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天童走过来,蹲下来探左相脉搏,道:“这个人受了毒伤,再迟就没救了。”
说着,便从乾坤袋中拿出药丸,塞如左相口中,然后仔细察看左相身上何处受伤。匱金醉客从旁边墙上取出一些锁喉针,惊讶道:“这是左相锁喉针,这个人是受左相暗算。”
焦天童从左相腰际取出毒针,道:“他不是中了锁喉针,他可能是左相,不知道为什么受人暗算。”
赛风道:“这种人不救也罢,上次封子清二哥 被他暗算的。”
焦天童正色道:“虽然如此,我们既然已经施救了,就要救到底,不可趁人之危,有失我道本色。”
左相睁开眼道:“在下惭愧,我这条命是公子所救,日后我虽不能脱离杀手一行,但决不杀白道之人。”
焦天童笑道:“好,我救你一命得到回报了。”
左相很快站起身来说:“邪道之人今晚败于公子只手,已有心暗算公子,敝帮曾奉帮之命,不得暗杀三善仙叟及其家属,日后若有不利公子的行动,绝非敝帮所为。邪道中人十分恶毒,还请公子小心,在下告辞。”
赛风看左相说走就走,这才想起道:“哎呀,有好多事没对左相问个清楚,像是谁请他暗杀封子清二哥。”
焦天童道:“这种杀手出身的人,他如果不想讲,你再怎么逼问他也不会说的,何况吐露雇主姓名,是杀手行业的大忌,他身为冷算手两大谋士之一,更会谨守原则。”
小灵儿道:“他是刚才在店里买早点的二个中年人之一,另外有一个中年人不见了,可能就是那个人想暗算你。”
焦天童道:“正是,那个中年人想请左相暗杀我,但放暗算早有吩咐,不许暗杀三老人及其客属,所以左相拒绝了,那个中年人可能因此愤而 杀害左相。”
小灵儿道:“左相临走前吐露这一点,可见这个人还是知道报恩的。”
焦天童道:“其实邪道已暗算过了我一次,这次想借冷箭手之力,只是想让更多武林人与我为敌而已。”
匱金醉客道:“你以后可要小心提防。”
焦天童道:“我会的。”
匱金醉客问道:“你今后动向如何?”
焦天童道:“复活教护法墨水屏抢走了太上神剑,此事关系重大,目前还是以夺回神剑为主。”
小灵儿。小光儿商量了一下,小灵儿道:“大哥,我和小光儿一路,我们分开来找,机会可能大些。“
焦天童点点头道:“也好,你们小心一些。“
小灵儿,小光儿走后,焦天童取出老丐爷所给的神行灵符,交给赛风,道:“墨水屏擅于躲藏,我们消息不灵通,实在不易捉到他,你拿这块神行灵符,找到丐帮之人,请他们派个人来,我需要帮助。“
赛风从灵符上学过神行术,知道神行术是丐帮老帮主神行穷神的标志,在丐帮有无上权威,大街小巷找乞丐。
焦天童 和匱金醉客先回客栈等候。一个时辰后,赛风才带着一位老乞丐回到客栈。
赛风很兴奋的急忙介绍道:“大哥,丐帮帮主来了。”
焦天童一惊,忙起身来道:“惊动帮主大驾,晚辈甚感不安。”
丐帮帮主道:“公子无须客气,老叫花子称无影神丐,名叫赵之深,家师人称神行穷神,请问公子何处得到家师的令符?”
焦天童道:“老丐爷现居昆仑,他老人家十分照顾我,令符是我下山时,老人家亲自交给我的。”
无影神丐问道:“家师可安好?”
焦天童道:“老丐爷的神行术已练至化境了。”
无影神丐喜道:“多年没有家师消息,如今得知他老人家在山上隐居,也安心多了。”
焦天童道:“晚辈这次惊动贵帮,是有点事情想请贵帮协助。”
无影神丐道:“一路上,这位小兄弟都跟我说了,我已传令下去,如有消息,马上会有人向公子报告。”
匱金醉客这才插上嘴道:“赵帮主,还记得我吗?”
