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邱玛为首的所有摩玛族战士,面露狰狞,气势磅礴,带着萧杀,手中拿着精木棍,全都一哄而上。
在摩玛族巡逻的族人汇报情况以后,江云听到这消息就愣住了,更是在邱玛极度愤怒的离开后,江云更是一愣,这尼玛什么情况?我怎么办?
江云楞了许久,起身来到树屋外,却见摩玛族哪些好战的武士们,已经随着邱玛的号召,出征了。
看来这些原始人还真如现代史书上描述的一样,本性好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这种思想入骨入髓,以至于江云被摩玛族人抛到了一边,好像他就是个无关紧要之人!
留守后方的老幼妇女,一个个也跟打了鸡血一样,凶狠的红着眼睛,然后各自散开,似要去准备战后的工作。
“你们——你们——”江云欲言又止,一拍大腿,哀叹一声,看向斜下的夕阳,摇了摇头,迈步随处找了一个木桩坐了下来,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了一根,浓浓的烟圈冒出~
他这一举动,被一个刚会走路,扯着白毛小动物玩耍的小孩看到了,随即放开了小动物,带着天真而又好奇的稚笑,手中紧紧的捏着一个晶莹的石块,晃晃悠悠的向着江云走来。
江云抽着烟,邹着眉头正想着心事,回忆当时在地瓜地里的事情,却被走来的小孩打断了思路。
这小孩就跟非洲人一样,虽然留着乱糟糟的齐肩头发,但他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炯炯有神的看着江云手中燃烧的白烟。
江云对这小孩也来了些兴趣,一把将其拢了过来:“叫叔叔,叔叔给你烟抽。”
小孩嘟着嘴:“要,要……”
在小孩喊出要的同时,伸出细嫩的双手,便将手中晶莹的石块扔掉,抢夺江云手中的烟。
嘿!这小伙我也是醉了。
江云随意的看了眼小孩手中掉落的晶莹石块,惊异的捡起来一瞧,眉头一皱,灵光一闪,口中爆了个草字,吓的怀中小孩身子一颤,差点哭了出来,还好江云及时的将手中的烟递给了小孩,才止住他那如瀑雨一般的泪水和哭哇的叫声。
我滴个娘亲,这是钻石吗!怎么这小孩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拿着玩?难道是——这钻石在这地方没什么卵用?
想到这里,江云不淡定了,乘着夕阳未下,连忙将手中的钻石对着火烧云中的日光照了照,他眼睛圆凳,瞬间就感觉胸口似被人锤了一拳,剧烈起伏了起来,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真的是钻石!”
手中钻石折射出的精光,刺在江云的眼中,引起他内心对物质**的波动,幻想着钻石带来的好处,楞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好半响,小孩剧烈的咳嗽声,才把他从满是美女香车的幻境当中啦了出来。
“我去——你还真抽起来了!”
江云双眼放光的,将手中的钻石放入牛仔裤的口袋,连忙轻拍着小孩的后背,才使得小孩的咳嗽声慢慢减轻。
但被烟呛着流出的泪水,却证明这小孩已经哭了,而且哭声越来越大,传到本就在忙碌的大人耳中,闻声就跑过来一位半裸的妇女,恭敬的从江云手中把小孩领走了。
江云这时起身,觉得这小孩有样学样,真有意思!
可更有意思的是:他口袋里多了一颗钻石,这要是拿回去卖掉的话,值多少钱?想都不敢想啊!
我的心啊,肝啊!
江云激情满满的转身,朝之前邱玛带他入坐的那间树房走了进去,看着桌上的水果和烤肉,他又陷入了惆怅。
“唉!有钻石又怎么样,又回不去,拿着有什么用。”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多少也有些兴奋。
江云郁闷的又从口袋想拿出钻石:“咦!不对,不是钻石!”
又摸了摸口袋,摸出了之前的钻石,看着手中的钻石和玻璃球喃喃低语:“这不是我之前一锄头挖出来的玻璃球吗?”
带着疑惑,思忖有顷,他终于想起来了,就在他穿越之前,也就是他挖出手中这颗黑色玻璃球并将其捡在手中以后,才让他穿越到这里来的。
江云拿着手中的玻璃球,研究了好一会,也没发现什么不对,这是一颗很平常的弹子球罢了,一时之间又让他陷入了沉思,就连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来,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玻璃球?锄头?可是都没有古怪的地方啊。
“难道是——”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以后,他立马起身飞奔向自己被摩玛族人绑起的那个地方,
也就是他来到这里的那个大树下将玻璃球丢在地上,然后捡起一旁的锄头,狠狠的闷在玻璃球上,发出一声脆响,玻璃球瞬间没入土中,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当他把玻璃球再一次捡在手中时,异变突生,如时间倒流,划过星空,如临星夜。一片黑暗过后,江云回家了,回到了自家后院的地瓜地里。
“我去——我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江云心跳加速,激动万分,浑身颤抖,很难抗拒心中那一股子财富的火热,因为他口袋里有一颗钻石。“我这激动地心颤抖的手啊!!”情绪高昂下的江云,紧紧握着玻璃球的手,真的在颤抖。
可是……不过三息,突然的,江云惊恐了起来,因为坏境再一次变化,他又回到了摩玛族。
原本火热激昂的心,如浇凉水,瞬间从高崖,跌入低谷。
“糙!”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激动,始终还是破坏了他的幻想,这一切打破了常理。
到底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的心绪慢慢变的低沉,低沉的让他的心率都下降了,转而又变的急躁起来,当这急躁化作虚无,他看着玻璃球的眼神,由黯然失色变的精光透亮。
其中,更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一可能,让他的心跳再一次加速,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
当他的心跳达到一定水准后,环境的变幻再一次让他眼前一亮,而后他迅速将手中的玻璃球收入口袋:“果然是这样!哈哈哈!!”
