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扛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被两只腿迅速的朝着鬼门开始拽了起来。
顿时,脑海里那鬼门生人的话语不停的提醒他。
必须想办法摆脱眼前的情况。
随即,周扛开始手脚并用,不停的捶打着眼前的血腿。
终于,眼看着靠近鬼门的时候,周扛突然一把扯住了腿上的一只被血迹染色的袜子。
短短数秒,袜子离开了腿以后,被周扛一只手迅速的抓着朝着回头的方向跑了出去。
身后的血腿上面,还剩下另外一只袜子,明显的追赶步伐特别的缓慢。
感觉眼前有一片刺眼的光圈开始迅速的收缩起来。
周扛深知,眼前的鬼门看起来即将要关闭了。
如果自己不尽快冲出去,到时候或许永远都无法回到那个游戏世界了。
想到这里,周扛努力调动浑身的神经参与到肢体的运动当中。
只见他迅速的冲破了眼前的光圈,刺眼的光芒在眼球里开始迅速的减弱。
几秒钟的时间,等到周扛回到了游戏世界,身后的光圈已经开始缩回到了只有一个小圆点的状态。
隐约之间,周扛耳边似乎还可以听到有一阵阴森的声音,不停的呼喊要找回自己的袜子。
周扛深呼吸几口长气,看着手里唯一一只袜子,他隐约觉得眼前的事情不会这个轻易的结束的。
所以,现在想要把事情搞清楚,就要去找那个坐在树下的怪老头。
只有打听到了这个王老大到底家里出过什么事。
这样才能将这诡异的袜子事情全部都排查出来。
可是,等到周扛来到了那个大树下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有人。
“奇怪,这个怪老头去哪里了”
就在周扛疑惑之时,突然间身边有人迅速的奔跑过来。
“等等我问下有个穿厚衣服的老头你看到没有”
少年先是一愣,随后指着树下一块已经被坐的磨出亮光的石板。
“你是说村里那个赵疯子吗”
“赵疯子”
不等周扛反应过来,少年看起来着急赶时间:“就是经常穿个厚衣服的疯子,整天什么阴阳鬼门之类的”
少年的一切都符合周扛要找的情况,见状,周扛赶紧追问起来。
“是的,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
“他家,你是谁”
这时,少年才发现周扛不是本地的村民,顿时脑海里开始对于周扛有些疑惑起来。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这个赵疯子为人古怪,而且说话特别刻薄,所以村里人都不喜欢他。
这么多年来,因为对于这个赵疯子的排斥,对方叫什么名字都已经没人记得了。
因为在大家的印象里,这个家伙也就是一个疯子而已,所以对于对方到底什么来历,已经有人懒得去追问了。
只见少年打量了一番,周扛被瞅的有些别扭。
少年这才继续问到:“你是他什么人”
“我,我是他远方的侄儿”
周扛的脑袋也转动很快,既然对方都不记得这个家伙的名字。
想必,村里对于这个赵疯子到底什么身世,想必已经淡忘的差不多了。
果然,少年先是有些疑惑,随即也不在怀疑,开始说了起来。
“你来的正好,这个家伙刚才突然犯病死了,现在尸体正在他家的院子里,本来,村里以为这个疯子举目无亲,想着找个地方埋了算了”
“现在你来了,也算是给他尽上一份孝心吧,跟我走吧”
说完,少年便加快脚步,朝着前方跑了出去。
周扛紧跟其后。
说起来,他觉得自己这个亲戚认得还真的有点冤枉,自己毕竟以前也经历过这些世面的。
按道理说,赵疯子如果没有什么亲人,简单的埋了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有个亲戚在这里,一般村里来帮忙的,多少都要张罗一些酒席,或者花费一些钱财,给赵疯子置办个坟地什么的。
想到这里,周扛的脑袋顿时大了起来。
说白了,就是要花费好多的大洋,看起来,眼前的情况没有周扛想的那么糟糕。
不知不觉,跟着少年的步伐,周扛已经来到了一个房子面前。
只见一处背对着山体的房子,周围围了好多的人。
周扛初步望了一,他发现这个房子的布局首先就有很大的问题。
首先,山体的朝向属于南边,这样的房子应该将门口跟窗户冲着南边才好。
毕竟,每天大部分的时间,从太阳升起来,到落下,这个房子吧采光格局应该非常的好。
结果,眼前的房子朝向竟然背道而驰,非但没有将门朝着南边,而且不光朝着北边,同时门窗都距离屋子后面的山体不到五米的距离。
这样的房子,整天都看不到任何的光芒,对于眼前的格局,周扛觉得这个怪老头选择住进来这样的房子,难怪村里人都不愿意跟他交往。
同时,对于刚才只见了一面的老头突然就这么死去了,周扛觉得事情估计没有想到的那么简单。
“村长,村长”
少年让周扛等下,加快脚步朝着房子跑了过去。
周扛站在一处山坡上面,他感觉这个房子就好像一个坟地,房子周围都被一排茂密的柳树包围起来。
同时,时不时还有从远处逐渐赶过来的村民。
不过,从这些村里的眼里,周扛感觉不到任何的悲伤,似乎还特别的高兴。
好像这个赵疯子的离开,对于村里来说,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面对着眼前村民的冰冷面孔,周扛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这个赵疯子多年来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了,小速,着急慌忙的”
村长是这个少年的舅舅,周扛走进听到其他村民谈论,才知道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你看”
少年显得很兴奋,激动的扭头指着眼前的周扛说道:“这个人,他说是赵疯子的侄儿”
话音未落,包括中年村长在内的村民,纷纷好奇的盯着周扛。
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周扛的脸上有些滚烫,神经的紧绷以至于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周扛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冒牌货,此刻他最担心的就是万一有知根知底的村民提出异议,又该怎么圆回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