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鸿福永享,寿与天齐。”刘宏很满意这句话,“刘瑾是吧,朕记住你了,从此你就专门为朕搓背。”
宋典讶然,“这小子拍马屁有一套,假以时日说不定连我都能压过。”
可是他随后摇了摇头,“我已经年老体衰,干不了几年,若是在年轻时候,少说暗中下手废了他。”
“多谢陛下宏恩。”陈留堂虽然很想拒绝这伙计,他只不过是个打酱油的,但是拒绝皇帝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欺君之罪!
咔嚓!
死!
温德殿的宫女、宦官都投来羡艳之色。至于郑坤,更是难掩嫉妒,暗中五指掐着掌心,几乎刺进肉里。
没过一会,有个美人走了过来,披着薄纱,莲步轻摇,顾目生姿,惹人不禁遐想万分。
“爱妃,你来了。”刘宏摊开双臂,而王美人也一跃而下,体态轻盈,环住了刘宏的脖子,样子妖媚极艳。
“陛下不过半日没见臣妾,这就忍不住了。”王美人咯咯一笑,身上薄纱滑脱到肩膀,露出半团酥胸。
“爱妃说的真是什么话?”刘宏哈哈大笑。
两人在汤池里面嬉戏,极度荒淫之事,不过到底没突破到最后一层底线。
按照陈留堂估计,汉灵帝刘宏可能力不从心了,从来只有累死的耕牛,从来没有耕坏的田。每天这么折腾,没猝死已经是万幸了。
至于他自己可是不敢多看,这美人太妖娆了,某个东西压不住,让他不得不压弯了腰掩饰,心里更是默念无名口诀,凝聚玄阴之气浇在自己的阴魂上,让心境如冰似铁。
“来,替本宫擦擦肩。”王美人扭着娇躯,玉脸羞红,露出凝脂双肩。
温泉水滑洗凝脂,芙蓉帐暖度春宵。
“……”陈留堂。
去还是不去?
他小心翼翼瞅了眼刘宏,似乎并不在意,也对,谁会对一个太监心生提防,再加上这货是个种马,也不会在乎一个妃子是否被占便宜什么的。
“既然皇帝都不在乎,我还怕个鸟?”陈留堂咬了咬牙,拿着毛巾颤巍巍向着那凝脂双肩擦去。
刚触碰时,他身体忍不住一晃,手指稍微往下滑了一点。
王美人忍不住扭头看向陈留堂,再看这是个眉清目秀的,也不将占便宜的事情放在心里,轻声提醒道:“可擦仔细点。”
“怎么回事?”陈留堂眉头微皱,他虽然心神荡漾,可也是练过牛魔大力拳的,武道修为达到了练血境,对身体的把控极强,甚至能精确到某一骨骼或肌肉,断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他正思索时,地书滚烫似烙铁。
眼睛余光刮到池底,有一碧绿蛇尾随着水波左右荡漾。
蛇尾鳞甲细密,充满纹理,颇有些娟秀之气,丝毫不感觉阴森恐怖。
陈留堂眼睛随着蛇尾向上看去,那蛇尾长在王美人的屁股下面。
再仔细看去,蛇尾消失不见。
他心神一懔,丝毫没有什么旖旎心思,颤抖着胳膊在擦着王美人的双肩。
那凝脂双肩越看越可怕恐怖,仿佛在擦拭蛇精的后背。
“原来日蛇的不止许仙,还有您这位前人。”陈留堂忍不住看着汉灵帝刘宏,日夜宠爱的美人到头来是一条碧绿蛇精,到头来会怎么样?
可不是谁都有许仙那豁达的心境。
“爱妃,你说明日是去你寝宫呢,还是你来朕的寝宫。”刘宏手指勾着王美人尖尖的下巴,揽着双肩。
“陛下你说什么就什么,臣妾哪敢反抗。”王美人捂嘴娇笑一声,似乎如同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充满娇羞。
“你这小妖精,非得榨干朕的身体。”刘宏打了口哈欠,指了指陈留堂,说道:“扶朕前去歇息。”
“是,陛下。”陈留堂从衣架上拿出刘宏的便衣,披在了刘宏的身上。
温德殿自然有寝宫,不仅是汤池。
几名宦官小心照顾刘宏歇息后,正欲退走,王美人却叫住了陈留堂。
“你跟本宫来。”王美人咬着朱唇,一副赤裸裸的吃人眼神。
蛇性本淫,凭借刘宏一介凡人如何能满足她。
今天恰好看到了陈留堂这白面小宦官,但做些其他事也是可以的。
秀色可餐,可不仅仅是女人。
“是。”陈留堂勉强一笑,如丧考妣,这次玩大了,早知道哪怕宋典为难他,也要到长秋宫去,也不至于被一个蛇精垂涎上。
王美人走在前面,圆润的翘臀一扭一扭,如同包含汁水的蜜桃,懒洋洋一挺身,尽露水蛇腰的本性。
前凸后翘,容貌无双。
如果这是个美人,陈留堂倒也想与其春风一度,修道就要从心嘛,压制本性算什么?
清心寡欲可以待会再谈。
可是一个蛇精直勾勾的诱惑你,恐怕除了心脏稍微不好的人,都能吓得半死。
走到含露宫时,一个五六岁大小的男孩子迎了上来,直扑王美人怀里,童声道:“母妃,母妃。”
“协儿,今日的功课怎么样?”王美人弯下腰一指刘协的脑门,娇吟吟笑道,不乏慈爱。
听到这话,陈留堂瞬间惊愕,看着眼前的小男孩,这就是未来的汉献帝刘协?
居然是一个蛇精的儿子。
“今日老师夸我了,说协儿写的字好。”刘协挺起胸膛,骄傲道。
“协儿好棒。”王美人刮了一下刘协的小鼻子,指着陈留堂微笑道:“母妃现在有事情要办,协儿你自己去玩会,不到晚上不许回来。”
说罢她扭头看向陈留堂,舔着朱唇,一副妩媚样子,勾魂夺魄。
“嗯,协儿自己去玩了。”刘协欢快的跳着脚步离开,跟在后面的宫婢不断提醒小心摔着。
………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须臾,蛇不见了。”———《三国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