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沂南不说话,一直在深思的模样,云霓裳忍不住又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道了出来,即便是他这个人判断力非常的的准,第六感更是准上加准,不过有时候东西还是要跟别人一起来琢磨,才能够更好的接近真相。
他相信自己的白慕一定比自己对黑洞虚兽的认知要多很多,自己在面对黑洞虚兽的时候,终究还是太过的稚嫩。
云沂南在听到云霓裳的话之后,认真的思索了一下。他记得当初父神跟他说的时候告诉他,黑洞嗜毒虚兽需要经历酒茨轮回,也就是九轮回。
经历过九次死亡九次变成黑洞傀儡之后的班什才是最厉害的,而这酒茨轮回应该有着它一定的规律,而这规律应该就是他们需要的轮回周期吧!
而看着这股冲动,第一次进入妖魁应该就是他的第一死。要是云沂南没有猜错的话,那么他的第一生就应该是黑洞虚兽飞出之际。
“根本没办法飞出来,我想明白了。要是说真的要经历一死一生的话,那么他们的死应该就是现在这样被黑洞虚兽抽干了血液。”
云沂南看着不远处的黑洞嗜毒虚兽若有所思道,他现在急于想要出去看一看那妖魁。
云沂南现在急于确认他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他总感觉黑洞虚兽进入的妖魁应该全部是为死亡的,应该都留有一定的意识。只不过云沂南百思不得其解。经历了这么大的爆炸,怎么可能还留有活的余地呢!
不仅是云沂南想不到,连云霓裳都觉得很奇怪。要是说这些方式经历的一死是有这些黑洞虚兽带来的,那么刚才的爆炸算什么呢?难道只是给他们造成一定的伤害,然后让黑洞虚兽好趁虚而入吗?
可是要是真的是仅此而已,他们又何须执着这么大的爆炸呢?只需要把黑洞虚兽放在能够有伤害的地方就可以了。这样既不用惊动世人,又可以很好的支撑黑洞嗜毒虚兽,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一死?难道白慕你所谓的意思是指这些黑洞虚兽给他们带来的死亡,而不是刚才爆炸带来的死亡吗?那么一生呢?他们要是只经历死不经历生的话,也是没有办法制作黑洞嗜毒虚兽的吧!”
对于云霓裳的话,白慕只是一笑了之,他又怎么会不清楚呢?他比云霓裳更清楚这些黑洞虚兽是怎样撕咬黑洞嗜毒虚兽的。
他闭着眼睛都能想象的出来那种画面,只不过现在这些妖魁看似好像已经僵硬,但他们应该还得为此痛。
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妖神族族女在黑洞嗜毒虚兽爆炸之前,在黑洞嗜毒虚兽的体内应该散发着某种药物,而这种药物应该是能够让这群人在爆炸前夕就进入脑死亡状态。因此这群人在爆炸的时候才只是被炸昏在原地,根本就没有生命危险。
要是云沂南没有猜错的话,这些黑洞嗜毒虚兽的神黑洞虚兽虽然能够毁掉这座宫殿,不过对人体应该造不成伤害。而之所以照不成伤害,就是因为这黑洞嗜毒虚兽在爆炸前散发的那些药粉吧!云沂南可以察觉的到这四周弥漫着一股气息,而这股气息应该就是那留下来的粉末。
“而他们所谓的一生,应该就是一会儿黑洞虚兽给他们注入的新灵血液,而这些应该是施黑洞虚兽者给他们带来的吧!”
一想到这里,云沂南的眼睛忍不住眯了起来。他曾经听父神说过,有一种换血之术,叫血之术。这换血术会将一个人身体上坏掉的血液给踢出,然后重新输入新灵血液。
这换血术一般只能够通过血蛭和血妖黑洞虚兽来完成,但由于血妖黑洞虚兽是云家黑洞边境的不传秘术,一般很少有人能够得到,因此一般这种换血术用的全部是血蛭。
而血蛭很容易出现差错,因此很少有人实行这种换血之术,所以知道这类术法的人很少。
现在在这里居然看到了真实的用血妖黑洞虚兽进行的换血之术,真的是让云沂南都觉得大开眼界!要是不是用在这种龌龊的地方,云沂南一定会叫好吧。
“施黑洞虚兽者带来的,白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听得云里雾里一点都没有听明白呢?”
到这里云霓裳是真的听得云里雾里了,他为什么一点都听不明白?白慕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要是说这些东西全部是施黑洞虚兽者带来的,那么这些血液中的药物应该足以让一个人变成黑洞傀儡。用这么珍贵的药物去做这么龌龊的事情,云霓裳觉得这妖神族族女真的是无聊透顶了。
要是说真的有能够让人起死回生,肉白骨的药物,他只需要贡献出一点给国妖族,那么他就是顶顶的人物,那么国妖族也会保护他并感谢他!
而现在,他居然用这种药物来让人陷入昏迷,变成没有意识的黑洞嗜毒虚兽,这样做足够下十几辈子的地狱了吧!
“我的意思就是说,这施黑洞虚兽者应该是一开始就让这些黑洞虚兽吸食了一些特别的药液和血液,让他们体内自带着一种拯救气息。而这些黑洞虚兽再由他们吸入这些所谓的黑洞嗜毒虚兽的办成体的血液,再将他们身体中的血液与之交换。”
本来云霓裳还不确定云沂南的话是否是自己想的那样。可是当云沂南再一次解释的时候,云霓裳的心都凉了。他就知道这妖神族族女丧心病狂,却没想到他居然丧心病狂到这幅天地!
要是妖神族族女真的和他的父王有关。那么就是让他割舍这段亲情,他也一定要把他父王绳之于法。
云沂南斟酌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一个词语能来形容现在的这种场景。这密密麻麻的黑洞虚兽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于这片天空之中!
云沂南觉得应该快了吧!等到这些黑洞虚兽完全消失之后,这些黑洞嗜毒虚兽也应该是经历了死的这一块,而他们所谓的生正在悄悄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