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芷韵的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领，似乎用尽了浑身的力道。

“告诉我，长什么样，男的还是女的？”

“我，我不知道。”黎芷韵突然又犹豫起来，“他（她）的速度很快，快到看不清楚是男是女。大叔，我看见了，为什么没有杀我？”

“电视跟电影里不是都演杀人灭口吗？为什么没有杀我……”

蒋行琛将女孩儿搂进怀里，抚着她纤细的背部，安抚她不安的情绪，“乖，没事，一切都有我在。你既然亲眼目睹，为了你的安全，你只能暂时在家里，不能随便走动，知道吗？”

“好。”黎芷韵温顺点头，眼里却有掩饰不了的悲伤，“大叔，我、我不想结婚了。”

“为什么？”

“就是因为我想嫁给你，所以才芭比、妈咪、奶奶才会这样，所以我们不要结婚了。”

蒋行琛没想到小丫头智龄退化后会变得这样敏感，“没有，不要乱想，关于那个凶手，我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不管是他是男是女，或者……还不是人，我都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黎芷韵往男人怀里钻了钻，不再说话，但眼泪根本止不住……

蒋行琛清楚这样的疼痛暂时忘记不了，需要不少时间，他附身亲吻她额头，随即便带她离开了警局。

……

一回家，蒋行琛就立刻下令多加一层戒备防护。

将女孩儿抱进房间后便让安娜去熬了一些清粥，“宝宝乖，喝点粥，我们吃点东西再睡觉。”

黎芷韵侧卧在床上，好像完全没听见他的话，一言不发却又不断哭着，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蒋行琛来到她身边，将粥放到一旁，“再继续哭下去，你的身体会坏。乖，先起来吃点东西，然后我陪你睡一会儿。”

“大叔，你不要管我，我没有胃口，不想吃……”

“好，那我们待会再吃。”蒋行琛握住她冰凉的小手，然后躺到她的身边，单手将瘦小的她搂到胸前，“宝宝，你知道人和人的缘分最多也就几十年，总有一天都会分离，而你和你的父母也是一样，懂吗？”

“对我们而言，他们已经去世，可对他们而言却是另外一种重生，他们只是去了别的地方，所以你不需要太难过。”

黎芷韵有点听不懂，“那他们去了哪里？还会再回来看我吗？”

“当然会回来，只要宝宝乖乖的，他们就会回来，但如果宝宝不听话，跟我闹脾气，他们或许就不回来了……”

“我听话，我乖乖的。”小丫头立刻从床上窜起来，快速拿过一旁的粥喝起来。

因为喝的太快，导致弄的衣服上都是米粒，真真像个孩子一样。

蒋行琛宠溺一笑，亲手帮她弄掉，“小东西，慢点吃。”

“大叔……”

“嗯？”

黎芷韵眼神软好似能滴出水来，“我想跟大叔永远在一起，不想要分离，永永远远在一起……”

“小傻瓜。”

蒋行琛附身啄了下她的小嘴，尝到了清粥的味道，可他却不讨厌，反而还觉得别有一番风味，“我们现在结婚，最多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七八十年吧，不可能再长了。”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