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跟他生气地方宁宁,云沂南笑了笑。他收回在方宁宁头上的手,但是言语中还是忍不住要怼方宁宁。
新的云家妖圣宣布成为云家殿堂的继承者,并且并且保持中立,不参加讨伐云家家主任何战事。而新选上来的云家妖圣又是名义上的正统。气的差点没有跳起来打云沂南。这算是什么话?什么叫做他不如也嫁不出去,自己这天生丽质的怎么就嫁不出去了?
不过想一想,方宁宁还是泄气了。其实他长老说的非常对,即便是用不如他不也这么多年都没把自己嫁出去吗?
“长老,你能不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像我这种样样都十分出彩的女人,有谁征服得了呀?”
方宁宁现在低头丧气的模样让云沂南忍不住笑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圣女的这种表情。今天见到圣女第一次的表情还真是多呀!有女人的柔弱,有现在的这种生气勃勃的那样,真的没有他当时见圣女的那种意气风发了!
云沂南笑着附和着方宁宁的话,其实他说的也是真的。自己的圣女是真的很厉害,他也很庆幸自己的圣女是这样的女英雄,而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小姐!
如果真让他身边跟着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看到什么都装柔弱的圣女,那么他一定会掉头就走。不论是不是教授交代给他的任务,他都不会去执行。
不过听到云沂南的话可废了,这还是长老弟一次这样夸他,夸他有点不好意思了。经过长老的话,他还真的装模作样的掐起手。
“这样要让我掐指一算,让我算一算这天妖圣主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这方宁宁完全是按照情况的话接下去的,接的云沂南哭笑不得。这圣女到现在还是这般的性子,都没有看到那些云家圣兽已经朝着他们行进了吧!
云沂南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如果说这云家圣兽没有知觉,那么他们还会一次又一次的行走吗?如果这云家圣兽一点自我意识都没有了,那么他们也就不算是真正的人了。
“行了,圣女不要算了,你看到了吗?这些天妖族人好像动得十分有规律,他们是从上而下,开始一次动他们身体的部位。而这动好像根本不受他们控制,我总觉得他们应该是受这些天妖圣使的影响。”
云沂南打断了方宁宁幼稚的行为!而当方宁宁听到长老的话之后,也忍不住朝着正向他们走来的云家圣兽看去。这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云家圣兽,身上还散发着一丝恶臭。
这伤口上还滴流着血,沿着圣器的地方都是黑的。而这圣器流淌过的皮肤也都是引起一阵阵的白烟,看来这圣器都是毒血!既然那天妖圣使已经进入了云家圣兽身体,为什么云家圣兽还能够留出鲜血呢?
方宁宁注意到的这些情形,云沂南不是没有注意的到,只不过他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个小小的包所吸引了。他发现每次云家圣兽行走之前,都会在某一个部位鼓起一个包,然后再用那个部位发力向前行走。
云沂南觉得,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这云家圣兽就是依靠着天妖圣使的控制向前行走着。而这天妖圣使应该是通过某些精晓音律的人所控制着,而这人应该就在他们的附近负责,这云家圣兽不会哪里都不去,只着朝着他们藏身的山洞而来。
“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地方好像都是先鼓起一个包,然后再慢慢的活动,就好像是云家族人初自适应他们的身体一点点适应着走路时一样。”
圣女才慢慢的注意到这一点。他刚才一直在注意这些云家圣兽,身上流淌着黑色的圣器。当知道云沂南说的那一刻,他才转而去注意那些鼓起的包。这鼓起的包一入移动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跳动似的,看的他十分恶心。
可恶心归恶心,该看的还是要去看的。方宁宁去慢慢的思索了一下长老的话,觉得长老说的不无道理!
方宁宁仔细想了想长老说的话,并明白长老话中的意思了。长老应该是想要告诉他,这些云家圣兽已经不是有自我意识的人了,而是被天妖圣使所控制的行尸走肉!
“长老,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天妖圣使在适应这些云家圣兽的身体?”
长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圣女终于是知道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也不枉他教育的是每一场。
这云家圣兽看起来行动十分的缓慢,但其实他们的每一步都很有章法。
如果仔细的看就能够察觉得出这些云家圣兽的脚步都是相同的。
“圣女果然聪明,不愧是最聪明的女妖圣!确实是这样,我怀疑这些云家圣兽已经没有自主意识,他们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由这些天妖圣使控制的。”
云沂南在跟方宁宁说出实情的时候,忍不住夸了方宁宁一句。他就知道自己的圣女是最聪明伶俐的存在,只不过现在这些人都好像没有自我意识一样。
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和方宁宁的处境十分的危险,这但是军团离他们越来越近,他们现在是逃也不是躲也不是。因为不论怎么样,最后的后果应该都是极为惨烈的。
这天妖圣主还真的是够奇特的,把他们逼到这个地方,又不给他们最沉痛的一击。让他们行使躲避了毁灭的危险,又在这里看了这些云家圣兽的一死一生,现在又让这些云家圣兽包围他们这一个天妖圣主究竟是抱着怎样的状态来做这些事情的呢?
“可是长老这些天妖圣使根本不会听人话,那么这天妖圣主又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控制着这些云家圣兽呢?”
当时方宁宁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云沂南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其实他一直都在思考这些过程。如果说它能够被人所控制,那么也不应该由着天妖圣主来控制,应该是有某个云家傀儡吧!云家傀儡其实由来已久,只不过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样流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