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知道是她。”圣君惊讶的问道。
云沂南看到圣君的表情,想到他应该也没有查出什么,于是开口说道,“怀里的毒药就是她下毒的东西。”
“又是因为什么这么说?”圣君又问道。
“很简单,看他不爽。”云沂南三言两语就把她的杀人方法说了一遍,月如意跪倒在地否认。
“你怎么敢肯定就是他杀的。”
听到圣君的问话,云沂南把刚才收好的天书给拿了出来,天书有一页被折了一个角,内容就是这种毒药的食用,里面特意强调妖族不能食用。
云沂南走出了衙门,这件事情就算已经结束了,这时眼前一片漆黑,他再次走进了黑洞里面。不知道接下来的又会是什么呢?
“快醒过来,妖帝要我们去要修习功法了。”
“修习什么功法。”迷迷糊糊的挥了挥手,云沂南摇了摇头,他在黑洞里面走来走去,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快起来。”
那个人拍了拍云沂南,不断的摇晃着他的身子,开口催促起来。
“我知道了,”云沂南不满的翻身起来,突然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胖脸出现在眼前,一下子蒙了,
这是谁?他不是在黑洞里面还没有醒吗?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个胖脸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直接用粗壮的胳膊把他提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去,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云沂南傻眼。
眼前是一个中年男子,身上有一种高手风范,看起来就让人如沐春风,可是这位妖帝对他亲切的笑了笑,可他根本就从来都没有见过。
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眼前的这个妖帝和后面的弟子,他们都是赤裸裸的满头红发,难道他穿越到了炽火圣君殿。幸亏他心理素质还不错,也没有流露出奇怪的反应。
他走到了金丝楠木床边,并没有去搭理云霓裳,或者说他根本没发现她,只是重重地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云霓裳感觉他没有动弹。她心里想道,是不是他睡着了,不过一个黑洞虚兽怎么会睡觉。
想到这,云霓裳不由得觉得有点好笑。她壮着胆子,从金丝楠木床后面弯着腰,慢慢滴摸到了门边。她想要看看这个黑洞虚兽刚才在门边在做什么。
只见门上用灵胶黏着的是十几个并排在一起的土黄色的圆筒。在圆筒上还连着导线,导线的另一头连接着门把手。而门后那个大号妖尸盒里,则是一股刺鼻的汽油味。
云霓裳心里一惊!这个黑洞虚兽在门后面布置了一个易爆毒药!难道说,他准备炸死进来的妖并且烧掉寝殿......
云霓裳在想到黑洞虚兽的用意后,瞬间冷汗直流,整个人也如同冰冻了一般。因为她想到,云家嫡子正在前往黑洞虚空域主的居住地!我必须醒来!我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云家嫡子!云霓裳首先想到了上次她醒来的办法。
她一个箭步冲到了金丝楠木床边,黑洞虚兽正静静地躺在那里,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顾不上这么多了,她立刻拿起茶几上的那双竹筷子,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从黑洞虚兽的嘴巴里取灵力石。
“你个大头鬼,拜托,别活在灵异小说里好不!好歹你此时也算半个编外工作妖员。有点职业素质好不。”黑洞虚空守护兽对着云沂南就是一通教育。
云沂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对于云家大长老判宗案有什么进一步的打算。”云凝生问云霓裳道。
“虚空藏构建一般都是一步步地进入虚空藏主妖的记忆深处,此时已经进行了两次虚空藏连接,我准备立刻开始进行第三次构建血艳。争取获得更重要的消息。”
“嗯,你放手去做吧,不管对手是妖是鬼,我们都要将他绳之以法。”
第三次虚空藏试验很快地准备完毕,云沂南在云霓裳丧失意识前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云霓裳,加油!为刘哥报仇!把凶手给揪出来!”
云霓裳莞尔一笑,随即陷入了虚空藏之中。
云霓裳醒来后眼前一片漆黑,又是从高处落下的坠落感。接着是一样的落地的撞击感。
她在一阵的疼痛后发现自己又落在了会客厅的金丝楠木床上,和第二次的虚空藏一样,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循环之中。云霓裳这次不慌张了,她从金丝楠木床上站了起来。然后四处观察了一下。
金丝楠木床上没有那个男妖的黑洞虚兽。通向夜明珠视机关卡的门是锁着的。而差点害死云家嫡子的门上也没有挂着易爆毒药。
云霓裳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每次虽然都是回到这个会客厅,可是每次看到的景物都会有所不同。不过不论怎样,有一点云霓裳是深知的,在别妖的虚空藏里一切都只能随机应变。
云霓裳很快发现干净的茶几上面有着一张黑洞虚空的报纸。云霓裳前两次来到会客厅的时候没有见过这张报纸,而且那时候茶几上面是比较乱的,难道说这张报纸是一个重要的消息。
里面介绍了一位黑洞虚空本地年轻有为的企业月神殿。从文章的介绍来看,企业月神殿一百多岁,是百年前来到黑洞虚空的,白手起月神殿,在黑洞虚空打拼出一片不小的产业。
像这样的文章,在这种小报上是每天都可以看见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云霓裳也看不出这和鬼屋案有什么关系,和这个黑洞虚空域主有什么关系。
正在云霓裳想着两者的关联时,生死幻境方向的门又飞了起来。云霓裳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几乎没有做什么思考就躲在了金丝楠木床后面。
这次进来的是两只妖,一男一女。男的正是黑洞虚空域主,此时他看来还比较正常,不是被爆脑袋的样子,女的正是他的情妖云家嫡女。
云家嫡女和男妖一进门就卿卿我我起来,很快两妖就一起倒在了金丝楠木床上缠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