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冷玹霖肯定是吃醋了,只是这次莫须有的醋未免吃的也太大了吧?
冷玹霖狠狠地吻着她的唇。
“唔……”言清漪被他吻的有些难受:“玹、玹霖别闹!润唇膏被你吻掉了!”
润唇膏?
冷玹霖这才反应过来,言清漪早上有涂一次润唇膏的习惯。如果刚刚被薄瑾瑜吻的话,那这润唇膏绝对会没有,可现在还是有的,那就表示薄瑾瑜没有吻!
他的吻这才变得轻柔,一直吻到言清漪气不足,脸涨的通红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言清漪呼吸了一口气,锤着他的胸口:“你啊,我能说你什么好?这种莫须有的醋你也吃?难道你就没看出来他是故意的吗?你要是认真就找了他的道!”
冷玹霖将她拥入怀中,霸道的宣布:“你只能是我的,别人抱都不能抱!”
“好好好,我只能是你的。”
“不过,玹霖。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幸灾乐祸怎么办?这样的醋你都吃,哈哈哈哈……”
“唉……老婆太皮。”
言清漪一把推开他,戳着他的心窝子说:“谁是你老婆,我承认了吗?还好意思说我是你老婆?刚刚你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出来阻止?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和其它男子有亲昵反应,都会出来给对方一拳,可是你呢,竟然转身走掉!”
冷玹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正常的男人?”
“……”她就知道!
“是不是正常的男人你还不知道吗?哦,也对……毕竟小漪还没怀上小宝宝。”
言清漪用劲从他的手中抽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事,听不懂我们用实际行动。”
“那个,玹霖,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要做呢?”
她刚想偷偷地走掉,就被冷玹霖给公主抱起:“我公司的事都忙完了,正好可以陪陪你,稍后我坐等订婚。”
“你你你……”
冷玹霖莞尔一笑,抱着她下楼。
……
医院,病房。
“出院手续我已经给你办理好了,你收拾收拾出门吧。”末瑰拿着出院证明丢在床头柜上。
郁以慕狐疑地看着她:“末瑰,你为什么要催促着我出院啊?”
“我是担心风轻雪又找你麻烦。”
“她自己还要假装卧病在床呢,还哪来的时间找我麻烦?你想多了吧?”
“保险起见你还是出院吧,收拾收拾。”
无奈之下,郁以慕只好起床收拾。
然而,末瑰却在一旁刷着圣豫论坛,论坛首贴她点了进去,第一张照片着实刺痛她的眼睛。
那是薄瑾瑜和言清漪的接吻照。
他、竟然会来了?
可是,为什么她什么消息都没有?而且为什么他还是会和言清漪接吻?
原来,她还是没有忘记他,不然为什么看到这张照片她的心会痛。
一直以为自己早就放弃了,才发现那只不过是欺骗自己罢了。
收拾东西的郁以慕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末瑰,你怎么了?”
她立刻收起心思,摇了摇头:“没事,你收拾好了没?”
“嗯,好了。”
末瑰和郁以慕一同下楼,去了医院大厅时,末瑰偶然看到角落坐着轮椅的南宫慕凝。
南宫慕凝冲着她笑了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末瑰突然给郁以慕说:“以慕,我突然想起我好像把东西丢在病房了,你先到外面等我,我去找找。”
“行吧,那你快点。”
见郁以慕出了医院大厅,末瑰这才走了过去。
南宫慕凝笑着:“难怪会认错人,原来我跟小表妹真的很像!”
她跟着附和起来:“是啊,就连神韵也那样相似。”
“谢谢你,帮我隐瞒。”
末瑰又开始抒情起来:“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让心爱的人知道也是一种痛苦,如果他能幸福,便也是一种晴天。”
南宫慕凝看着她,最终决定讲了出来:“其实……薄瑾瑜今天回来了。”
“我知道。”
“你知道?”对于末瑰的知道,她很惊讶。
末瑰问:“只是我在好奇,为什么你会知道?感觉你对他的行踪很了解?”
南宫慕凝:“他是我病症的主治医师。”
“原来如此。”
……
言清漪刚被冷玹霖带回公寓,就收到了熟悉的电话号码。
冷玹霖是最讨厌干好事的时候被人打扰,可没想到还偏偏就有这种不怕死的。
本来是不让言清漪接的,可言清漪死活都要接,还是同意了。
“大小姐,少爷刚刚绑架了风轻雪。”
她突然欣喜若狂:“什么时候的事?”
“十分钟之前。”
“现在在什么地方?”
“北城郊区,两公里外有一个废旧大楼。”
“好,我知道了。”
言清漪挂掉电话,从床上跳下来准备穿鞋子却被冷玹霖阻止:“你要干嘛去?”
她猛地捧着冷玹霖的脸蛋亲了一口:“玹霖,我弟弟抓了风轻雪,我要过去凑热闹。”
“……”真不知道这热闹有啥好凑的。
她揉着他的小脸蛋:“爱妃,听话,一会我回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确定?”他突然眼前一亮。
“君无戏言!”
冷玹霖斜倪了一眼说话等于放屁的她。
言清漪临走的时候,给白初夏发送了一则简讯:借用组织蔷莲毒一用。
……
“我很早就警告过你,可是你还要明知故犯,是不是我不收拾你,你就觉得我的话等于放屁?”
言逸彬坐在椅子上,扫过狼狈地爬在地上的风轻雪。
风轻雪的眸子落下了深沉的泪水:“言逸彬,我这么喜欢你,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丝的喜欢我吗?”
“既然你都这么清楚我未婚妻的事?你觉得我可能喜欢你吗?”
她开始哽咽:“所以,你接近郁以慕就是因为她跟你的未婚妻很像?”
言逸彬遏制住她的喉咙:“这跟你没有关系!”
“咳咳……言、言逸彬……你,你要是……要是敢,敢杀了我,我……我就,就立刻让……让郁以慕,知,知道!”
大不了弄个鱼死网破,反正她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与其沦为阶下囚,她也要扬眉吐气一把。
“你威胁我?”
“我、我不敢……不敢威胁会长。”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仿佛要断裂。
就在言逸彬又要使劲之时,被一道声音给打断:“这样对她未免太轻了吧?小彬彬,一边去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