江云站在地瓜地里,思忖有顷,全然抛开脑海里所有的事情,一心想着再试一次。
他口干舌燥的再一次紧握着玻璃球,心跳通过筋脉传递在玻璃球上,似乎有一丝微弱的光芒闪过,而后他又穿越到摩玛族。
这一次他已经很肯定了玻璃球的功能,还真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只要自己的心跳达到一定水平,就会引起玻璃球的某种共鸣,导致他可以来回穿越两个世界。
这一发现,怎么会不让他激动?这代表着什么?
这一切难以想象,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了!
良久,一直呆在原地未动分毫,始终陷入思忖当中的江云,任其环境变化着,直到他彻底的琢磨出玻璃球的工鞥以后,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西下的斜阳,投射过来,岟人了他的眼帘,让他眉头一皱,转身一看,却见到了邱玛,虽见他一脸怒意,杵着拐杖,可却如一名斩将而归的猛士。
邱玛刚好也见到了江云,只是感觉他好像在大树底下发呆,一拍额头,脸上露出苦涩,急促走去:“大人见谅,见谅啊,一时竟忘了大人还在,就急匆匆去收拾那些强盗了,大人千万莫怪!”
“哦,没事。”
江云若有所思的回答着,还没有意识到邱玛等人的回来:“啊!你们回来了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去——你们终于想起我来了。江云心中腹诽着,表面却露出笑容。
“大人,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也是气在头上,一时竟然忘记大人的所在,请您原谅!”
邱玛表达歉意时,就差跪下来了,面对这种情况,江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你一推我一推的回到了部落
邱玛就吩咐着族人开酒摆宴,说是要好好招待江云一番,补回之前的对江云的失敬。
黑夜来临时,摩玛族已经点起了篝火,一群妇人围绕着篝火嘻哈着,摆弄着,而男人们却在一旁吃着烤肉,喝着他们自酿的果酒。
邱玛给江云到了一杯果酒说道:“这是我们摩玛族上等的烈果酒,大人您喝一口试试,绝对好酒!”
面对邱玛的邀请,江云举着一个特大号的酒杯,这哪里是什么酒杯,完全就是从树上摘下来的果实掏空后做成的人头大小的大碗。
江云闻着有些酸涩刺鼻的果酒,呡了一口,有点冰红茶的味道,感觉还行就喝了一大口,似呼这一下又变成了葡萄酒的味道,越喝觉得味道越浓:“恩!好酒”
“大人,好喝您就多喝点,不怕你全喝完!”邱玛干瘦的身子看起来也喝不了多少,可是几碗下去却不见他有什么反应。
江云又喝了几口,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似有心思,转而问起了邱玛之前亚麻族入侵领地的事:“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亚麻族跑你们领地来打猎还杀了你们的人?”
邱玛听到江云问出此话以后,蓬的一手拍在桌子上,吓的江云浑身一颤:“哼!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亚麻族全灭洛!”
我去,你他娘的要不要这么激动,吓死宝宝了。
江云问道:“额……那个,那个亚麻族和你们……?”
“额!不好意思大人,一提到他们亚麻族我就来火,之前我带领族人前去围剿,杀了几个,跑了几个。
后来他们亚麻族族长‘亚麻跌’放出了话,说有本事后天去洞外洞大战,我想摩玛族也该和这可恨的亚麻族来一场生死大战了。”
江云听到亚麻跌这几个字,差点将酒水喷了出来。
亚麻跌?还有人取这名字?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干仗,动不动就要举族而战吗?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
江云忽然觉得,这些原始人一个个就是血腥暴力的二愣子,做事不计后果。
“那……接下来你们怎么做?难道后天聚集人马前去和他们死拼到底吗?”
江云又问:“为什么一定要和他们生死大战?”
“我摩玛族一直以来安分守己,从不越界去他人领地狩猎。
可是,可是他们亚麻族真的很可恨,常年到我摩玛族狩猎不说,还时常让我们摩玛族的族人丧命。
前些年还占领了我们的洞外洞,这口气就算我邱玛能忍,但我摩玛族的族人不能忍,就算是祖先也不能忍,所以我们后天一定要和亚麻族有个了断!”
听了邱玛的苦楚,江云默默的点点头,心中却在想着其他事。
邱玛一大口果酒闷下,一脸惆怅的又道:“大人,您是从辉煌国度来的,您一定有办法帮我们打赢这场战争的,是吗?。”
“我——”江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怎么了大人,您一定要帮我啊。”看着江云的表情,邱玛急忙挪过身子,靠近江云说道:“大人!你一定有办法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