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打女人!”
郁以慕还是那么犟:“你也可以从某种方式来惩罚我。”
言逸彬又耐着性子说一遍:“你没有错!不需要惩罚你!”
郁以慕以自己对言逸彬的了解,这个时候绝对是生气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小少爷又怎么会冲动的打你呢?所以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的错!”
他不想和她较真这个话题:“闭嘴!上药!”
这下,郁以慕乖乖闭嘴,很轻很仔细地给他上药,深怕自己用的力道过大。
两人一直沉默了好久,中途有好几次言逸彬的目光都不经意地看向郁以慕最后又撇开,而郁以慕则是专心的擦药没有注意到这些。
郁以慕停下手里的动作:“言逸彬,谢谢你。”
“谢、谢什么?”
他一脸迷茫。
“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被足球给砸中了。”
这样的一句话,勾起了他曾经的思绪。
他和慕慕在一起也是因为一颗足球。
那天,他送南宫慕凝去医务室因为南宫慕凝脚扭的缘故,他给上药的同时一颗从窗外飞进来的足球砸中他的后背就朝着南宫慕凝扑了过去,正好吻上她的唇……
当时的他只是秉持着母亲的教诲,要对女孩子负责,所以才会选择告诉南宫慕凝在一起的想法。
也正是因为这一句话,他们在一起过就是一年多。
窗外的暖风袭了进来,轻轻吹起郁以慕的秀发,那一刻的纯净就如同南宫慕凝那般,就如同他的慕慕降临……
使得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伸手拉住她。
“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
他念着这句曾经的承诺。
郁以慕浑身一震,看着被拉起的手腕,脑海中的第一想法就是言逸彬一定是想起那个逝世的女朋友了。
可见,他真的很在乎那个女朋友,突然不可能逝世了都还惦记着。
突然间,她真的很羡慕那个女生。
羡慕有这样一个好男生惦记着。
虽然言逸彬平时为人过分了些,但他对于感情却是一丝不苟的。
她的手颤抖了一下,惊醒了言逸彬的思绪,他立刻松点:“不好意思。”
他竟然又一次将郁以慕当做了南宫慕凝。
“没事。”她可以理解他的行为。
言逸彬迷茫:“你为什么不躲?”
如果让郁以慕知道,逝世的是自己的表姐,恐怕真的会很自己拼命。
“你应该是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吧。”
他没有说话。
或许是担心她知道吧。
“你可以走了!”
这是逐客令吗?
郁以慕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她还是放下手里的药,乖乖离开。
言逸彬看着她的背影,叹息。
真的很像,很像慕慕。
还是永远远离他吧,免得又会把她当做他的慕慕。
……
郁以慕找了附近一个长椅坐下,表情格外伤神。
因为她,安俊熙和言逸彬打了一架,希望不要影响他们原本的关系。
因为她,由于太过生气,把安俊熙给训斥了一顿,他教训也是出于男朋友该有的情绪。
现在,言逸彬那边也就罢了,可是安俊熙这边怎么办?
她刚刚还把人训斥了一顿,现在怎么去看他?
用什么理由?
难不成是对不起,我刚刚太生气了,所以才那样说你?
不可能的,安俊熙是怎样高傲的人,怎么会听他解释。
郁以慕掏出手机,想着给安俊熙发简讯,可是到了指边的键盘,又无从下手。
最后,索性收起手机,靠着长椅上仰望着天空。
言逸彬,安俊熙……
现在的心,开始烦躁起来。
“小学妹这是怎么了?”
耳边出来熟悉的声音,瞥了一眼竟然是言清漪,就算用墨镜遮住,脸上贴着创可贴也贴不住言清漪的美色。
也正因为言清漪的出现,吓得郁以慕脸色大变。
难不成是调查到了她昨晚的教训?
言清漪一脸懵逼:“小学妹干嘛一副这样的表情?”
好像一副她吃掉人家的模样,难不成是这脸吓到了?
郁以慕扯着笑容:“言学姐怎么会在这里?”
“只是路过这里,正好看到你坐在这里。”
她明知故问:“那学姐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言清漪揉了揉鼻子:“没什么,只是昨晚上厕所摸黑,给撞了一下。”
郁以慕听到这个答案就松了一口气,想来言清漪目前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自然还是要关心一下:“那学姐下次可要小心一点。”
“谢谢小学妹关心,不过你坐在这里做什么?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倒是可以给学姐说说,说不定可以帮你排忧解难。”
郁以慕:“……”跟你说你弟弟被打的事?
她怕不是在作死吧?
“不用了。”她起身告辞:“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要先走了。”
“……”
“好久不见,言同学……不,我应该喊一句,言学姐。”
陌生的声音惹得言清漪转身去看,那对妖艳的异瞳格外惹眼,还有那惊艳的脸蛋。
她眯着眸子:“末瑰?”
末瑰勾唇,惊艳四方:“难得言学姐还记得我呢。”
“谁是你学姐?我可不记得有你这样的学妹!”
“哦?是吗?敢问言学姐的生理期可还好?可不是疼得死去活来?”
言清漪皱了皱眸子:“托你的福,好的不得了。”
末瑰但是无所谓的耸肩:“不过学姐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敢到圣豫凑热闹,就不怕有心人吗?”
言清漪:“是你做的?”
“啧啧……不敢当,末瑰我可不会做这种事的,可能是学姐得罪了其他人吧,毕竟言家单枪匹马混淆于商业界,也是不容易的。”
言清漪:“所以,你的出现就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末瑰晃了晃脑袋:“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学姐,我也是圣豫的学生呢。”
“什么?”
她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圣豫有末瑰的存在?就光这对异瞳就够说永久话题了,还是说末瑰在圣豫隐藏了身份?
那为什么师姐那里也没有消息?
究竟是末瑰隐藏的过深,还是白初夏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