无影神丐笑道:“请恕晚辈失礼,没先拜见前辈。”
匱金醉客也笑道:“几十年没见,你还是急性子。”
无影神丐道:“帮务烦杂,晚辈想改也改不了。”
匱金醉客道:“你也老了,而且也成了一帮之主,我俩别前辈的叫,你喊我李醉客就好。”
无影神丐道:“前辈也叫我名字就好了。”
匱金醉客道:“可别让人家认为我轻视丐帮,我还是叫你赵帮主。”
无影神丐笑道:“那是我占便宜了。”
匱金醉客道:“你可别高兴的太早,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呢。”
无影神丐道:“尽管吩咐。”
匱金醉客指着赛风道:“那小子叫赛风,手脚最不规矩,江湖上就称他‘小神偷’,帮主可曾听说过?”
无影神丐没想到身旁这个不起眼的小毛头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小神偷,不由得说道:“失敬,失敬。”
赛风没想到无影神丐这么客气,红着脸道:“不敢当。”
匱金醉客笑道:“这个孩子从小失估侍,由给帮一名老乞儿收养。在他十岁时,老乞儿过逝,这孩子偷鸡摸狗得到一些秘笈,学得一身功夫,闯出小神偷的字号。这孩子受过老乞儿收养,所以到现在一直认为是丐帮弟子,其实他还不曾进过香堂,拜过祖师爷呢。”
无影神丐道:“你要我让他正式入丐帮?这容易。”
匱金醉客道:“不止如此。依这孩子在江湖上的名声,一入帮里,身份当然不能太差。我看来看去,就只有你合适,你若是不嫌弃这孩子,就请赵帮主多照顾。”
无影神丐知道匱金醉客话中有意,考虑了一下,说道:“我丐帮弟子,忠孝仁义不可有违,我可以先收这孩子 为记名弟子,等我日后查清他行为无亏,我至今尚未收徒,就收他为关门弟子。”
匱金醉客笑道:“这孩子手脚不检点,小错难免,大毛病我保证没有,赵帮主尽可放心。”
无影神丐欣然道:“那就好,这个徒弟我收定了。”
焦天童笑道:“赛风,恭喜你了,还不拜见师父。”
赛风却高兴得流泪,一头跪在匱金醉客身前,连磕三个响头,呜咽道:“老爹,谢谢您。”
匱金醉客扶起他道:“老爹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最知道你的心事了,总不能不帮你忙,快别哭了,去向你师父磕头。”
无影神丐笑道:“这孩子心怀果然不错,不过我徒弟不当磕头虫。”说着,拉着赛风道:“我带他回帮里教些规矩,日后我会叫他跟你们联络,我走了。”
焦天童看两人离开客栈,笑向匱金醉客道:“老爹造福赛风,他入了丐帮,往后必大有出息。”
匱金醉客道:“若不是你有神行令符,这个乞丐不会这么好讲话。希望小赛风入丐帮后,自己能争气,我们俩面子上才挂得住。”
焦天童道:“赵帮主来去匆匆,没留下什么信息,与其在这里等待,我看我还是到外面逛一逛,或许有收获。”
匱金醉客道:“你们年轻人体力好,我可要回房休息了。”
焦天童独自到外面走走,这时已近午时,街上行人不少。前面街口,有一男一女迎面走来。那男的高大英俊,身上背着一把形式古朴的宝剑。那女的样式三十不到,是个美艳少妇,柳眉凤目瓜子脸,身段凹凸有致,堪称人间尤物,可惜却长了一头白发,不过看起来更是妖艳。
双方一走近,焦天童就听到那个男的问道:“蕾姐,你确定那一老一少还在城里没走?
白发少妇道:“没错,那老头就是匱金醉客,那小的可能就是小神偷赛风,那一天我就是碰到他们之后,才丢掉‘恶婆玉佩’的,听说昨晚匱金醉客一伙在好汉坡击溃了极阴教的九九玄玄大阵,人家没有他们功夫高强,才拉你来做帮手的,岳弟,你可要帮姐姐讨回公道。”
这位岳弟被他蕾姐一撒娇,立刻满口答应道:“你放心,不管对手是谁,我一定要他向你赔罪。”
双方擦身而过,白发少妇被焦天童潇洒神采所吸引,还回头看了一眼。
正巧,焦天童听他俩谈话与己方有关,也回头一看,和白发少妇四目相对,焦天童不好意思的报以一笑。
白发少妇心里一跳,回过头来,想到:“老天,真是迷人的小伙子,比身旁的男人更添几分温文儒雅。”
岳弟一看白发少女低头不语,问道:“蕾姐你在想什么?”
