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她彻底翻脸，才有效果？！

云清以前从未发现，原来鲸灵还是个受虐的性子，以至于自己不去逼问的话，那就没有效果！

再往下，她都不知道会怎么着。

不过，唯独一点，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否则的话，他还不上天啊？！

鲸灵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云清，告诉你的话，我就会被天打雷劈的！你也知道，天机不是那么好……”

“天机不可泄露！”云清冷嗤一声：“鲸灵，别糊弄我了！你在我脑子里，就算是打雷，要劈的话，那也是劈我！又不是劈你！”

“好像也有道理。”鲸灵噎了一下，认真思考了一下：“我在你脑子里，也就是你的意识空间！就算是有什么事儿，那也是你先顶着！既如此，我有什么好怕的？！对对对，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这样的话，他的自由度是不是就大了一些啊！

现在这种时候，自己就算是要做些什么的话，那也就变得方便得很！等到了那个时候，完全没有什么好怕的。

云清磨了磨牙，还是没忍住，忍不住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要多嫌弃有多嫌弃：“我看你就是欠揍！磨磨蹭蹭想要做什么？鲸灵，赶紧的！”

鲸灵呆呆的应了一声：“那个，这个其实我们也是有规定的，在你没有修炼成功之前，这个空间那也是有权限的！就相当于门禁卡，你知道不？！要是你自己的能力越强，可以开发的功能就越强！”

云清眯了眯眼睛：“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我可以换个问题，你来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可以带人进来的？！”

鲸灵：“……”

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明白就成了呗！

追根究底，问的这么清楚，让他怎么回答！话说回来，要是这个时候继续瞒着她的话，是不是会挨揍？

很明显，一定会的。

云清根本就没有要跟他好好商量的意思，更没有要给他考虑的时间，见他还是不说话，直接将他给拎了起来！

“鲸灵！你这是要气死我呢，还是要气死我呢？！”

“我错了。”鲸灵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对不住，对不住！都是我的错，云清啊，上次你将卓屹言的灵魂带进来的时候就可以了！那个时候吧，我也没想到你的天赋会那么好，所以……”

要知道，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能开启这个权限。

卓屹言他们说到底，那就是平常人！身上又没有任何灵力，凭什么可以到这里来？！所以，他当时心里憋着一口气，所以，一直就没说！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心里也是不服气的！

要不是……

“为什么现在又让他进来修炼了？！”

“那个，我不是说，我们是共生的吗？”鲸灵弱弱的反问：“既然是共生，那你就应该知道，你修炼的，对我也是有好处的。”

“就算如此，跟卓屹言有什么关系？！”云清还是不相信，牢牢逼问：“难不成，你可以转化他修炼的东西，为你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