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看到后,大方的挽着布雷尔走上前来欢迎他们
“mr。huo,思瑶,你们怎么才来呀”,她一如往常的热情
今天的布雷尔刮去了络腮胡,露出精致的五官,在西装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的帅气
听了她的话,霍北宸用食指轻轻的指了指宴会厅说:“你定的这地方,又是坐车,又是坐船的,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抱歉”
珍妮和霍北宸不愧是对欢喜冤家,相比起常人,他们之间似乎更好沟通
“好好好,只要能来就行啦,我带你们到处参观参观”
说着,就带他们前往宴会的中心之处
这期间,布雷尔和丁思瑶不曾有过眼神和语言的交流,在布雷尔看来,今天的丁思瑶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得不可方物
今天的宴会上来了许多霍北宸昔日的同窗,他们聚在一起,有着聊不完的话题
受霍振业影响,丁思瑶今天的情绪本就有些失落,看到他们聚在一起开怀畅饮的样子,她独自一人来到甲板上吹风
此时的海平面上有微风,一波又一波的浪花井然有序的拍打在游艇的底部,发出一阵阵拍打声
夜很静,风很凉,丁思瑶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刚要转身回宴会厅,不想一回头,却发现布雷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思瑶,你还好吗?”,他看丁思瑶的眼神淡然如水,没了以前的爱慕和宠溺
“承蒙布雷尔先生关心,我好得很”
说完,丁思瑶转身就要走,不想这时布雷尔又开口了
“思瑶,在你的心里,此时的我是不是被贴上了爱慕虚荣,忘恩负义的称号?”
说实话,看到珍妮他们两人刚刚的表现,丁思瑶心里是那么一些不爽,但要用到爱慕虚荣和忘恩负义,似乎又有些夸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是珍妮这种既活泼又没有心机的女孩,更是让人没有免疫力”
布雷尔低头笑了,这让丁思瑶感到很不解
“三年前,在维也n邂逅你的第一面,我就被你身上独有的气质所吸引,那时,我就在心里暗自发誓,无论费多大功夫,我一定要将你追到手,可三年多过去了,我们之间一直相敬如宾,不曾跨越过闺蜜这个行列一步,直到刚刚在宴会厅里你看珍妮挽着我时的表情我才发现,其实你心里是有我的”
“布雷尔,说这些有意义吗?你现在是*国万众瞩目的驸马爷,你的一举一动将会影响到*国皇室的声誉,会影响到珍妮公主”,丁思瑶告诫
他虽连连点头,可丁思瑶能看得出他表情那难掩的低落
“珍妮的父亲为了巩固其在皇室中的地位,从当地十家赫赫有名的贵族里选中我的家族进行联姻,我的家族又选中了我,所以,我和珍妮都身不由己”,布雷尔无奈的说
“你爱珍妮吗?”,丁思瑶问
提起珍妮,他的脸上才露出了半点笑容
“呵,至少不讨厌”
“那就好”,丁思瑶也笑着直点头
“布雷尔,原来你在这呀”,珍妮此时的脸蛋红扑扑的,她完全没有顾忌丁思瑶在身边,一头栽进了布雷尔的怀里
正在这时,霍北宸也来了,他也完全没有顾忌珍妮和布雷尔,径直的走到丁思瑶面前,伸手揽上了她的肩
“亲爱的,你怎么跑这来了?”,他的语气和眼神都宠溺至极
“我来吹吹风”,丁思瑶温柔回复
他闭上眼感受了一阵海风问:“现在吹够了吗?”
“够了”,她的眼神依旧甜蜜
“那我们走”,霍北宸将她拥在怀里朝宴会厅走去
从宴会厅现场回到小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此时正值夜深人静,丁思瑶心情沉重的迈着小碎步,跟随在霍北宸身后
回来的路上,霍北宸就发现她一直心不在焉,一进门,他立即将丁思瑶抵在墙上,语气柔和的问:“瑶瑶这是怎么了?”
丁思瑶抬眸,眼神伤感无比
“我的好瑶瑶,你怎么了?”,意识到她的变化,霍北宸站直了问
“北宸,我不会再回中国生活了”,她的声音很小,语气也很平淡
霍北宸先是一怔,之后笑着问:“不回中国什么意思?你的家人和朋友都在中国啊,你难道不想他们啊?”
“三个月后,我将正式成为奥d利公民,以后生活的重心也会落在维也n,所以…”
没等丁思瑶说完,霍北宸便强吻了她,这个吻像是暴风雨一样,简短又粗暴
随后,他表情郁闷的点燃了一根烟,站在窗户前有一拍没一拍的抽着
此时的客厅里安静得掉根头发都能听到
不知接连抽了几根烟,反正,听到他掐灭的声音,丁思瑶连忙心生戒备
没想到的是,他走到丁思瑶面前,表情温顺的先将她揽在怀里,然后问:“瑶瑶如果喜欢维也n,我可以在这里给你买套观景最好的公寓,什么时候想来了,我们就来,至于生活,我们还是生活在中国比较好,你说呢?”
他考虑事情还是这么周全,既兼顾了丁思瑶的想法,又兼顾了自己的家族和事业
“从三年前来维也n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放下之前的往事,重新开启新的生活,庆幸的是,经过三年多的不断适应,我已经习惯了这里安静闲适,不被人打扰的生活”,说完,丁思瑶脸上勉强对未来挤出一抹笑意
“瑶瑶,对不起,以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好,伤害你太深,我发誓,从现在起,我一定以你为中心,爱护你,疼惜你”,霍北宸眼神坚定的望着她
“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再提及,也不想再想起”,丁思瑶情绪变得更加低落
看到她如此低迷,霍北宸有些着急
“瑶瑶,不要再逃避了好吗?你为什么不能勇敢的做自己呢?”
听了他的说辞,丁思瑶不禁一阵火气涌上心头
三年前,她刚刚经历过小产,身体极度虚弱,按照中国的传统习俗,她应该在家里好好待着做月子养身体,可痛失孩子的她为了逃避霍北宸,只身一人来到维也n,来到之后她傻眼了,因为西方根本没有做月子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