白发少女抬头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如何帮你早点找出灭家仇人。”
岳弟一听“灭家”二字,便双目火红的道:“武当追捕我甚急,害我不能出面请先父昔日知交帮忙,所以只好请蕾姐多费心。”
焦天童闻言,猜知这位岳弟竟是“碧水山庄”大公子包鲁岳。
数月前,碧水山庄为了匱金宝图而遭灭庄之灾,包鲁岳原本随武当长老抱朴子学艺,得到恶讯后,竟窃夺师门重宝“太极真经”、“太极阳剑”逃走,虽然他急于报仇,但这种行为总是武林所不耻。焦天童看他俩往客栈而去,便绕路先回到客栈等候。
白发少妇消息灵通,果然找到客栈来,一踏入客栈,看到焦天童,惊喜的道:“这位公子不是刚在路上碰过面吗,你住在这客栈?”
焦天童道:“在下焦天童,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包鲁岳剑眉一扬,问道:“你就是焦天童?碧水山庄幸而不死,独斗十八刀客的那个焦天童?”
焦天童点点头道:“正是。在下与令二弟晋峰兄是朋友。”
包鲁岳大笑道:“太好了,我正想找你问话呢。”
白发少妇娇笑道:“你急个什么劲,焦兄弟,我叫孟洗蕾,这一头白发是我的记号,你可以叫我蕾姐就好。”
包鲁岳不悦的道:“蕾姐这是干什么?”
白发少妇娇嗔道:“他是你兄弟的朋友,凭你我的关系,他叫我一声蕾姐,不算过分吧。”
匱金醉客由房内走出来道:“白发神女,少在那卖弄风情,也不想想自己是几岁的人了。”
白发神女一看,冷笑道:“果然是你这个老头,你可是匱金醉客?那个小神偷赛风呢?”
匱金醉客笑道:“我那个小孙子飞上枝头当凤凰,只留我这个老头子在这里挡灾,有什么事,全冲我来。”
白发神女道:“快把女儿玉佩拿出来,其他的我可以不计较。”
匱金醉客怪叫道:“你丢了东西就找我要,哪天你身旁那小子把你抛弃了,我是不是得找个人还你?”
包鲁岳怒道:“老头,你说话是不是太恶毒了。”
匱金醉客正色道:“你爹‘铁胆豪侠’包天献是江湖上人人称赞的英雄豪杰,你一不该偷取师门至宝,二不该与这淫荡女人在一起。你再不思悔改,碧水山庄的侠名就要被你给毁了。”
包鲁岳怒道:“武当派畏首畏尾,什么从长计议,都是骗我年轻无知,只有蕾姐她是真心助我,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自称正道人士的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焦天童道:“包大哥,老人家也是一番好意。”
“收回你这句话,那晚攻打碧水山庄的有哪些人?”
焦天童道:“已知的有冷箭手、飞蝗舌、辣手偷儿的手下,拘魂魔君也曾入庄,这是我亲眼所见部分,其他是否还有别的帮派涉及,我就不敢猜测了。”
包鲁岳冷笑道:“据说你在去匱金山之前,功夫稀松平常,到了匱金山之后,功夫就变强了。有人说你有匱金宝图,进而得到匱金山之宝,这个你不能否认吧。”
焦天童一听包鲁岳竟然怀疑自己,不悦的道:“我三位恩师都是绝世高人,那匱金山之宝我并不放在眼里。”
包鲁岳喝道:“匱金山之宝一定是被你拿去了,你快给我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匱金醉客抢先道:“你小子已入魔道,我与你师父小有交情,看我擒下你,送回武当治罪。”
包鲁岳拔出背上的太极阳剑,跳到街上,吼道:“出来,少爷收拾你!”
