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鑫整肃了神色,芸汐曦听着王子鑫说着,他突然觉得他更喜欢雪莲花和宣纸跟笔。
等王子鑫说完之后,芸汐曦看着自己的记录好一会才抬起头看着王子鑫问道:“你之前听说过这个房间吗?”
王子鑫不知道芸汐曦为什么要这样问,他很诚实地摇摇头说道:“没有。”
芸汐曦又点了点头才道:“根据你刚才的经历,能够分析出这个相关案件查询的全貌吗?”
王子鑫的话让月如山想起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
“你也是从云家禁地掉下来的?”月如山问道。
“当然!”
我还是有点慌,主要实战经验为零,毫无底气。忍不住回想起了月影宫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方启楠微微低头叹了一口气,显然跟王子鑫想到了一处。
“云家长老在月影宫的房间里让死亡的风祁阳妻子生产了……大概,也是想为两人留个后吧。”王子鑫说完,就沉默了。
芸汐曦点了点头道:“我这次试验的成果非常满意。”
“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横如烟放下咖啡杯,杯底与瓷盘接触时发出了一声脆响。
王子鑫呆呆的‘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没什么,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去找一份正当的职业。”他在一步步的试探横如烟的底线,试图获取更多的线索来搞清楚自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的原因。
世界突然开始崩塌。
又怎么了?!
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的王子鑫无奈的叹了口气。
“回来了?”正在看书的云沂南在听见他摘头盔的声响后看了他一眼:“这次没出什么异常情况,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你在说什么。”王子鑫走到方启楠旁边坐下,有些疲惫的呼了口气:“被害人可能叫横如烟,是个在四街活动的人。嫌疑人是几个被他抢了生意的他的同行。我只获得了这些消息。”
“就在我问他为什么要当妓的时候,链接就断开了。”王子鑫伸手戳了戳方启楠:“你分析分析?”
方启楠屈指敲了敲桌面,整理完思绪后才开口:“你戳到他的痛处了。他不愿意想起这部分的事情,所以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心理。他应该是个警惕心很强的人,被排斥两次之后,你应该不能再和他的碧月石精髓对接了。”
“不过你也不用失落,你提供的消息已经足够了。”云沂南安慰道。
“嗯。”王子鑫点了点头:“我此时就去找方思灵。我记得被害人的长相,可以快点把他的消息查出来。”
王子鑫咽了口口水,“岳玲玉!”看着脸白的不像话的女友我心中不禁掀起惊涛骇浪。
“昨晚我一直在家中睡觉,无人可以证明。”果然是紫逆光,原来昨晚梦到的都是真的,那么紫逆光便是岳玲玉带走的吧。
那个云家庶女又出现了。他又拿起了眉笔……不能让他继续下去!否则又会重复刚才的过程的!
方启楠在一边看着云沂南得意洋洋的情景,心里很是生气,他暗忖道,这一向严谨的方思灵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让云沂南这样瞎弄。
云沂南拍完了影像,朝着方启楠得意地摇了摇电话:“茗香,我帅不?”
方启楠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此时完全激发起了他的爆点和小宇宙,他快步走到云沂南跟前,脱下皮靴,用鞋帮子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云沂南好汉不吃眼前亏,捂着脑袋赶紧溜出了会客厅。
“要是想谋杀你,我早就用鞋跟了!”方启楠说完这话,又觉得不妥,这不等于间接承认了云沂南是自己亲夫了嘛。
方启楠穿好鞋后,云沂南已经不知去向。气地方启楠又是一阵跺脚。
果然打是亲,骂是爱。这相爱相杀的一幕,王子鑫已经看过很多场了,不过每一次看起来还是有点小羡慕,标准的是在撒狗粮嘛。
王子鑫的目光转向会客厅里的人旗。这东西多看几眼后觉得还是挺顺眼的,说不定有朝一日,这面墙上会挂满了人旗。这也是对蓝月寝殿成长的一种见证吧。
云沂南觉得头越来越痛,没想到方启楠的皮靴威力这么巨大,以后娶了他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他的头此时还是昏昏沉沉的。云沂南只记得自己从会客厅溜了出来就眼前一黑什么也记不得了。
自己此时好像不是在会客厅里,而是在一间很奇怪的房子里。房子里有一个衣柜,还有一个张龙皮的方桌子,一个男人正站在在桌子前背对着云沂南他的面前摊开一张宣纸,他的手里拿着毛笔正在纸上画着什么东西。
云沂南的头有点晕乎乎的,他想找个凳子坐下来,可是房子里没有凳子。男子一直没有说话,他专心致志的在画着画。
云沂南有点忍不住了:“这里是哪里?你是谁?”画画的男人听到了云沂南的声音,他停下了笔,慢慢地转过了头。
男人的脸上缠绕着厚厚地纱布,只露出两只身体,纱布上还渗出了不少的血。云沂南被吓得浑身一凛,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他连忙后退了几步,待惊魂稍定后,勉强地挤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对方只是一个脸部受伤的人,刚刚自己的举动有点太过失礼了。
“不好意思,你的样子有点吓到了我。”云沂南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没有关系,我自己要是有人镜的话,也会吓到自己。我的脸受了一点小伤。”男人的语气很是平静。
云沂南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不过从他的语气中,听得出他还是很诚恳的。不过云沂南从他脸上的纱布中还渗出的鲜血,他受的可不是一点小伤。
“你确定你的伤势没有问题吗?”云沂南有点不放心。
“没有问题,我已经自己包扎好了,一会儿我会自己治好伤的。”男人满不在乎地说。
“你是人医?”云沂南有点吃惊。
“当然不是,我是画画的。”男人拿起了桌子上的毛笔。
云沂南看出那是一支上等的狼毫:“很漂亮的狼毫啊。”
“你也懂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