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说让我不喜欢你我就不喜欢你了吗,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这么听话?”新涉挑眉,笑着和舒清雅作对。
其实内心一片卧槽,要不是照望月这个傻逼出的馊主意,你以为我喜欢跟你有结果吗?
“嘿,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是吧。”
气氛突然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刚刚舒清雅晕染的悲伤氛围尽数散去,两个平时就特爱斗嘴的人此刻又在天台上你一言我一语,争得不可开交。
“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喜欢吗?”
“你以为我稀罕喜欢你吗?”
“不稀罕喜欢那你就不要喜欢啊。”
“凭什么不稀罕喜欢我就不能喜欢?”
“那你都不稀罕喜欢为什么要喜欢?”
“我爱喜欢就喜欢,不一定要稀罕才能喜欢。”
“你必须要稀罕喜欢你才能喜欢。”
“我凭什么要稀罕喜欢才能喜欢,我不稀罕照样喜欢,你就说气不气,嘿,气不气……”
“操,不要以为我退出江湖多年我就不能重出江湖打你啊……”
动口不动手瞬间转变为了能动手绝对不多逼逼。
舒清雅使出一招九阴白骨爪直冲新涉的苹果肌,眼见形势不妙,新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向后空翻,才堪堪躲避舒清雅的一记狠招。
见看家本事并未伤人,舒清雅迅速调整战略,又使出了另一招断子绝孙脚,此招凶狠无比,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说是迟那是快,新涉一个闪身,从侧方躲避,脚尖与新涉的大腿只相差分毫,舒清雅抓住机会,想要反腿又是一脚,新涉却瞅中这个当空,反手一抓,一把薅住舒清雅的秀丽长发。
“哎,哎,哎,耍赖,男生打架居然薅头发!”被抓住命运的长发,舒清雅整个头皮都发麻,鸡皮疙瘩不自觉的起了一身,因为明显的身高差,不得不被新涉提溜着在天台上晃过去晃过来。
“老子命根子都差点离我而去,别说薅头发了,逼急了信不信我咬你?”
“你敢?”她细皮嫩肉的,经不起咬。
“你看我敢不敢?”要不是他反应快,这个时候恐怕都已经归西了。
“你活该,踢不死你!”
“踢不踢得死我我倒是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现在被我拎着没办法逃哈哈哈。”
“混蛋,放开我的头发!”
“不放,怎样,你咬我啊,啊!卧槽,你他妈的还真咬啊!”
新涉也是手贱,本来都挺占优势的,愣是要伸另一只手调戏良家妇女,活该被咬。
吃痛的松开舒清雅的头发,新涉火速退出天台,急着去打狂犬疫苗,以防感染。
“哼,跟我斗。”傲娇的整理好头发,舒清雅拍拍手,脸上尽是一派得意之色,正准备离开天台,脸色突然一变。
等等!她刚才叫新涉来天台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新涉人呢?转头向下一望,就看到了像条疯狗一样往医务室飞奔的新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姓新的!你!给!我!滚!回!来!”
因为天台事件,学校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传起了风言风语,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上次新涉和风潇潇的事让这些人老实了不少,但可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加上风潇潇当时给的惩罚并不重,一群没长记性的人又开始传起了谣。
只是这次和上次不同,这次的人物是新涉和舒清雅,两个都得罪不起,那怎么办呢,传谣的方向就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变成了好一对儿金童玉女的神仙爱情故事。
新涉为了舒清雅努力学习,舒清雅每日为新涉没日没夜的补课,两人携手为未来奋斗的美好故事等等等等。
照望月:我只是委屈,但是我什么都不说。
只是风潇潇一向不爱听这些娱乐八卦,更是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这些东西,纵使整个学校都传开了,风潇潇还是一根毛都不知道,每天按照计划a不厌其烦的骚扰舒清雅。
其实元溪对于舒清雅来说,就是一个好班主任,她很感激因为她给她做了榜样才有了现在的她,但是最近,她这个榜样的形象,似乎有些崩塌。
舒清雅觉得元溪现在变得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前段时间还好,虽然不像从前那样会细心的为她指出做题的错误,但最起码也会给她比个大拇指或者是给她一些鼓励的话。
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可能真的是撞邪了,明明她还什么都没做,元溪愣是要从鸡蛋里面挑骨头,没错都要给她找出错来,然后就振振有词的批斗她半天,她肯定委屈啊,无缘无故的就被骂,然后每当她委屈的时候,元溪就又像表演川剧一样,马上变脸安慰她。
说实话,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眼泪都是硬生生憋回去的,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你被骂了吧,你还得赔笑,你说气不气,气不气?
而舒清雅这个反应,落在风潇潇的眼里,那就是计划成功的表现啊,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美得很美得很。
照望月和新涉就不用说了,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四个人,除了舒清雅,每个人的日子都过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风潇潇每天除了骚扰舒清雅之外就是吃霸王餐,偏偏新涉和照望月从谁请风潇潇吃饭这个问题都能大打出手,最后是风潇潇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手阻止,都是她的学生,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帮谁都不好对不对?
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一三五吃新涉,二四六吃照望月,周日一起请。
本来风潇潇觉得这个任务,进展的非常顺利,可是半个月过去了,也没见舒清雅有什么特殊反应,这可愁坏了风潇潇,难道是舒清雅其实是个慢热型的?不适合这种节奏快的?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眼看时间还剩半个月,风潇潇觉得这个时间还算充裕,决定马不停蹄的启用计划b,采用曲线救国的迂回政策。
于是,舒清雅发现,元溪又变了,不再老是着法儿的鸡蛋里挑骨头了,而是变得无比的和蔼可亲,看起来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