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大吼大叫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吓人玩啊?”一个老太太慢慢的从前台后面站了起来。
云霓裳确定自己面前是一只妖了,心里稍微安定了不少,随后不悦的说道:“老妖云神殿,不是我大声喊叫,是你在这里吓了我一跳!”月影老太君瘪着嘴笑了笑,说道:“我们在这里值夜班很不容易的,只能够这样偷着偷懒一会。”
云霓裳此时真是有点精神紧张了,不断的看着四周,有一种惊弓之妖兽的感觉。在面前的这个月樱老妖,云霓裳仔细的看了看,心里也是很疑惑,这个月樱老妖脸色可是有点不好,和普通妖有些不一样,所以她依旧是跟月樱老妖保持了一段距离。
月影老太君皱着眉头问道:“月樱花是不是啊?”
云霓裳听见的确是有这么一只妖存在,顿时也松了一口气,随即说道:“我们刚才通过神识,应该就是这只妖。”
月影老太君听完却是一脸的不高兴,说道:“你这个小妖精,说话可是小心点,大半夜的,说些不吉利的话!”
云霓裳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随即问道:“月影老妖,你这是什么意思?”月影老太君板着脸道:“月樱花和他的老婆都在这里上班,但是几天之前,她们来上班的时候,出了疫病,都死了。”随后对着门外的道路说道:“就是在这个月影宫的门口死的,当场死亡。算一算,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恰好是头七。”
听见月樱老妖的话,云霓裳浑身一凛,感觉四周的空气都潜藏着无尽的危险。
“月樱花这个妖精,很不错的,他老婆更是漂亮,就是左边脸上有颗痣,虽然有点不协调,但还是很好看的。”月影老太君颇为叹息的说道。一颗痣……云霓裳立马从脚底板麻到了头皮,眩晕的感觉袭上了大脑,身体都有点站不稳了,自己刚才见到的那个天妖族傀儡尸……
月影老太君好像是没有察觉到云霓裳的异样,依旧是慢慢的说道:“两只妖就这样死去了,当时直接没有救的希望了。最可怜的是,他老婆怀孕了,已经七个月了,小孩都可以看到妖形了。”
左脸一颗痣云家庶女天妖族圣女,还有那诡异的哭泣声音,以及月樱花……云霓裳此时越想越恐惧,脑浆就像是被妖狠狠的捏了一把,一时间没法从惊恐中恢复过来。
“妖精,你这是怎么了?”月影老太君察觉到云霓裳有些不对劲了。
云霓裳此时努力的支撑着身体,要不然,自己就要倒下了,她咬着牙对月影老太君太道:“我不相信这些东西,我绝对不相信!”
“我一个月影老妖还会骗你吗?你怎么会不相信啊?”月影老太君此时有点不悦的说道,自己刚才说了这么多,竟然被云霓裳一句不相信给反驳了。
云霓裳感觉脑袋像是挨了一闷棍,很沉,很沉。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怎么可能,我刚才可是看见了那个天妖族圣女,还有我的确是给一个云家庶女通神识电话,还是一个男的,我一直都能够听见鬼婴的哭泣声。”
云霓裳一个激灵从床上做了起来,急忙地打开了灯。感受到了光亮,她稍微好受了一些,四周还是一样,自己在月影宫的嗜血阁楼里。头,疼痛欲裂……因为那种诡异的哭泣声依旧是在耳边回荡。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还是在做幻境,云霓裳狠狠的打了自己几耳光……生疼生疼……
不是做幻境,云霓裳看了一眼嗜血阁楼门,随后就下床来到了嗜血阁楼的门口。
她并没立即开门,而是犹豫了片刻,最后才慢慢地打开门。我就是不信这个邪!
“呼!”一阵冷风吹过,云霓裳只感受到寒冷的空气,四周却是没有任何的妖。
果真没有天妖族傀儡尸……但是诡异的鬼婴的声音依旧是在自己的耳边回荡。这次是真实情况,一定是真实情况了,没有那个天妖族傀儡尸,脸也很疼。云霓裳心里想着,顿时就觉得安定了不少。她此时就想到云家庶女问一下,要不然这种鬼婴的哭泣声音一定会把自己折磨死的。来到了方落圣殿宴客堂,四周顿时变的安静下来。
这里还是很自己地狱阎罗一样,宴客堂灯火通明,很是豪华,能够透过玻璃看见外面飘着的雪花。太好了,不是樱花和铁片的,不是樱花和铁片的,云霓裳此时心里也是稍微的安稳了一下,向着云家庶女看去。
那里,一个陌生的傀儡徒弟在玩灵球。这只妖是不是自己幻境中知道的月樱花,如果是的话,那么一定还有那个天妖族傀儡尸和月影老太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自己还是在重复幻境中的事情?云霓裳对着自己狠狠的掐了一下。
云霓裳感觉到了真实又清晰的疼痛,这里不是地狱阎罗,完全是真实情况啊。之前自己没有试过疼痛感,这一次可以肯定是在真实情况当中了,随后云霓裳定了定心神,来到了云家庶女。看见这个云家庶女男就是在玩灵球,云霓裳也就放心了。
云霓裳对着云家庶女就是敲了几下。
“啊!”这个男子顿时吓了一跳,随后急忙的抬起头,带着一脸的惊慌看着云霓裳。
看见是一只妖之后,男子随后定了定神,对着云霓裳不悦道:“你干什么,大半夜的没有动静想要吓死妖啊?”云霓裳心里也是觉得好笑,自己做了两个幻境都是自己被吓到,此时终于能够吓到别妖了,随即笑着说道:“我是这里的房客,嗜血阁楼的。”云家庶女的男子,仔细的看了看云霓裳,随后问道:“嗜血阁楼?你的名字是什么?”
“云霓裳。”云霓裳很快就回答了。
云家庶女的傀儡徒弟随后在夜明珠脑上仔细的找了一下,最后确认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