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不过花费一些时间等待而已!
之后,叶长生就开始研究起自己得到那柄宝剑和剑法秘籍。
宝剑不用说肯定是削铁如泥的,要不然也不值得洞府主人这样的大高手费心收藏了。
叶长生往宝剑中输了一丝内气,发现宝剑挥舞起来轻盈了许多。
“这把宝剑可以增加攻击速度。好东西,这口宝剑让我的实力提升了三成都不止。”叶长生心中想到。
然后,叶长生又挥舞着这口宝剑往青钢石上面劈去。
只见叶长生这一剑就将青钢石劈成了两半。
要知道即使是叶长生此时的鹰爪功都不能做到这一点。
因此叶长生觉得还是使用兵器的为好。
以前是没有适合修炼横炼功夫的叶长生的兵器。像普通的兵器还不如叶长生身体来得强,所以叶长生只好选择空手对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实力。
但是现在有了这口宝剑,叶长生觉得自己要好好修炼一门剑法了。
正好叶长生这次还收获一本叫《天罡剑法》的玄阶剑法。
这门功法十分的玄妙,能够将叶长生体内的内气转换成剑气。
当然,以叶长生现在的内气十分的浅薄,还无凝炼出一道剑气。而叶长生的《童子功》还没有修成。
所以,叶长生只能把修炼《天罡剑法》暂且放置一边。
叶长生在整理完自己一段时间的收获后,叶长生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富有。
居然有好几门玄阶剑法,等着自己修炼。
恐怕,那些郡城中的大世家也没有这么奢侈。
在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之后,叶长生叫来了阿大问道:“高合明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少爷的话,高合明在修为突破到炼髓境之后,洪兴就有意将他推荐到金刚门。
但是以高合明现在的修为去了金刚门,只是一个普通弟子。
引不起对方的重视,想要拿到少爷想要的《金钟罩》功法,恐怕有些难度。”阿大回答道。
叶长生是个有远见的人,洪兴武馆馆主的修为,即使在三年前对叶长生来说也不值一提。
叶长生却选择洪兴武馆作为第一批潜伏对象,自然有很深的用意。
例如李飞潜入镇衙门当捕快,是为了以后加入悬镜司作准备。
而高合明拜入洪兴武馆就是为了一个加入金刚门做准备的。
在高合明拜入洪兴武馆之前,叶长生就已经打听到洪兴曾经是金刚门的外门弟子,但是后来在完成门派任务的时候,一不小心受了伤,失去了更进一步的可能性,而被金刚门遣返回乡,才有了现在的这间洪兴武馆。
但是由于洪兴是为了完成门派任务,而被遣返回乡的。
所以,金刚门给了他推荐弟子的资格。
而叶长生就是盯上他手里这个资格了。
不要小看这个资格,它就如同一块跳板。
看上去没有什么,微不足道。但是没有它你就过不去。
“金刚门毕竟是大秦皇朝十大门派之一,据说门内有先天武者坐镇。
虽然以高合明现在表现出来的天赋,算得上一个武道天才,但是放到金刚门这样的门派当中,就有点不够看。
不过,没有关系,将我之前杀的那头巨蛇身上的一部分肉和这颗悟气丹给高合明送去。
我要让他成为金刚门的真传弟子。”叶长生表示谅解道。
“属下,这就去办。”阿大领完任务准备转身离去。
叶长生又开口吩咐道:“等一下。阿大,还有两件事。一件就是你通知所有人平时帮我留意和收集上了品级的毒药,越多越好。
另一件事,就是调四个炼髓境巅峰的人到我的身边来,我要好生调教一下。”
虽然叶长生有蛇丹帮助修炼,看不上巨蛇的这一身肉。
但是不能浪费啊!对叶长生也许是鸡肋,但是对叶长生的内炼级别的手下却是大补之物。
所以,叶长生打算用这一身蛇肉,堆出四个换血境高手,在使用剩余的悟气丹,以供他们突破。
凭借他们的修炼天赋,恐怕只需要一颗悟气丹就可以突破到内气境的蕴气境。
到时候四个蕴气境高手,也算稍稍缓解叶长生手下无人可用的局面了。
一个月后,叶长生大婚,婚礼并不隆重但很热闹,基本上叶长生所有亲朋好友和王家所有高层都到悉数到场见证。
至于,圆房一事,叶长生表示修炼为重,在十八岁之前,不能破身,给忽悠过去了。
毕竟武者在十八岁之前破身对修炼有很大的影响的。所以也没有人质疑叶长生。
在叶长生结婚之后的第三天,王凌璋将叶长生单独叫到了他的书房之中。
“三伯,您找我啊?”叶长生问道。
由于王凌璋排行老三,而王蔓的父亲排行老七,当然这个只是按照王氏家族每一代年龄大小排的,而并非他们都是一个父亲。
当然,他们在家族的地位也是天差地别的。
要不然也不会是用王蔓来拉拢叶长生。
“是的,长生啊!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今天叫你过来了,就是想让你认识你的几位哥哥。你们进来吧!”王凌璋说完便对书房的内堂喊道。
随着王凌璋的话音刚落,从内堂走出来了三位青年。
“来,长生,这几位便是你三位哥哥,刚从郡城回来。之前,没有参加你的婚礼,所以今天特意介绍一下你们认识。”
经过,王凌璋的介绍,叶长生搞清楚这三位青年的身份。
王绍杰,王家老大的孩子,28岁,修为炼筋境。
王绍坤,王凌璋的大儿子,23修为炼髓境。
王绍鹏,旁系子弟,18岁,修为在炼筋境。
叶长生说道:“三位哥哥好。我叫叶长生。很高兴能够成为一家人。”
面对叶长生示好,三个人态度各不相同。
王绍杰表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似乎看不起杂役出身的叶长生。
王绍鹏则是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当然,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屑的神情。好像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
反而是,王凌璋的儿子王绍坤作出了热情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