匱金醉客不禁摇头道:“包天献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孩子。”转对白发神女叱道:“淫妇,一定是你教坏了他。”
白发神女咯咯笑道:“是他自己找上我的,你老人家不知道,他可是很馋的。”
“无耻。”匱金醉客取出短剑指向门外道:“你也一起上吧,免得人家说我以老欺少。”
包鲁岳挥剑攻上,喊道:“打赢我再说。”
匱金醉客和他交手数招,竟觉包鲁岳剑法神奇,他可能已经学会了太极真经上的剑招,才变得如此厉害。焦天童判断匱金醉客可能不敌,就想出去帮忙给。
白发神女拦路笑道:“焦兄弟,蕾姐在这里伺候呢。”
焦天童皱眉道:“你让开,我不想和你动手。”
白发神女喜道:“我就知道你会疼爱我的。”
焦天童懒得跟她扯,反掌一拂,说道:“你走吧!”
白发神女早有提防,没想到焦天童随手轻轻一拂,一股柔和的劲道硬是裹住自己往外送,挣也挣不开。
焦天童一踏出门外,单掌劈向包鲁岳,喊道:“老爹您歇息会,让我来。”
包鲁岳只觉得掌风压住自己的剑气,不得不放弃对匱金醉客的攻击,转而全力对付焦天童。这时白发神女也凌空反扑,见面就是凌厉的指风。焦天童双手挥舞,从容不迫的挡住两人联手攻势。
匱金醉客哈哈笑道:“天童,快将他们拿下。”
焦天童道:“包大哥快放下剑,我愿陪你上武当请罪。”
包鲁岳气道:“狗屁。”
白发神女经验老道,冷静思考后,突然的抱住包鲁岳,一手撒出一股黑烟,二人脱逃而走。
匱金醉客就想拂开黑烟,看个清楚,焦天童忙拉住匱金醉客道:“不可拂,烟里有毒,若散开会危及附近百姓生命安全,我来。”
说着,便从双掌发出无形真气,将四散的黑烟包围住,然后慢慢的将黑烟挤成拳头大一团,再将这团黑气硬压入脚下地底一丈深,将其掩埋起来。
匱金醉客愤恨道:“这个淫妇真是恶毒。”
焦天童道:“她还有工夫隐而未出,我怕包鲁岳急于复仇,恐怕会被她导入魔道,而不自知。”
一个小乞丐跑来,看到焦天童,跪地念道:“丐帮弟子二狗子参见大侠。”
焦天童忙扶起他道:“小兄弟不必多礼。”
二狗子道:“敝帮得到消息,墨水屏已转向西北方向而去。”
焦天童道:“多谢通报。”
二狗子说完,行个礼就走了。
焦天童道:“这个墨水屏真是滑溜,竟然转往西北。”
匱金醉客道:“他总不会莫名其妙的往西北走吧。”
焦天童也觉得奇怪的道:“当初他往南走,据说,可能是复活教总坛设在南方,但他这次为什么转向,这就费解了。”
匱金醉客道:“不管如何,总要把剑夺回来。”
焦天童道:“皇帝不差饿兵,我们填饱肚子再走。”
匱金醉客问道:“你那只大鹏呢?”
