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吉祥仰着小脑袋,哈哈的笑着,看到伟岸的爸爸抱着妈妈,开心的在雪地里跑起来,然后,小小的跳跃起来,因为只有一岁,又穿着羽绒服,所以跳起来的幅度很小,但是,他乐此不疲的跳着,不大会儿,额头就出了汗。
“妈妈,热!”小家伙跑了过来,将帽子摘下,让妈妈看。
薄良辰松开了小女人,帮着将她脖子里的雪取出来,虽然已经化了不少,可是还有一些在脖子里,此刻,他看着小女人白皙的脖颈,竟然想狠狠的咬一口才解恨,正想上去亲一口,被儿子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不由得皱了皱眉,不得已蹲下身,伸手将儿子头上的汗擦了擦,说道:“热了也不能摘帽子的,容易感冒的,去玩儿吧,弟弟妹妹们在那边儿,去吧!”
景吉祥不想离开妈妈,可是看着爸爸的眼神,如果自己不离开,等下自己肯定会遭殃的,于是无奈的戴好帽子,踩着积雪一步三回头的往那群人堆里走去。
很快,另外的五个小家伙儿迎了上来,抱在了一起。
因为雪是下在了人工草坪上,没有泥巴,孩子们找了另一个没有被踩踏的地方,一个个躺下,打起滚来,很快,地上的积雪被压平,他们继续的疯,丝毫不顾及有雪水会打湿自己的衣服。
欢声笑语混成了一片。
两人望着不远处打闹成一片的孩子们,会心的笑了,然后,两人默契的开始堆起雪人来。
很快,太阳渐渐的露出了脑袋,将阳光洒在了白雪上,暖暖的。
操场的一角,满头大汗的两人站在排成一排的雪人儿面前,拥抱在了一起。
壮观的场面吸引了远处打雪仗的人,他们纷纷的跑来观看,被这惟妙惟肖的雪人形态深深的打动了,拿出手机,一个个的狂拍起来。
几个宝宝挤过人群,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小小的身板儿被雕成了雪雕,一个个兴奋的奔跑过去,和雪宝宝拥抱.....
远处的高台上,几个黑衣人站在那里,远远的眺望着,在他们的前面,一个身着黑色羽绒服的老人双目深邃的看着这一幕,良久,说了声:“走吧!”
身后的黑衣人让开一条道,随着老人快步的离开,只留下现场凌乱的脚印在白雪上留下了痕迹。
景佳人回眸,只感觉一道熟悉的目光看着自己,她透过人群看向远处,而她只看到了一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那个老人已经消失不见。
她双目眯了眯,什么也没管,推开围观的众人向那群黑衣人追去,虽然她的速度很快,但是,等到她再次的追去,地上只留下了深深的汽车痕印,门口小区的道路上,积雪已经被铲的很干净,空空的马路上,什么车印都没有留下,只有湿湿的马路预示着天下了一场雪。
追出来的薄良辰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揽着她的腰往家里转,他知道,她忘不了爷爷的好,爷爷的离开,是她如今最大的伤痛和遗憾,她想弥补但是却无力回天,留下的只有深深的遗憾。
走回城堡,脱掉身上已经弄湿的羽绒服和鞋子,帽子,两人进了书房,面对面的坐着。
景佳人抱着水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水杯里的一片栀子花瓣,坚定的说道:“爷爷,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佳佳,不要在想了,爷爷要是活着,肯定也不忍心躲着你的,人走了,留下了念想未必不好,可是,你看现在孩子都还小,你想他们要是离开了你,会怎么样?不要去追究了,爷爷如果活着,也不希望你这样的。”
“为什么要躲着我?”
“为了你好,为了你生活安定,为了你以后变强。”薄良辰轻启唇瓣,伸手覆盖在她握着水杯的手上。
“你们为什么瞒着我?他是不是还活着?”景佳人的眼睛湿润了,薄良辰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她心里很难过,她想不通爷爷为什么要躲着她,为什么?
“我不确定他还活着。我派出去的人遇到了很大的阻力,至今,他们都无法正面的获得那个人的来历,只是猜想不能是事实。”薄良辰实话实说,在景忠仁是不是假死的事情上,他已经查了将近十个月了,依旧无法确定活着的那个老人就是景忠仁,那个老人行动很诡秘,他们根本无法扑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你真的做了查证的事情?”景佳人抬眼询问。
“为了你,我必须这样做,我和梁家没有任何的关系,梁家更不可能操控我,对于梁家,我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所以,你尽管放心,从我们一出生就注定你是我的,是我薄良辰的,无论上辈子有什么的恩怨,都无法动摇我拥有你的这份决心。”薄良辰握着景佳人的手,坚定而霸道。
景佳人唇角渐渐的弯起:“谢谢你的信任和支持,我懂!”
“佳佳,我爱你!”薄良辰动情的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小女人的身后,将人抱进了怀里。
“阿辰,别闹!我有事给你商量,坐好!”景佳人被这个男人撩的浑身燥热,可是,她想到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凯特,想知道薄良辰真实的想法,如果不说清楚,她会有点儿骑虎难下的。
“什么事?说吧!”薄良辰并没有放开她,而是将人直接抱起来,坐到了沙发上,让景佳人的身体窝在自己的臂弯里,他则享受的抱着小女人,吻着她白皙的脖子,轻声的问。
“哎呀,你弄得我好痒,好痒!”景佳人试图推开男人的唇,可是男人下面的话让她不敢再动。
“不想说我直接就在这里要了你。”威胁的意味明显。
“啊——别,我说。”景佳人缩了缩身子,让自己敏感的反应减淡些,小声的说道:“你的伤是那样治好的,是不是我也可以那样给凯特治伤。”
正吻的深切的男人停了下来,蓝色的眸子是一丝诧异,继而,他哼了一声说道:“你口味儿原来这么重,你要是认为那样能治好他,你就治,我看你怎么下口,死人一般,你确定你可以?”薄良辰心里膈应了一下,但是,为了阻止她不自荐,他还是说了出来。
“嗯,说的也是,那就算了,我在想别的法子吧,真愁人,他怎么可以昏迷呢?嗨,真是的,我都快把他忘了,要不是你把他送来,我都怀疑三公主和小四不是他的孩子了,是你的呢?”幽幽的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