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求到处人情好、不饮从他酒价高
陆国元一直等到凌晨也没见校尉林元杰回来,中间他也派人出去探查过几次,都没有踪影。陆国元心里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这么久没有一点消息,难说不测!
青衣老者罗吉此时也正在大帐内来回渡着步,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心。他知道此次偷营任务极其危险,那叶正平乃是思维缜密之辈!岂能没有防范之心,青衣老者罗吉现在有一些后悔,不该派他的得力干将身赴险地
天色渐亮,派出的探子还是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正当他们快失去耐心时,外面突然闯进一名哨探,急匆匆的进来抱拳便说道:“禀大帅、军师,已经得到了林将军的消息。”
陆国元正要答话,那青衣老者罗吉抢先急忙问道:“快说!”
那探子抱拳说道:“昨晚林将军在偷营时,中了对方的埋伏,林将军拼死之下点燃自身才引燃了投石车与八牛弩,当时剩余的二百多弟兄也效仿林将军,纷纷点燃自己,扑到那些投石车和八牛弩上。现在已经全军覆没了。”
“啊!”青衣老者罗吉听到这噩耗,失神间一阵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桌子上。
陆国元闻言也是失神一阵,‘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捏得粉碎!
“元杰啊!”青衣老者罗吉忍不住老泪纵横,抬头看着天空哭喊道。
陆国元也是沮丧的低下头看着面前的桌子,为了一些投石车与八牛弩,白白牺牲了一位大将,怎能让他不怒!陆国元猛的站起身来把桌上的茶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就在此时外面又跑进了一名卫兵,抱拳说道:“报!启禀大帅,叶正平率领二十万郑州军在城外叫战!”
陆国元闻言,一把抽出佩剑,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来的正好!”说完便要出城迎战。青衣老者罗吉赶忙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说道:“子明,别冲动!”
陆国元一把甩开罗吉抓着他衣袖的手,转身愤怒的说道:“老师,若我再不迎战,岂能对得住元杰的在天之灵,怎么对得起昨夜牺牲的那五百英魂?!”
说完不待青衣老者罗吉答话,便转身出得帐来。
陆国元集合徐州城内的近二十万青州军,打开城门,在城门前列开阵势,叶正平见到那据守不出的青州军出城迎战,不由得脸上露出笑容!
叶正平见到青州军阵前的陆国元,出得阵来,朝那陆国元笑着喊道:“陆元帅!真是好久不见呐!叶某人对你可是朝思暮想,牵挂异常啊!哈哈。。。”
陆国元闻言也上前一步笑着说道:“哦?没想到,叶大帅对我如此挂怀!我看,不如我们一起进这徐州城内喝喝酒、叙叙旧,岂不美哉?”
这两人的对话让不知道的人听见,还以为是一对感情要好但又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在一起倾述衷肠呢!
叶正平听完后,还是笑着对陆国元说道:“哈哈。。。也好!”说着转身指着身后的二十万郑州军又朝着陆国元说道:“我这二十万儿郎,也早就想进这徐州城看看了,不若我带上他们一起进城,你看可好!”
陆国元笑着回身看了看身后那排好阵型的二十万青州军士卒,转过脸来笑着对叶正平说道:“呵呵,这徐州城小,我怕是容不下你那二十万儿郎啊!况且这城里还有我二十万青州子弟呢!”
叶正平听完后没有答话,而是转过脸来朝着身旁的一名校尉使了个眼色。那满脸络腮胡的校尉二话不说,拍马上前,举起手里的八犬吠龙镗指着陆国元大喝一声:“呔!陆国元你个没胆鼠辈,可敢上前与我一战?”
陆国元掂了掂手里的方天画戟,都没正眼看那骂阵的校尉,这时青州军阵营内也跑出一名校尉,来到阵前,用手里的大刀一指那满脸胡须的壮汉喝到:“来者何人?在此无端狂吠!”
那胡须壮汉见对面迎来一人朝他问话,他舞了舞手里的八犬吠龙镗指着那人说道:“我乃叶帅帐下校尉褚云天是也!你又是何人?”
那名青州军校尉冷笑一声,说道:“哼!我乃是陆大帅帐下校尉糜龙。就凭你这无名鼠辈也配和我们大帅对阵!今天就由糜某来会一会你!”说完便朝着胡须大汉褚云天冲了过去。
那褚云天见糜龙向他扑来,发出一阵哈哈大笑,舞动八犬吠龙镗迎了上去,嘴里大喝道:“来的好啊!”
青州校尉糜龙挥舞大刀,朝着胡须壮汉褚云天的脑袋当头劈下,褚云天忽感头顶生风,见对方来势凶猛,便双手架镗,迎上那劈来的大刀。‘叮’的一声兵器碰撞的声音,糜龙的大刀被对方磕飞,双手也被震的一阵发麻,糜龙见那褚云天毫发未损、气定神闲,不由心惊道‘对面好大的力气!’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只听那褚云天大喝一声道:“劈我?还你一镗,看招!”说完便舞动八犬吠龙镗,也朝着糜龙的头顶砸来。
那八犬吠龙镗是一件重兵器,轻的也有二十多斤,而这胡须大汉褚云天仗着自己力气大,特意打造了一杆近四十斤的超重型武器,一柄八尺长精铁打造的握杆,一端是脑袋般大小的球形铁锤,这铁锤下方还有八犬吠龙的造型,八条烈犬的獠牙打造成倒钩状,这倒钩主要是用来抢夺对方的兵刃,端的是能攻能守!
糜龙见对方一镗砸来,赶忙举起手中的大刀格挡。谁知他手里的大刀根本挡不住那砸下的八犬吠龙镗,那一镗便把刀杆砸弯,接着便正中那糜龙的顶门,‘啪!’的一声,把糜龙的脑袋砸了个四分五裂,鲜血四溅、脑浆崩飞,眼看是活不成了。糜龙胯下的马受到惊吓,嘶鸣一声,驮着只剩半个脑袋的糜龙四处狂奔,把那还没流完的鲜血、脑浆撒的四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