焦天童道:“它会自己觅食,不过从赛风走后,都没看到它,可能跟着他一起走了,等它玩腻了,自己会回来了。”
墨水屏虽然狡猾,太上神剑的功用已在武林传遍,他成了人人欲得的目标,只得躲躲藏藏的往西北方向走。焦天童得到丐帮的全力支援,和匱金醉客一路追到了衡阳。
衡阳为湘南第一大城,西有葬水,南有汀水,均在此流入湘江。五岳中的衡山位于衡阳之北。衡山远自广西都宠,越城诸岭迄透而来,蜿蜒于湘资两水之间,至衡水突起千尺以上,以衡阳北之回雁峰为首,长沙对岸的岳麓山为尾,全山七十二峰中,以祝融峰为其主峰,紫盖、天柱、芙蓉、石禀、回雁诸峰亦着盛名。
傍晚,匱金醉客与焦天童进入衡阳城内,感觉到城里气氛不大对,好像人心惶惶,有大事要发生的样子。进了客栈,小二带他们到上房,临走前,叮咛道:“客官入夜后,务必关好门窗,最近城里失踪了好多年轻男子,客官要小心点。”
小二走后,匱金醉客奇道:“衡阳在衡山派脚下,竟会出现这种事。”
焦天童道:“衡山派是大门派,这些事他们自会处理,只是想不到谁会这么大胆。”
入夜后,焦天童在床上打坐,发现十丈外有人接近,脚步声比猫还轻,是个功夫高超之人。这人停于焦天童窗外,动也不动。
焦天童忽然感觉头晕,紧接着一些奇异的低喃声传来,心里一惊,忖道:“这是天竺魔功中的‘安神宁心咒’,看来最近年轻男子失踪之事,必是这个人所为。”于是便假装受制,昏沉沉的睡去,并暗中在床板上刻字留给匱金醉客。
窗外来人飞快的推门而入,十分自信的抱起焦天童,飞身而出。一路在屋檐上跳跃而行,往北面翻越城墙,一直到回雁峰而止。一座密林前,一个黑衣大汉像是把守门户,看到来人,都行礼喊道:“参见少主。”
少主将焦天童丢于地上,说道:“把这个人关入牢里。”
黑衣大汉立刻应是,其中一人便抱起焦天童往林里走去,那个少主转身离去。黑衣大汉将焦天童放入林内一处地牢,锁山铁门而去。
地牢有不少难友,几个比较热心的,来吧焦天童扶到墙角,一个年轻人道:“他是今天第一个。”
另一个年轻人道:“那家伙没来问话,一定又去抓别的人了。”
焦天童睁开眼睛问道:“诸位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地牢里的人见他醒来,都吃了一惊,反而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焦天童笑道:“在下焦天童,我并未受那人的安神宁心咒所制,故意要看他搞什么鬼,所以才假装受制于他。”
一个年轻人道:“原来你就是焦天童,我们这些人都是受你所累。”
焦天童讶然道:“为什么?”
年轻人道:“那家伙所抓来的人,都会问他是不是叫焦天童,除此之外,还没听他问过第二句话。”
焦天童道:“这么说,那个人并不认识我,他找我做什么?”
年轻人道:“谁管你,倒霉的是我们这些人路过去衡阳,莫名其妙的被抓来囚禁在这里,连一身功夫豆被废去。”
焦天童十分抱歉的道:“因为我的关系,害苦了各位,小弟在此致歉,这位兄台中气不差,可见功力只是受到禁制,并未遭废去,请让小弟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年轻人看焦天童十分诚恳,便放心让他察看何处受制。焦天童胡乱摸了他两把,说道:“看看现在怎么样?”
年轻说:“我的内力已恢复了。”
其他的年轻人一听,争先恐后的让天童帮助解开穴道。天童把这些人放出地牢,他向守门的二个黑衣大汉问:“你们为什么把我们抓到此处?”
两个黑衣大汉同时道:“你回地牢里,等少主回来了,他自然会告诉你。”焦天童仔细一看,原来他俩是双胞胎。
一个年轻人喝道:“你们两个狗奴才,你家少主是何方高人,施的什么诡计,敢把你家少爷关在地牢里。”
这个年轻人说句话很不客气,焦天童不好说什么,但那两个黑衣大汉可受不了。
“你又是哪家的猪少爷,凭你这丁点本事,我兄弟一只手都可以打死你,何必用什么诡计。”
年轻人怒叱道:“奴才无礼。”
冲向前去,提拳就想揍人家,黑衣大汉只一脚就把他踹回原地,耻笑道:“绣花枕头一个,也敢讲大话。”
其他的年轻人早已怒火中烧,都冲上去围殴。两个黑衣大汉身手不凡,非但没有受伤,反而伤了几人。
焦天童看他两人招式,果然是天竺魔道武功,心想十分奇观,自己何时得罪过天竺魔道中人。
“住手!”
一个面目森冷的英俊青年肩上扛着一个人走来。两个黑衣大汉听到声音就知道是少主回来了,忙收招退后。英俊青年冷冷的看了诸人一眼,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焦天童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焦天童,是我放他们出来的。“
英俊青年颇感意外的道:“你就是焦天童,呵呵,看来你是故意被我抓来的,那也好,本少主的对手总不能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