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休息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第二轮的复赛开始了。
现在,年轻一代中只剩下十位武者,只有复赛也取胜,才有资格进行最后的头名争夺。
抽签结束,秦恒的对手是六号的白云君。
得知这样的抽签结果,秦恒微微一讶,他没想到这么早就遇到了白云君。
不过也好,正好拿白云君来试试刚学的这套拳法,看看威力如何。
上台之前,秦恒扫了眼十一号、十三号,说道:“十一号、十三号,待会比斗结束别走,我要废了你们双.腿。”
“什么?”正准备上台比斗的十一号、十三号不由一怔,神情古怪的看着秦恒,不知道秦恒为何要废他们。
这时,只闻台上的白云君恼怒喝道:“秦恒,你今天非要跟我们江南新秀死磕到底了吗?”
闻此,秦恒不由一怔,这才留意到十一号来自吴城、十三号来自常城,以及之前被废了的刘百川,都是江南武者,也都是江南新秀。
秦恒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白云君,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好,很好!那我待会就先废了你双.腿!让你掀不起任何风浪!”白云君不客气地说道。
“你要替他们出头?”秦恒眉头顿时一皱。
“你如此欺我江南新秀,我焉能不闻不问?”白云君恼怒道。
“哦,我想起来了,江南新秀唯你金陵白云君马首是瞻,你替他们出头也是应该的。不过,可惜你找错了人。原本我只想打败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废你双.腿!”秦恒不客气地说道。
“狂妄!”白云君怒喝。
这时,一旁的太城宋楚耀哈哈大笑道:“秦恒,好样的!我原本以为整个江北年轻一代只有我敢跟白云君叫板,但没想到还有江城秦恒。今日这一战,不论胜负,我都要敬你秦兄弟一杯!”
“好,宋兄弟,稍待片刻,容我先上台废了这白云君,再与你畅谈畅饮。”秦恒说道,随之纵身一跃跳上比斗台。
白云君早就怒不可遏,待秦恒上台,直接出手,而且招招狠辣,不留任何余地。
秦恒毫不慌张,从容应对。
而这一交手,秦恒便凭借着张默传授他的拳法,不仅化解了白云君的攻势,而且还死死压制着白云君,最为恐怖的是每拳都击在白云君破绽,直接把白云君逼进绝境。
白云君心中大骇,他本以为秦恒是一个不可一世的狂徒,但是没想到竟然如此强大,而且秦恒似乎完全看透了他的进攻套路。
白云君心中越发寒凉,越发觉得不妙。
果真,一番交战,秦恒打败白云君。
看着落败的白云君,秦恒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笑容,师父不愧是师父,传授拳法果真了得,不过百招就打败了白云君。
要知道,秦恒原先根本没有信心打败白云君。
这时,只闻秦恒喃喃说道:“白云君,我要废十一号、十三号那是私仇,跟江北、江南之争没有任何关系。你大包大揽要替他们出头,还扬言要废我双.腿。好,我现在遵守之前的许诺,也废你双.腿!”
说着,便见秦恒踢向白云君的双.腿。
“竖子,住手!”金陵马大师怒喝一声,一掌朝秦恒拍去。
原来,这白云君是金陵马大师的高徒。
然而这时,张默手中古剑一挥,厉喝一声:“休伤我徒儿!”
只见古剑凭空斩下一匹白练剑气,硬生生横在马大师面前。
剑气斩下,只闻轰的一声巨响,直接削断比斗台一角。
马大师不敢逾越雷池,凌空一个回身,落到原地。
这时,只闻张默喃喃说道:“马大师,小辈们之间的恩怨就让小辈们自己解决,你要是手痒,我可以陪你练练,别为难我徒儿。”
“你徒儿?”马大师嘴角抽了抽。
“不错,秦恒乃我张默名下记名弟子。虽只是记名弟子,但也容不得外人欺负。”张默毫不客气的说道。
闻此,马大师嘴角再度抽了抽。
马大师早就听说过张默的威名,也知道张默在江北论剑上的表现,败江北四大法王,败吴江龙行云武道宗师。
可是,马大师并不好看张默,认为江北那边只是故意为张默造势。
毕竟,龙行云并没有真正的出手。
可是现在,张默那一匹白练剑气横在他面前,犹如铁索拦江,让他望而生畏。
直到这时,马大师才真正的重视起这个轰动整个江北的少年宗师张默!
这时,秦恒毫不客气的踢断白云君的两条腿,一跃而下,走到张默身后。
马大师嘴角抽了抽,低沉说道:“张默,今日乃小辈们的交战,明日老夫再找你一较高下!”
“随时恭候大驾。”张默喃喃说道。
马大师嘴角再度抽了抽,跳上比斗台将白云君抱下。
在场的所有武道宗师都被张默这一剑给震慑到了,龙行云练了一辈子的剑,但是他自问使不出张默那样的剑气来。
冯大师脸色也一脸凝重,都说江北出龙,出了一个少年宗师张默,可是谁都没把这个张默当回事。
然而现在张默这一剑,却如同晴天霹雳,划破夜空,闪耀在众人眼前。
秦老等几位江北来的武者,一个个激动无比。
自从江北刀客聂任皇惨死海外,他们江北就一直被江南的武者压着,十几年都抬不起头。
今日张默这一剑,足矣让江北所有武者昂首挺胸,骄傲自豪的说一句,我们江北有张大师!
其他几个擂台的比斗也接近尾声,最终剩下五人,秦恒、宋楚耀、陈洛水,黄玉廷,以及十三号周金洪。
决赛采取挑战制,由武者自行挑选对手,每人有两次挑战的机会。
只闻宋楚耀笑着说道:“秦兄,江北这边就剩下你我二人,先对外如何?”
“那当然,我挑十三号周金洪。”秦恒直接说道。
“好,那我挑黄玉廷!”宋楚耀说道。
周金洪眉头皱了皱,问答:“秦恒,你真要废我?”
“当然!”秦恒不置可否的说道。
“为什么?我们似乎没有任何仇怨,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周金洪沉着脸带着丝怒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