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手法奇特,在他的身下捣鼓着,此刻,已经不再捣鼓,还将他的穴道都解开,将薄被给他盖好,说完话,便端着托盘里用过的物品离开了。
薄良辰气的牙齿咯咯响,打电话让管家送来衣裤,扶着墙,进了浴室洗漱。还好那些针孔不会让他感觉到难受了,他的自身恢复能力极好,这是医学上无法给出的解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从18岁那年,他死过一次之后,他的身体机能完全发生了变化,医学上都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来。
看着自己肿胀的小弟弟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恢复完好,薄良辰在浴缸里舒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套上宽松的衣裤,去了书房工作。
最近各大国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为了争夺矿产的资源,阿联酋盯上了m国的矿脉,更有不少小国为了取得更多的利益,加大了合作的筹码,m国的财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财政危机。而京都这边,也开始有了新的动作,所以,严峻的形势让他和梁家以及各国的政党首脑都开始了紧急的部署,所以,各项工作都要紧锣密鼓的悄悄进行,决不能让阿联酋的人抢占先机。
薄良辰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操控着键盘,他的每一分钟都显得格外的珍贵,在昨晚的观察中,他发现了阿耶婴灵的不同,这个女人太会伪装了。
“哼,想阴我,也得看看够不够资格!”薄良辰心里冷哼,但也无可奈何,如今,他不能自乱阵脚,只能用景佳人来牵绊住阿耶婴灵。
阿耶婴灵太精于算计,如果没有合适的事由牵绊住她,怕是会闹出更大的乱子来,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策划。
凯特搀扶着景忠仁缓慢的走向别墅的客厅内,一路上两人谈笑风生,不时的有笑声传出,阿耶婴灵却气的牙根痒痒,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的身后,想偷听,无奈她的汉语还是不甚精通,只能听出大概,都是景佳人小时候淘气的事情,一点儿有关金子的事情都没提。
阿耶婴灵没精打采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向里面走。
在花园的两侧,开满了火红的彼岸花。
“彼岸花,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景忠仁站住脚,看着那些火红的彼岸花,轻声叹息。
凯特站住,阴柔的嗓音带着少许的哀怨。
“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阿耶婴灵上前,不解的问,她喜欢彼岸花,喜欢那火红的热烈,没有绿叶的相称,花开的更胜更美,正如她,没有爱的人,依旧活的热烈,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不会有爱恨,但是,这个身体却是人累的,带有人类的感情,所以,有时间,她还是带有感情活着的,犹如现在,她不愿意听到别人说彼岸花的不好。
“可惜了这片园子,那些生长甚好的栀子花,那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花。”凯特独爱栀子花。
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约定”。
“俗,俗不可耐!彼岸花最美丽了,它代表无尽的爱情,死亡的前兆,地狱的召唤。这是多么美的一种组合,有幸福,有痛苦,有死亡,没有任何一种花可以超越它的美丽,我不允许你对他们不敬。”阿耶婴灵端出了小女王的架势,红色的着装让她在这火红的花圃里显得越发的妖娆妩媚。
有那么一刻,凯特经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眩晕,这是一种毒,来自美丽世界的毒,怪不得禁欲系的薄良辰可以在如此妖娆妩媚的女人面前处若不惊,这种美是男人无法抗拒的。
凯特掌心发出了寒剑的剑光,刺的凯特掌心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瞬间传到了四肢百骸,凯特收回心神,聚气凝神,刚才的那一刹那,他差点儿中了招,如若不是寒冰剑的提醒,他怕自己会扑进花圃里,将那身火红的女子压在身下。
景忠仁早已离开,一个身经百战的老人自然知道彼岸花的毒性,这些花看似生长的平淡无奇,却暗藏玄机,花香可以致人心乱神迷,花汁可以麻痹人类的中枢神经系统,使人昏迷甚至死亡,其根茎都有毒性,只有提取里面的生物碱,方可做药用,可以治疗小儿麻痹症以及部分抗癌的药物。
这里的佣人都小心谨慎的照顾着这些花草,不敢随意的采摘和触碰,所以,在这个长满彼岸花的园子里,原本热闹的别墅,此刻安静的诡异,佣人都躲到了安全的区域里生活,他们对这些花草都敬而远之,除了照顾花草的园丁和照顾花圃的那些人,原来的那些人都被薄良辰送到了基地里,那些兵需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们的作用在保家卫国,不在这个地方。
客厅里,洗漱完毕的景佳人换好衣服坐在沙发的一端,陪着景忠仁喝早茶。
已经早上七点,刘全安排人正在上早餐。
客厅里,爷孙俩面对面的坐着。
“佳佳,你这些日子可还好?”景忠仁喝了几口早茶,将茶杯放在了茶几上。
景佳人默默的望着憔悴不堪的爷爷,胡子拉碴的,心疼的问道:“爷爷,她没有为难你吧?”
景忠仁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吧,有胡茬露出头来,他摇头苦笑道:“爷爷没事,只是委屈了你跟着受牵连。”
“爷爷,你真的没事么?你看你的衣服和鞋子都破了,去洗漱一下吧!”景佳人担忧的站起身,去搀扶景忠仁。
景忠仁摆了摆手道:“不用,我自己能来,他们给我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有为难我,就是衣服破了而已,等下我换一套即可,你坐下,趁他们没有来之前,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双目炯炯有神的老人盯着景佳人的肚子看了几秒后移开,看向景佳人有些略微苍白的小脸儿上。
那双乌黑的眸子此刻盯着景忠仁看,吞了一下口里的口水,景佳人放下茶杯,坐直了身体,清晰地答道:“爷爷,您问,孙女儿必定如实回答。”
“好,那我问你第一个问题: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景忠仁用心语问景佳人,这样,别人是听不到了,这是他们景家人都会的语言沟通方式,也是他们景家的每个孩子都要会的,包括景佳怡也会一些简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