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明显的就是小女人拒绝了他们的财产资助,已经默许了凯特的求婚,那么,月底的婚礼,势必要大力操办了,看着为数不多的日子,梁震的嘴角抽了抽,稳稳心神的规劝道:“阿辰,你别太着急,也许那丫头就是想气气你罢了,她拼命将你救回来就说明她爱的是你。”
“哼,别后悔!呵呵!”薄良辰自嘲的将自己的身体撞进了宽大的座椅里。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那个位置,喃喃自语:“小兄弟,你也这么不争气么?也这么认输了么?你怎么就不抬起头来看看我呢?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走到这一地步么?”
梁震和景平安的眼神转了转,不解的看着薄良辰,然后,他们诡异的别开了眼,然后,默默的退出了办公室,关上了房门。
薄良辰望着自己的小弟弟,继续的说道:“你就那么的不争气么?这都半个月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站直了呢?让我说什么好呢?废物,废物啊!”
哭笑不得另外两人站在门外,窃窃私语。
“梁首长,薄首长是不是受刺激太严重了,怎么对着自己的那个位置自言自语呢?”景平安不解,薄良辰受伤的位置他不知道,所以他感觉很奇怪。
“好好的站岗,今天的事不许外传,你知道后果的,好好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劲儿的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办公室了。”梁震看了眼关着的门,摇头叹气,然后缓步的离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景平安懵圈的守在那里,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想再听听里面的动静,只是耳朵还没贴上,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景平安没有站稳,一个趔趄撞在了开门人的身上,鼻子撞在男人的胸口上,男人一声闷哼,然后,大掌将景平安推开,不耐的说道:“给你放两天假,守着你姐姐,不要让人碰她,明白么?”
薄良辰想了很久,还是不放心,他不是非得要和景佳人离婚才行,只是,他真的感觉自己无法坦然的面对那个女人,也许,分开会让他好受些,他的心里才会平衡些。
小女人才18岁,一旦被开垦过的身体需要更多的滋润,那种滋味蚀骨的舒服,他不要放弃,但是,他却不能阻止小女人的心,看着小女人和凯特卿卿我我,难分难舍的,他只有忍痛成全他们,谁让自己的那个玩意儿一蹶不振呢,这都已经半个月了,怎么鼓捣那个玩意儿,就是直不起来,他都快疯了,身体的需要和心理的渴望,将他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打垮了,他对小女人此刻是既爱又恨,他想将她拴住,却发现她不快乐,放开,是不是就好了。
于是,他忍着痛,决定放开她,可是,为什么如此的愤怒,他需要冷静,他需要一个人来治疗他的小弟弟,于是,他不放心凯特趁机揩油,所以,他要景平安去守着景佳人,让凯特敬而远之他的女人。
景平安被弄得一愣一愣的,点头应着,便飞奔而去。
薄良辰心里窝着火,走到越野车前,发动引擎,他冲出了基地,直奔医院而去。
亚历山大在实验室里忙的热火朝天,看到薄良辰怒气冲天的进来,生怕自己的试验品被这个暴力的男人弄碎,急忙停下手里的工作,一脸献媚的去接待薄良辰。
“ahchen,what'sup?(阿辰,有事?)”笑意挂在唇角,妖娆的像个男妖精。
“don'tmakefunofyourself.letmesee,canitbecured?(别嬉皮笑脸的。给我看看,能不能治好?)”薄良辰一个冷眼扫过,亚历山大立刻闭嘴,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didn'titsayno?(不是说不治了么?)”亚历山大一脸的八卦。
“letyoudoitforyou.what'sallthatcrap?(让你治你就治。哪那么多废话?)”薄良辰脱了身上的衣服,乖乖的躺到了床上,瞪向了亚历山大。
这间实验室面积很大,是亚历山大的私人会所,足有400平那么大,平常凯特家族的人和重要的人会来这里看病,其它人就需要去医院提前预约等着。
亚历山大配合的闭了嘴,戴上特制的眼镜,开始检查薄良辰受伤的位置。
许久,亚历山大面露亚色的说道:“thebleedingintheinjuredarealastedtoolonganddraggedontoolong.i'mafraidit'snotcurable.(受伤部位充血时间太久,拖得时间太久了,怕是不好治了。)”
薄良辰的面色暗下了几分,起身,坐起,下床,提上裤子,拉上拉链,扣上皮带,然后问道:“theoperation?whatarethechancesofsuccess?(手术呢?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5%.ifyoufail,therewillbeeternity.(5%。失败了,那里就永垂不朽了。)”亚历山大毫不迟疑的吐出了几个字。
薄良辰的面色更加的阴沉,心冰冻的厉害,比当时贴上的千年寒冰都要冰了。
“istherenocure?(没得治了么?)”薄良辰语气冰凉的可以冻死人。
亚历山大耸肩:“heartdiseaseneedsaheartdoctor.difficult!(心病需要心药医。难啊!)”
“youmeanihaveamentalillness.(你的意思是我有心理疾病导致的。)”薄良辰不解,倒也不笨。
亚历山大摊开手,表示了相当的无奈,在他的世界里,有些人心内的抗拒是无法根治的,越是信念坚定的人,心理的干扰越不能起作用,反而会加重病情适得其反。
博良辰看着自己的身体,望着亚历山大面前的仪器,咬牙道:“没了这个玩意儿,会不会就能根治了?”
亚历山大手里握着的一个小小刀片瞬间划破了亚历山大的掌心,他下意识地紧张了,这是他第一次面对意志坚强的博良辰做出的胆怯的反应。
多年来,他深知这个男人可怕的意志力,他曾经做过很多的干扰病人意识的催眠实验,唯独博良辰没有一次成功过,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所以,对于他此刻能说出如此决绝的话,他很震惊。
“no,这是不可能的,我也不会这样做的,男人没了那个玩意儿,和太监一样了,哪里还有尊严可在!”从来不愿意用中文讲话的亚历山大,第一次被逼的吼出了汉语!表情更像是吃了一坨屎那么的难受,也不管手心的刀片划伤掌心,愤恨的暴走出实验室,并且用很绝情的语言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