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丹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他!其实他是被冤枉的,儿臣已经查实了,云翼的所有功劳,全是他的。可笑的是,我们还将一个有功之臣,列为甲级逃犯,想一想,我们都有一些对不起人家呀,可是人家却一点也没有怪罪我们,还是一心一意地辅佐着我们父子!”刘丹这个时候,也没有忘记帮肖尘说话。
刘超道:“是呀,这才是真英雄!对了,儿呀,我们是不是要找一个机会,将肖楚放出来呀,同时我们必须给人家一些补偿,给人家正名,你看怎么样?”
“当然不行,现在还不到放他的时候!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住他的性命而己!我们不能让三司觉察出来,我们已经对他们产生了防备了,只要让他们知道了,就是将他们都逼到了造反的路上去了!”
刘超同意这个说法。这个事情,本来是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他道:“那么,我们也不取消肖尘他们的罪名了,只不过这样,苦了他们几位了。”
刘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正如我的恩师柳太傅告诉我说,我们这些为王为君者,如果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是必须付出血的代价的!就像上一次我们在朝会的时候,我所说的那些话,现在就由柳太傅在帮我买单,想一想,人家为了我们刘家,付出了一生,最后还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想一想,我都心痛呀!”
刘超笑着指着刘丹的鼻子,道:“柳太傅的事情,是不是柳太傅找你来的,这个法子,一定是他帮你想出来的吧,那一刀,也许就是你自己刺的吧?你小子真的狠呀,对自己都下了这么重的手!是呀,为了你一句话,一个好好的柳家,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还有那个如烟姑娘,此时的她,应该在你的洞房,而不是中汉的牢房!”
刘丹道:“父皇呀,如烟是我今生唯一爱着的女人,不管她在哪里,都是!在我的心目中,她就是在牢房里,也在我的洞房里!以后,我也许还会娶别的女子,但是,太子妃这个位置,一定是她的!她永远是我的正室!”他的眼角看向花园外面,他小声地道:“父皇,以后我们父子两单独见面的机会不是很多,我们这个王宫里,到处都有别人的耳目,我们就是想说几句贴心话,也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以后我们两父子,也要在众人的面前演出一场戏,就是我们父子反目!”
“父子反目?”刘超道:“有这个必要吗?不至于吧?”
刘丹道:“当然有,我们父子反目的话,他们三司就会认为,一切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中,他们也不会急着造反!从此以后,我们父子俩,一个在明面上,一个在暗地里,共同联合起来,怎么样?”
刘超道:“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我也想过了,现在我们的势力太小了,太小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根本,就是钱粮兵刑这四事,现在这四事,都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中,我们一时之间,也无法回收了。我们这个时候,的确不能去惊动他们,就让他们认为,我还是继续睡着了,让他们对我放松警惕!而你,尽可能的培养一批属于我们的力量,我们父子两人,双管齐下,一步也不能走错了。”
刘丹道家:“那么,以后,当着众人的面,我也许会当面顶撞你,与你对着干的!这一点,请你理解一下。”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都已经协定好了,我也知道,我们父子闹得越凶,对我们的行动就越有利!好吧,我们就这样定了!”刘超笑道:“对了,后花园来人了,我们马上进入状况吧!我们开始吵起来!”
刘丹马上进行状况,他对刘超道:“父皇,你真的不能这样做!不错,云司马为了我们中汉,付出了很多,这点不假,但是,他的任务也重了,我们将这么多的军队,全都交给他,你是不是想要累死他?”
刘超拍着桌子骂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们中汉,除了云司马以外,还有几个真正能征惯战的?我们处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太久了,这些将军们,一个个都是兵书将军!他们认为,自己啃了几本书,就可以行军打仗了?告诉你,战场上的事情,千变万化,很多事情,不是靠几本兵书就可以搞定的!现在我们不重用云司马,我们还用谁?”
“如果你真的想重用云司马的话,为什么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责云司马呢?你这样做,不是让云司马在众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吗?他以后还怎么带兵打仗,排兵布阵,冲锋陷阵?要我是云司马的话,我就不干了!为了中汉,他付出了这么多,最后还遭受到你的斥责,这对他太不公平了!我听了以后,都为他感到寒心!”
“你懂个屁!这是权术!你懂吗?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别人对你是又敬又怕?就是你给他一颗糖,然后再给他一个耳光,将他打痛以后,又拿一颗糖来安抚他!你要让他明确地感觉到,你可以给他想要的,同时你也可以剥夺他想要的!给不给他,怎么个给法,一切的权力都在你的手上,都要看你的心情!这样别人才会怕你,敬你!如果你只是一味地打人家,骂人家,人家对你是敬而远之,于是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会想其他的办法,整整你!同样的,如果你只是一味对人家好,人家就会认为,你有求于他,你与他这间就没有距离感,他就会耗子腰里别支枪,起了打猫的心思了!这一进一退,一张一弛这间,是有法度的!早两天,你也不在朝中为难他们了吗?现在你的说法怎么又变了?”
“我为难他?我有吗?我只是问了问他的军备情况而己,因为南蛮好像已经动手了,是他自己提出来要备战的,我作为一个太子,向司马问一问战备如何,这个过份吗?我想,这个道理,就是到了天涯海角,我也是说得通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看来,你真的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对云司马他们,只有敬重,没有别的!”
刘超将桌子上碗,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他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声对我说话?我要你明白一件事,这个天下,还是我说了算!你只是一个太子,我不死的话,这个江山,还轮不到你来坐!难道你现在就有了夺位之想了吗?”
刘丹道:“我们在谈这件事,你又扯到哪里去了,什么夺你的江山?我哪有这个心思?我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辅佐你,将我们中汉,治理好!”
“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治理不好了?”刘超打了刘丹一个耳光,骂道:“小子,你可知道,这里面的水份有多深?你认为你与那个柳太傅,在书房里读了几本书,就学得了治国的本事?你也不想一想,那个柳风云,他真的高明吗?如果他真的高明,为什么做不下去了呢?他是一个老人,他能带给你的,都是一些暮气!你应该多多向云司马,严司寇,以及寒司徒等人多多学学,他们治国的本事,才是一流!”
听着他们两个在激烈地争吵,那个侍卫笑了,不一会儿,同样的话,已经传到了云铁的耳中。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梦断山河》,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