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分开后,齐函瓒和张简仪回到繁华宫洗漱一番,齐函瓒拉着张简仪要泡温泉。
本来不想想到他昨晚身体变化,想着泡泡对身体也好。
两人只穿了贴身衣物浸泡在温泉里,因为是冬日的原因池上萦绕着厚雾,两人有些望不到彼此,齐函瓒就一直紧随着她在温泉池里嬉闹。
“二娘,今日你说的那些大嫂真的会狠得下心去做吗?”齐函瓒很担忧想自己有时间的时候能和齐函盛说说。
“会的。”知道他担忧什么,游到他身边,安抚他,刚刚想伸手被他直接拉到怀里。
“干嘛?”两人肌肤接触她全身像触电一样。
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张简仪忍不住呻吟出声。
“认真听。”
张简仪全身都不好意思,被他一句话拉回现实。
“小爱。”
“周围有人。”小爱帮忙感受到周边的情况。
“嘶——”被他咬了一口脖子张简仪疼得想捶他。
被他拍了一下屁股,瞪了他一眼,重新拿捏自己嗓子,“王爷您轻点~”
齐函瓒用手拍了拍水,水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营造出两人在温泉里“翻江倒海”的情爱声。
“继续。”
见张简仪不叫便再拍她屁股。
被他搂得紧紧的,还不能还手。
张简仪摇头,齐函瓒便伸手往她的大腿根探去,下意识夹紧自己的腿,低头在他肩膀咬了一口,他闷闷的哼了一声。
白得发亮的肌肤与鲜红的牙印成了正比。
齐函瓒不死心要伸手往她胸前,张简仪拦住他,两人力量悬殊,张简仪最后妥协。
“王爷别在这,你弄疼臣妾了~”她真的是第一次做这么羞耻的事情,说第一次的时候已经是极限了,现在还要继续。
“二娘,你真美。”齐函瓒忍着笑配合。
终于感受到第三个人出了这个空间张简仪推开他,连连往后退,一脚踩空整个人扑哧到水里。
齐函瓒忙上前拉住她,张简仪对水还是存在一些阴影,抓到他胳膊便紧紧搂住,抱着他的胳膊有些发抖。
“二娘你还好吗?”
温泉池有一边是较浅一边较深,他们刚刚一直在另一边较浅的地方嬉闹,刚刚张简仪不小心踏入了深水区,整个人往水里沉。
把有些慌乱的女子搂进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瘦得好看的后背。
张简仪脑子里都是那时她出游时不小心跌落水里全身被水充斥,灌入鼻耳的感觉永远让她害怕在水里不能探到底。
搂着齐函瓒的脖子急促的呼吸。
刚刚一下子把她头发全部散落,长长的发丝漂浮在水里摇摆显得格外的好看。
“我们上去吧。”见她久久不能缓过来抱着她上了岸。
上了岸张简仪放开她自己去屏扇后更衣,穿好后自己便出了门,齐函瓒连忙穿戴好追上去。
“二娘外面天寒你还没有穿好衣服。”她简单的穿都没有系绳便出来。
“我去找清荷帮忙。”她不会穿这么复杂的王妃装。
齐函瓒牵着她回到他们寝室替她慢慢把衣服穿好,拿过干巾替她细细擦干头发。
见张简仪呆呆的望着镜子,齐函瓒试探的询问。
“二娘你怕水?”女子的慌张正说明了这点。
“一点。”就是在水里容易给她带来恐惧感。
“二娘在想什么?”见她回答都心不在焉。
张简仪摇了摇头,“一些往事。”她刚刚想到了她还在现代的时候,又想起了小爱对她说的话。
好不容易把她头发擦得半干,换了另一条毛巾继续擦。
“有什么感悟?”
张简仪转身认真看着他,齐函瓒有些摸不着头脑。
“干嘛这样看着我啊”憨憨的笑了笑。
“现在更好。”她会想过去记忆里永远只有她一个人,想着想着自己都快窒息。
“嗯,现在更好。”现在想起来她脑海里不单单只有自己,有她母亲,有齐函瓒有很多人。
“那当然,嫁给我肯定过得,很开心,你看看王府就你一个女主人多自由。”齐函瓒以为她想到了当初在张府的日子,一个庶女肯定过得很艰辛。
鼻子穿来轻笑,他误解了自己不过还是挺安慰人的。
“叫清荷进来帮我盘发吧。”等会要赶不上宴会。
“不行,你的头发还没有干。”齐函瓒叫小山子准备炭火替她快速烤干。
捣鼓了一番她长长的头发干后两人才梳洗打扮。
两人漫步向大殿走去,今晚的皇宫热闹非凡,灯火如明,丝绸管乐声传遍整个皇宫,宫人们都特地梳洗打扮一番,特点别上新的珠花以最后的面貌来举办接风宴。
宫人们井井有序穿梭在宫里置办用食。
见到两人相携而来提前放下手里的东西跪在地上行礼待他们走过自己继续起身拿着东西忙碌。
“我们晚了会不会不好?”她和齐函瓒很成功的迟到。
她觉得此类事情会引人注目从未做过所以有些担忧。
“不会啊。”
“他们要是问我们为什么晚,要说我们因为梳妆打扮?”太扯了。
“有人已经替我们传花了。”齐函瓒笑笑回答。
张简仪才反应过来他话里是什么意思,抡起手要打下去被齐函瓒直接抓住十指相扣。
“这种事情好意思说?”刚刚他逼自己做的事情她可还没有忘记。
“好了好了,就是迟到一会嘛,主角又不是我们。”齐函瓒痞痞笑了笑。
“你怎么发现他的?”她都没有发现。
“我看到白雾里有一抹黑,不太确定和你说了之后你的神情告诉我确实如此。”
“是上次的黑衣人吗?”齐函瓒继续解释,“抓走微微的那个。”
“不是,微微的那个对你们没有敌意,这个更像那次划破你胳膊的那个。”
“那个黑衣人”
“小侍卫替他死了,微微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感觉是她害了他。”
齐函瓒叹了一口气,“黑衣人是柳妃娘娘的人,那次的事情是旧事重演罢了。”
这一切细节他再清楚不过。
“是关于母妃吗。”这是她心里的疑问,很多事情都指向这件事情,她只需要有人来肯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