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人生都没有意义,我接近你,还能有什么秘密?”
这家伙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正话。
接下来,不管我如何问他,这家伙就是不说实话。我真是气坏了,想起来打他,又有些力不从心。
我气的浑身直打哆嗦,这次受伤之后,我感觉还没有恢复过来。
“好吧,秦天南,既然你不说,那咱们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
秦天南看着我,冷哼一声,“桥归桥就桥归桥,路归路就路归路,怎么,你以为我还会死皮赖脸的赖着你嘛,你也太自视清高了,本公子今天过来,是看一看你到底什么情况了,死没死,哈哈哈!”
“秦富,不秦天南,你才死了呢!”
这家伙居然咒我死,真是气死我了,我指着他的鼻子,开始回击他。
“放心,我这人福大命大造化大,死不了,哈哈,倒是你,可要小心一点儿哈,因为你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我说,秦天南,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愤怒地问他。
“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你不是什么刻碑人世家出身吗?怎么连这样小儿科的问题,都看不出来呀?”秦天南居然羞臊我。
“秦天南——”
我大叫着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家伙,真是太气人了。
“咦,好奇怪呀,看样子你还真不知道,不会是你爷爷现在仍然将你蒙在鼓里吧?”
秦天南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家伙,肯定知道什么,但是又故意卖关子不说。
“到底什么情况,秦天南,你不要故弄玄虚好不好!”我朝着他吼叫起来。
“那么大动静干什么,驴子动静大,还不是被老虎吃了吗,嘻嘻,对不对?黔之驴,你学过吧,我感觉你现在就是黔之驴,包括你们所谓的刻碑人世家,你都这样了,居然还不自知!”
“秦天南,你到底特么想说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我感觉自己都快被他气爆了。
“哈哈哈,看在你暴跳如雷的份上,那我就告诉你吧!”
说着,这家伙摇了摇头,撇了撇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我要不是起不来,我早就一拳头砸在他的鼻子上了,敢情这家伙前来这里,就是看我的热闹,就是气我呀,我愤愤不平地看着这个家伙。
只见秦天南诡笑着说道:“嘿嘿,你的身上,现在已经千疮百孔,早就给邪物给侵蚀的面目全非了,三年之内,你要是破解不了,你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说到死这个字的时候,秦天南故意加重了语气,以示强调。这个事情,实际上,从爷爷带我出来那一刻,我早就有预感了,要不然,爷爷也不会变颜变色,风风火火地带着我出来。
我的身上有诅咒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是,这个时间段的限制,我却不清楚,听他说三年,我不禁狐疑,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当初我被暗算,就是他捣的鬼?
我冷冷地问秦天南道:“秦天南,你说,这一切跟你有没有关系吧!”
秦天南听我这么问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王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一句话,什么话?”
这家伙,不回答我的问题,却指山卖磨,估计这又是他转移话题的伎俩吧。
“嗯,”这家伙看着我,点了点头说,“是这么一句话,你听好了,远方的人们,远方的一切,都和我有关……”
这句话出来之后,我立马意识到,这家伙在装逼呢,远方的一切,都和你有关,你特么谁呀,西天佛祖嘛,你也配!
我没说话,就这么眼睛冒火地看着他,看我不说话了,可能这家伙也觉得没意思了,他对我说道:“走喽,我要走喽,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看在你忠厚老实的份上,我可以再回答你几个问题!”
秦天南虽说这样说,但脸上,完全是一副戏谑的表情,看到他这样的神情,我本来心里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他,但看到他这幅神态,一下子失去了问他的兴趣。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看我不搭理他,秦天南转身就想走。
“秦天南,你给我回来!”
秦天南刚刚走出去两步,就被我叫住了。
“怎么,你还有事?”这家伙嬉皮笑脸地问我。
我看着旁边有一堆水果,不知道是谁买来的,估计是爷爷吧,我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梨子出来。
我对着秦天南冷冷地说道:“秦天南,不管你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再来了,因为我不想看到你,我反感你这张脸!不管以前咱们有过什么,我都希望到此为止,如果再见,就是路人!”
