是什么关系下官并不知道。”
陈佑怡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真的是秦璇了她立马想要询问,可就在这个时候皇后来了,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我听说那个人回来了,人怎么样了?”皇后一进门就开口询问。
陈佑怡行礼起身之后解释说道,“多亏李太医医术高明,雪儿现在已经没事了,有了皇后娘娘费心了,还让皇后娘娘专门来这里一趟,我要在这里先替雪儿谢过皇后娘娘大恩。”
“我那里有些外伤的药膏,你拿去看看能不能用得着,另外,我也有几句话跟你说,跟我过来一下!”皇后说着,冲着陈佑怡招了招手,便带着她去了襄樊那边说话,而李太医和陈佑怡说到半截的话,就这样断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虽然陈佑怡心里,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想知道秦璇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会受伤,受了什么伤,现在的情况如何了,但因为皇后在这里,最终什么也没有问到,在跟皇后说话的时候,也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皇后问一句她就开口说一句。
直到后面,皇后都觉得有些奇怪了,歪头盯着她,“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呀?”
陈佑怡猛然抬头有些惊讶的看着皇后,立马摇着头说,“没有的,我怎么可能生皇后的气呢,我感谢还感谢不了呢,不管是皇后娘娘还是皇上还有太后,你们都这样关心我们,这种大恩大得,无以为报。”
这样的话,在皇后听来就有些见外了,而且皇后也总觉得陈佑怡有些怪怪的,以前陈佑怡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总爱腻在自己身边,跟自己撒娇发脾气等等。
若是当年陈佑怡的性子,放到现在这件事情上,早就冲着皇后开始发脾气了,而且当年的纯友谊也绝对不会这样护着一个小丫鬟的,兴许,叶贵妃欺负她宫里的人的时候,她早就跟叶贵妃干起来了呢。
可是现在的陈佑怡,看上去却异常的冷静,除了样貌之外,几乎找不到曾经陈佑怡的影子,身为亲生母亲,这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吗?
“我们是母女,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呀,你现在说这话,说的我心里一阵凉。”皇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陈佑怡在这个时候也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抬起头来,带着歉意说道,“皇后娘娘,我刚才的话不是有意的,只是我现在身份特殊,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所以在你面前还要守一些规矩的,免得让人落了口实。”
尽管陈佑怡说了这样的一个理由,可是在皇后听后,还是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皇后后面的话没有再说出来,本来是想找陈佑怡好好的聊一聊心里话的,可是这话到了嘴边总觉得说不出来,因为皇后总觉得,自己和这个女儿之间有一种隔阂,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她这几年变的,不像是自己的女儿了。
“好了,你的理由也能说得过去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你放心过不了多久你父皇就会恢复你长公主的身份,在这就是,不管你父皇把你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皇后带着一抹微笑,虽然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但还是说出了这些话。
陈佑怡简单的点了点头,一方面担心雪儿,另外一方面又担心着秦璇,所以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皇后的感受,也就忽略了,皇后对自己散发出来的母爱,也就没有接受这份爱,这让皇后对陈佑怡更觉得奇怪了。
皇后在这里没坐多久就离开了,离开之后直接去了皇上的养心殿,那好这个时候皇上把所有的奏章全部都看完了,听太监说皇后娘娘过来了,正好也想跟她说说这一次雪儿和陈佑怡的事情,就让皇后进来了。
等坐下之后,皇后首先开口,“皇上,我刚刚从佑怡那边过来,送了一些药膏过去,和她说了几句话,但我的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皇上好奇的问道,“有什么怪的?”
“奇怪的是,我总觉得我们的女儿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这段日子我也时常观察,可是我发现她的身上完全没有我们女儿的影子了,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年她在外面经历的事情太多改变了,还是另有其他什么原因……”皇后担忧的皱起了眉头不管怎么说,陈佑怡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也像天下的父母一样,关心着自己的孩子。
皇上其实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之前并没有说,他的想法和皇后的想法类似,也认为陈佑怡的改变,是因为这几年在外面的经历,迫不得已才变成这个样子的,甚至心里对陈佑怡的改变还有一些自责。
今天,听皇后主动这样说起,皇上也好奇纳闷的说道,“我也这么觉得,而且之前她还要让我答应她做粮草官,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的女儿,不但会了做生意的本事,为了做饭的本事,还研究出了一种新的菜品,甚至还有本事当起官来了,不光是有这样的想法,她已经开始去做了,并且对于国家大事,了解的非常清楚,对于大局看的也很透彻……”
说到这里,皇上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赞叹的说道,“她的这些想法,甚至超过了朝中的大臣。”
皇后立马拉住了皇上的手,有些担心的说道,“皇上,咱们的女儿不可能变成这个样子的,她就算再经历什么事情,也绝对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哪学来的这些本事?难道会有什么世外高人教会了她?也或者是,咱们的女儿,根本就不是她本人,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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