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宴祖:“……”
黄贝贝:“……”
黄贝贝:“你怎么不会昏睡过去?”
于宴祖:“我怎么知道!”
估计是老祖的血族印记在起作用吧……
这辈子第一次让我牵住小手的美女往我额头上贴了一张【昏睡咒】,但我却还精神得很,请问我需要装睡吗?在线等,急!
装个屁咧!
于宴祖一把撕下那除了挡视线外目前看来没什么用的土黄符纸,往后一蹦两尺远(这里就能看出他基本桩功与温禾禾的区别了):“你想干嘛!”
激动之下“嘛”字的声调好像发成了阴平音……
黄贝贝连忙解释道:“你听我说……你被怨魂缠上了,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要让我睡去?要不是你从哪弄来这假冒伪劣三无破符,我刚就被你弄睡了好吧!”于宴祖双手护胸,一副受害者模样,心中却是暗自惊讶。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黄贝贝气结:“什么破符,那是我亲手画的!”
……呃,有点小尴尬。
“你昨天中午跟我们吃饭的时候身上还无异状,今天见面我就发现你沾有阴魂气息,所幸你还保持有元阳之身,目前暂无大碍。但一来你并未修习术法武道,二来也无玉石符阵护体,三来更无高人长辈照拂,长此以往必会阳气亏损!
“一般阴魂只有过子时才会出现,昨晚你只在学校有过逗留,想来此祸害必然蛰伏在你们学校。我今天厚着脸皮缠着要过来,不过是想为广大师生除害而已!给你贴昏睡咒,也只是不想让你卷入此事!”黄贝贝一口气不带停地解释道。
“你修有道法?术法?呃,因为要保持元阴之身,所以你一直没谈恋爱?”于宴祖脑子一抽,思维跳跃到了不该跳的地方。
才说出口他就感觉要糟,这摆明了是赤裸裸的调戏啊!
果然黄贝贝大赧,脸色顿时一片羞红。她紧咬下唇,也不多说话,从怀中抽出一条皮鞭,凌空抽展开来足有三米,霹雳作响声中,向着于宴祖抽去。
“靠,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于宴祖总算明白了温禾禾的那句忠言:女人都是蛮不讲理的!
于宴祖狼狈地就地一滚,堪堪躲过了长鞭的袭击。
这也是黄贝贝恼恨他口不择言略施惩罚而已,若是于宴祖被她不轻不重地在身上抽上一下,气倒也就消了大半。只是没想到于宴祖在血族印记的危险感知下,别的不行逃命倒还是可以的。
黄贝贝怒气更盛之下,挥出的下一鞭也不作提醒了,直接就隐去了风气卷了过去。
于宴祖毕竟是没有练过,身体反应别说跟练家子比,跟普通的体育生或甚至是平时爱打球喜运动的学生都比不过,自然是无法再次躲过了。
血族印记带来的战斗意识倒是有提示,让他化身蝙蝠飞起躲开……
化你妹的蝙蝠啊!
黄贝贝手下的皮鞭如同活了一般,甫卷上于宴祖的脚裸,便将他向着黄贝贝扯去。
看着黄贝贝那咬牙切齿的神情和她脚下踏着那对厚跟皮靴,于宴祖自知被拖过去肯定没有好下场,一时间也没什么好办法,情急之下掏出了那部wm手机,当作暗器向着黄贝贝砸去,还很中二地喊了一声:“着!”
黄贝贝伸出一只手格开手机,只是如此一来单手也拖不动于宴祖了。
他趁这时机平衡过身子来,另一脚把被缠绕住的那只脚掌上的鞋子蹬开,居然也成功地抽脱开来。
于宴祖一个饿狗扑屎捡起了鞋子,瞄也不瞄再次扔向黄贝贝,同时大喊道:“看我半年没洗的飞鞋!”
也不管砸没砸到,头都不回地一步一拐朝着停车场跑去。
刚扔手机的时候抽空看了一下时间,也就刚过晚上十一点而已,白婉儿还有一个小时才会现身……话说你们两个女人要打架就自己打好了啊,为毛要怼上我这个普通人?
黄贝贝面若冰霜,外套轻轻一抖,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于宴祖满脸骇然地发现,黄贝贝已奔至他身后,长鞭再次毫不留情地抽了过来。
看来她是铁下心来让甩这“轻浮男子”尝尝皮肉之苦了。
幸好于宴祖已经跑到了车群之中,借着车子的掩护东藏西躲,鞭子在这狭隘地形中挥舞不开,黄贝贝一时间倒也是奈何不了他。
只是这样一个跑一个追,于宴祖也没机会停下来解释,黄贝贝也是越追逐越生气,鞭子更是愈发舞得虎虎生风,越来越不留情面。
如果说开始的时候被她抽一鞭只是一道红印,两三天就能消去,现在再被抽一鞭就是一道紫黑印子,没个把星期半个月都好不了。
再过片刻,再抽上来怕是直接皮肉开绽了。
这就跟很多游戏中打boss一个道理:随着时长的增加,boss会逐渐狂暴起来……
于宴祖暗暗叫苦,还好这段时间他经常骑车四处跑腿,心脏功能勉强跟了上来,要换半年前怕是跑五分钟都坚持不了。
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初时只是听得黄贝贝提到“元阳之身”这样只有小说电影中才会出现的词汇,马上就联想到了“元阴之身”这一词以及黄贝贝这种大美女却一直被家人禁止谈恋爱之间的联系,心直口快之下就说了出来,又怎么想到会惹得她大怒。
好吧,说到底其实也是他不对,但大家为什么就不能坐下来好好地讲道理呢,动刀动枪的多不好……
动鞭子也一样!
不过为什么说急中会生智呢,于宴祖躲着躲着就发现了黄贝贝停着的mini,双眼一亮,跳到了车子的前盖上:“别打了,这是你的车子!”
早已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黄贝贝,不理不顾,一鞭子抽了下来。
于宴祖躲上了车顶。
呯的一声,挡风玻璃出现了一道裂痕。
黄贝贝面无表情地掏出钥匙,把刚嘀响出一声的警报给关了。
再抽!
再躲!
后视镜碎了。
再抽!
车门凹下了一块。
再抽!
车前灯破了。
车后厢掉漆了。
……
“这是别人的车子!”发现黄贝贝打起自己的车子莫得感情之后,于宴祖连滚带爬地寻找别的掩体去了。
“啪!”车门上一道白印子。
“我赔得起!”黄贝贝顺手从大衣里抽出一张符贴上了刚错手抽到的车子上,刚“呜”地一声叫出的警报声顿时哑掉了。
“我靠,这也行!什么鬼符还有塞口球的功能?”
第二辆车子,“我还是赔得起!”同样也是叫了半声就没声音了。
第三辆车……“赔得起!”
第四辆车……
……
追到第八辆车的时候,黄贝贝习惯性地往怀中一掏……那可以用来施展大禁言术的符纸用完了。
看着黄贝贝的窘态,于宴祖被追打了小半小时一直被压制着的气焰顿时嚣张了起来,在车顶上叉腰哈哈大笑,却不料得意忘形之下没穿鞋子的脚一滑,一屁股坐了下来。
黄贝贝见对方失去了平衡,立时将长鞭一扔,和身扑了过来。
糟了!这是要近身搏斗了吗?
看对方这架势,就算没鞭子肯定也打不过啊!
于宴祖知道躲是肯定躲不及了,脑海中急速地思考着脱身的方法——
“g-cup!”
于宴祖一个【血肉重生术】砸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