看我这么说,这家伙居然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我拿起旁边的水果刀,一刀将这个梨子切开,我丢了一半给他。
“秦天南,吃了这半块儿梨子,吃完之后,咱们之间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以往的一切,也将恩断义绝!从此江湖再见,形同陌路!”
说完,我张开大嘴,几口就吃下了这半块梨子,秦天南看我吃了,也毫不犹豫地将那一半梨子吃了。
吃了之后,这家伙居然抹了抹嘴巴,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哈哈,居然分梨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吃这样的梨子呢,新鲜,嘿嘿嘿……”
说完,这家伙转身就走,我再次把他叫住了,秦天南一愣,没想到我会再次叫住了他,实际上,我之所以叫住了他,那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我现在十分担心琴姬怎么样了,我想问问这个秦天南,问问他知不知道琴姬怎么样了,估计这家伙打算在酆都搞事情,手下的耳目一定很广,信息很流畅,不像是我们爷孙俩,光靠自己。
我问秦天南道:“秦天南,你告诉我,你认识琴姬吗?”
秦天南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道:“你知道天理教的存在吗?”
这家伙,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我算是领教过了,只不过,想到这家伙之所以问我,肯定我问的这个事情,跟这个什么天理教,有很大的关系。
想到这里,我回答他道:“我没听说过!”
秦天南坏笑道:“我就知道你没听说过,你们刻碑人世家,我算是知道了,就是井底之蛙,哈哈!”
秦天南这个家伙,他侮辱我没什么,但他侮辱我们的家族,我彻底的爆发了,我指着秦天南的鼻子,破口大骂道:“秦天南,不要以为你们松陵门搜集了一点儿信息,你就以为自己天下事儿什么都知道,你们特么还差得远呢!”
“咦,你居然知道我的门派,小子,行啊!”
秦天南很诧异,这次,轮到我冷笑了。
“说,你还知道些什么?”秦天南饶有趣味地问我。
我继续盯着他,冷冷地说道:“你们松陵门,不是想在酆都这里搞事情吗,我警告你们,多行不义必自毙!且行且珍惜吧!”
“啊——”
秦天南拉长了声调,啊了一声,然后狐疑地问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松陵门,要在酆都搞事情呢?”
这家伙,这时候不再是一副什么都晓得的神情,眉头也紧紧皱在一起。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秦天南,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快说,你知道琴姬现在去了哪里了吗?”
此时,我将探听琴姬下落的所有希望,完全寄托在了这个来历不明的秦天南的身上,秦天南看着我,目光游移不定。
他转了转眼珠子,对我说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那个什么琴姬,已经被天理教的人弄走了!”
“哦!”我淡淡地哦了一声,心说,原来这家伙刚才告诉我天理教,是这个意思呀,我还以为他是指山卖磨呢。
“那,这个天理教,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我狐疑地问秦天南。
秦天南笑道:“哈哈,它是很强大的一个存在!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更多的内容,恕我无能为力!”
看样子,这个秦天南不告诉我关于天理教的事情,是忌讳什么,他到底忌讳什么呢?我还就是搞不懂了。
“哦,这么说,琴姬是被天理教的人给弄走了,那个黑衣人,原来是天理教的人啊!”我自言自语道。此前,我通过爷爷,只知道这家伙叫什么棋邪。
秦天南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会儿,对我说道:“嘿嘿,有种你就去找他们去呀!琴姬为什么被弄走,你心里应该一清二楚吧!哈哈哈、哈哈哈!”
这家伙大笑着走了,看到这家伙的背影从门口消失,我这才收回目光,定定地躺在床上。
我知道这家伙出门的时候,之所以大笑,那是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无能,嘲笑我的弱小。
是呀,我要是强大了,天理教的人,敢明目张胆的前来以这种方式要人吗,追根究底,还是自己不够强大的原因啊,现在,我心中十分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