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但秦政没有慌乱,他一拳向上轰击,身躯借力向下沉落,他的身躯击穿车辇底部,身体落在地面上,他曲腿一蹬,身体站在原地。
车辇继续向前,在前面似乎触及了一张奇异的网,坚固的金属车辇被分割成了一块块手掌大的正方体。
这是秦政才发现拉车的四匹龙马也被分割成了一块块正方体的血肉,地上血流成河,有一些血肉还在跳动。
二个侍卫来到了他的身前,一个侍卫已经失去了一只手。
车辇上方的虚空中似乎有一丝波动,秦政立即从储物戒指中抽出了一杆长枪,一枪朝空中刺去,快愈闪电。
虚空中一道蓝色的影子一闪,消失了,
秦政力量可怕的一击打进了虚空,虚空似乎也被打的扭曲,那道蓝色人影又显现了一次。
虚空中传来一声冷笑,“你的修为太低了,如此低下的修为也敢妄言征服我西域突猎国,今日叫你死在此地。”
声音诡异,如同孤狼啸月,方位飘忽不定,时东时西。
突然一声惨叫,秦政听出来是那个断了一条手臂的侍卫临死前的惨叫。
秦政回头一看,他看到了一道红色的影子倏忽间消失,也看到了那个侍卫被劈成了二片,鲜血、脑浆和内脏流了一地,手和脚还抽搐了几下,场景血腥而恐怖。
另一个侍卫满脸惊恐的呆立在原地,秦政冷喝一声,“醒来,提起你手中的刀,杀戮这些刺客,践踏他们的鲜血和尸体。”
侍卫猛地抬起头,惊恐的看向四周,双手紧紧的握着刀,手上青筋高高凸起,显然极为紧张。
一声咯咯的娇笑声飘荡过来,一道女子甜美的声音响起,“西秦神朝就是些这样胆怯的孬种,也敢妄想侵占我敕勒国,今日叫你死的凄惨。”一道鲜红色的娇美身影一闪而过。
秦政突然冲向前方,一枪刺向虚空,嘭的一声,刀枪相击的声音,
一道鲜红的身影从虚空中显现出来,女子身上穿着奇异的西域服饰,手中握着一把奇形弯刀,弯刀在夕阳下泛着红光,像地上流淌着的鲜血。
女子很美,很年轻,看起来就像邻家的小姐姐,只有那一双眼睛很特别,冷静、无情、冷酷,没有一点温情,没有一丝慌乱。
这使得她看起来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她的出手是凌厉的,暴力的,一刹啦间她劈斩了几十刀,一刀接着一刀,刀刀致命,刀影连在一起,如一圈圈水波荡漾。
此时在侍卫前面的一颗兰花树里突然慢慢的走出一个人影,一个白色的人影,看起来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他手里拿着一朵兰花。
他紧张的左右看看,然后向着侍卫慢慢的走来。
侍卫紧张的看着他,举刀指着他,紧张的道:“你是谁?站住,不准走过来。”
少年茫然的道:“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走过来?”
“因为这里在杀人,你快点走开,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刺客,我会杀你的。”
少年说出的话却让人惊讶,“不就是杀了一个人和四匹马,有什么可怕的,我送你一朵兰花你就不会怕了,你看,这朵兰花多美,送给你,相见就是缘分,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少年说完就将手中的兰花抛出,兰花慢悠悠的向着侍卫飞过来,
侍卫伸手去接,却没有抓住,兰花在空中奇异的变了方向,向着他的眉心飞去,
秦政突然大喊道:“快躲。”
侍卫想躲,却来不及了,
兰花轻轻的落在他的眉心处,他的头突然嘭的一声爆炸了
爆炸的非常猛烈,那一朵小小的兰花竟然比一个炸药包的威力大几倍,
血肉如雨点一般从空中落下,四周被铺了薄薄的一层细碎的血肉,场面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白衣少年闪身而退,身上纤尘不染,他轻语道:“朋友,一路好走,早死早投胎,早登极乐。”
秦政和红衣少女杀的难解难分,二人是势均力敌。
那道蓝色的身影从虚空中走了出来,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手里提着一把剑,他站在秦政的侧面,距离他和红衣少女大约五丈。
白衣少年也走了过来,手里依旧捏着一朵兰花,他站在秦政的另一边,距离也是大约五丈。
五丈距离,以他们的修为正好可以一步跨过。
中年男子道:“敕勒狐,你比他高了二个大境界,居然拿不下他,你们敕勒国战斗力不够啊。”
“哼,这家伙境界是低了点,但修为深厚,战斗力也很强,如果不信,突猎狼,你来试试,我倒想看看你们突猎国的战斗力如何。”红衣少女道。
“算了,不试了,一起上,尽快杀了他吧,以免夜长梦多,毕竟这里是西秦国,而且还是帝都,这里肯定高手如云。”
“我已经将这一片树林全部封闭了,设置了强大的结界,他不可能突围出去,我们可以慢慢玩死他,慢慢折磨他,就如猫吃老鼠一样,玩够了再吃。”白衣少年道。
秦政一听,心中一惊,但不露声色。
“哈哈,还是乌弋国的和尚最有办法,不过我还主张速战速决。”
“不要叫我和尚,叫我乌弋大师,你这小辈真是没有礼貌。”
“啊”红衣女子一声尖叫,她的火红裤子被秦政的一枪撕了下来一大半,露出了一双大美腿。
“乌弋和尚,突猎狼,你们还不出手,他九皇子也是想侵占你们的国家,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叫我乌弋大师。”
“你就一个色和尚,当不得大师二字。”红衣少女道。
“花折堪折直须折,人不风流枉少年,你怎么能够叫我色和尚?”
“你还是少年吗?你都六十多岁了,恶心。还整天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衣,你想去当面首吗?”红衣少女嗤笑道。
“若是西秦神朝的冷皇后要选面首的话我很愿意去,我相信我能选上,我修炼的是佛门丈六金身,因此我干那种既是体力活又是技术活的事情是最擅长的,也是最心甘情愿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白衣少年合十道。
“就是,我今年才五十多岁,我都觉得自己是中年人了,你已经算是老和尚了,应该自称老衲。”蓝衣中年人道。
“这色和尚就是喜欢装嫩,整天就琢磨着如何骗小姑娘的感情,不个是好东西。”红衣少女道。
“阿弥陀佛,善哉,大师我那是体念红尘,磨炼佛心,也帮助小姑娘脱离苦海,得享极乐。”
“啊”红衣少女又是一声尖叫,她上身的衣服被秦政的枪撕开了一大片,露出了白嫩嫩的山峰。
红衣少女已经明显的落在了下风,
蓝衣中年人提剑冲过去,对秦政展开了攻击。
乌弋大师长叹道:“突猎狼,你是存心不让我欣赏敕勒狐的美色吗?”
突猎狼突然冷酷的道:“和尚,别玩了,否则会玩死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