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张扬惊愕了一下。
“我在说自己的事情,张兄拉着脸干嘛?难道我讲得深情并茂,你被我打动了?”莫登男终于似忍不住一般笑了出来,笑的很灿烂。
或许心里话吐出来过后,心中好过些了吧,张扬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两人笑得的没心没肺。
“咱们是不是得回去了?我还等着你给我制定计划呢!”莫登男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尬笑。
张扬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感觉体内的力量似乎恢复的越来越快了,心下高兴,于是向莫登男调笑起来:“皈依佛门,首戒奸ying,为了让你操守戒律,我觉得这计划,咱们还是不要订了吧?”
莫登男洋洋得意地耸了耸眉,“非也非也,万花丛中过,佛主心中留,我信的是欢喜佛!”
二人走出茶馆,来到广场,路过一个卖饰品的小摊的时候,张扬听了了脚步,看向摊上的一根精致的木发簪,微笑了起来……
张扬与莫登男回到莫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一番拜别过后,张扬施施然走回了房间。
房间内的婢女见张扬来到,很识趣地退下了。
床上的薛空情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到张扬进来后,把脸别到了一边。
“哎呀!我家‘丽丽’肯定认为我出去没有给你带礼物,生我气了。”张扬一边说着一边带着笑意走向床上的薛空情。
“来!让我啵一个先!”走近床边后,张扬捧住了薛空情的额头,似乎真要把她脸掰过来,亲一口一般。
“你干什么?”
冰冷至极,如严寒附骨的声音突然从薛空情嘴里吐出来。
饶是两世灵魂加持,精神力异于常人一大截的张扬也不由得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吓了一跳,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
“你若是再接近我半步,我便杀了你!”冰冷的声音再次从薛空情的嘴里传了出来。
那冷得让人窒息的话语,让张扬感觉,她似乎真有一掌杀了自己的实力一般。
张扬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过后,先是一阵错愕。
原来这丫的能说话啊!那她这几天为何动也不动话也不说,任凭自己摆布?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似乎并没有摆布过她什么,也就嘴上占了点便宜,和她形影不离地睡了几天,还不小心给她取了个‘丽丽’的昵称而已。
“你先别激动,你能说话你干嘛早先不说话呢?”说着张扬看向薛空情的头上,不由赞道:“真好看!”
张扬的问题和神情薛空情自然没有放在心上。
只因‘真好看’三个字让薛空情似有一种自己被张扬赤裸裸轻薄的感觉。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胡说八道,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的嘴割下来!”薛空情轻咬薄唇,那双兔眼带着厉色斜倪着张扬。
“我说我好歹也照顾你这么久,你这动不动就要杀要割的,真的合适吗?”为了缓解薛空情眼神带来的压力,张扬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杯茶,嘴上弯起一抹弧度,眼睛也眯了起来。
用自己以为很魔性地笑容想逗一下薛空情。
待他嘴角弧度越弯越大,眼神越来越眯的时候,却被薛空情再次喝止,“你要是再看着我,我把你眼睛挖下来!”
被薛空情看得一个激灵,张扬只得收起笑容,望向一边,将手中那杯茶喝了下去,叹了口气,道:“哎……即便你心中……”
但是话未说完,张扬耳根一动,硬生生地把话停了下来。
两人同时往门外望去。
莫墨正背着手,带着阴阴的笑意走了进来。
“大老远就听到两位在这里打情骂俏,可真是恩爱无比啊!”莫墨一边说,一边关上了门。
薛空情闻言没好气地把脸别到一边,虽然她很不喜欢莫墨的话,但是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
“不知墨大少爷光临有何贵干呐?”张扬放下杯子轻笑道。
“哈哼哼哼!好一副奸诈的白净脸蛋,张兄弟今日气色不错啊,不知今日你与莫登男勾肩搭背,说了些什么?”莫墨嘴角翘起,冷冷地笑道。
“哎……这事嘛,小弟一无是处,也就对房事方面有着独到的研究,莫二少爷向我请教自然要小声一点,当然了,若是莫大少爷也有这方面的需求,只管开口,小弟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扬微笑道。
“最好不要跟我摆谱,你要是说了不该说的,只怕你走不出这莫家大院!”莫墨眼中露出犀利的阴色。
“想不到莫大少爷的心肠如此毒绝,竟然想让莫家断子绝孙,就不怕遭报应么?莫家现在就莫二少爷这一根独苗,你也不想让我帮他治了?”张扬丝毫不避让地盯着莫墨,他说这话是因为之前在莫登男口中得知这莫墨隐忍能力超强,想籍此试试。
果然,莫墨闻言却哈哈大笑起来:“张兄弟说的哪里话,你能能迸出二弟烦恼,我这做大哥的自然高兴,其实来此不过是想劳烦张兄弟为我二弟加一味药!”
“哦?”张扬惊疑地问道:“莫大少爷可是有大动作,能否跟小弟分享一番?也让小弟帮你出出主意啊?”
“不劳张兄弟挂心了,莫家庄西北边的断肠崖,有我治疗我二弟的妙药,希望明日有人替我二弟去为他摘来,这事不难办吧?”莫墨带着阴测测的微笑说道。
张扬目光一凝,道“莫非莫兄想让莫七离开莫二少爷?”
莫家大院能帮莫登男去悬崖边上采药的,只怕也只有莫七了吧!
“张兄弟果然天资聪颖,看来我没看错人,事成之后,必少不了兄弟的好处!”莫墨从怀里拿出一锭黄金,在手中抛了抛,然后抛给了张扬,“这是只是定金,好处绝对少不了张兄弟的。”
张扬接住那锭黄金,屡起袖子擦了擦,接着再放进嘴里咬了咬,然后才放心满意地轻轻揣进怀里,一副守财奴的样子被张扬展现的淋漓尽致。
嘴里还不住道:“好说好说!有莫大少爷加的这味药,莫二少爷必当药到病除!”
接着两人相视一笑,阴缕之色竟然不相上下。
莫墨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理了理胸口那黑黄相间的袍边过后,缓缓走了出去,带着阴笑喃喃自语:“只怕你有命拿,没命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