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哪里还是刚才的院子了,我眼前看到的是一片坟啊,再一转头,身后也是同样多的坟,环顾四周,我的脚下有着一条小路,小路向前面直线延伸,看不见尽头,只能看见无边无尽的黑暗。
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谁能想到眼睛一闭,一睁,就能来到这种地方啊,而且眼前还会出现这么多的坟。
看着脚下的路,周围的坟,路前方无尽的黑暗,走还是不走呢,我有些犹豫。
想了想,一咬牙走吧,不走怎么办,傻站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可是就当我的右脚刚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眼前发生的事吓得我,直接就把脚给收了回来。
纸钱眼前的坟前面的墓碑都齐刷刷的亮了起来,还不是整个墓碑亮了起来,是墓碑的中心亮了起来,正正好好在墓碑的中心,一个四四方方像是一个小门一样,亮着白光。
这白光很冷,一点都不刺眼,照在身上还有点刺骨的寒冷。
前面的小路被白光找的很亮,我实在是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了,也受不了着刺骨的白光了,看着眼前的小路,拔腿就跑。
我这一跑,墓碑更亮了,我更是不敢停留,跑的更快了,我敢打赌当时的我和兔子赛跑,兔子都跑不过我。
突然我只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身体一歪像旁边摔去,哎呦一声,摔的这个结实,揉了揉膝盖再抬头一看,我的腿都下软了。一直满是鲜血的手臂就横在路的中间,刚刚就是这个绊了我一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只听到耳边传来桀桀的笑声,我浑身一个冷颤,缓缓地回过头,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她的半张脸已经烂掉了,骨头就那样搂着,正冲我咧着嘴笑呢。
我大叫一声,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只见从墓碑的里开始爬出各种各样的鬼。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只感觉我的右脚脖出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我一低头,一个白色的手骨,上面只有残碎的肉末,正抓在我的又脚脖上。
我拼命地在地上蹦了起来,想甩掉脚脖上的手骨,而抓着我脚步的鬼正在从路边的墓碑李往出爬呢。
而眼前的一个墓碑里,竟然缓缓的从里面流出鲜血,眼看着鲜血就要留到我的脚下了,我狠狠地甩了甩右腿,抓在我脚脖上的手被我甩掉了,我纵身一跃,一个大步跨过了地上的血。
这可真的是百鬼夜行啊,全是鬼,各式各样的鬼,吊死鬼,淹死鬼,我今天恐怕是吧鬼的种类看了一个遍。
爷爷说过人死之后,如果怨气不散,变成了冤魂甚至是厉鬼,那么他们就会因为怨气聚集,使得他们的样貌,呈现出刚死的时候的样子。如果是正常死亡吗,阳寿已尽,寿终正寝,死后则会变成最好的样子,这种人死后下地府不用受罪。
看着周围的这些,怎么全都是恶鬼厉鬼,我找谁惹谁了,眼下还有谁能救我。也不知道爷爷怎么样了。
眼前是无尽的小路,身后是无数的恶鬼,我觉得我的经历可以写一本小说了,英勇少年为救爷爷,无意闯入万坟之地,前方无路身后万鬼,少年该何去何从。其实我挺佩服自己当时那种情况还能胡思乱想。
可能是鬼见到太多了,我怎么感觉我已经有了免疫力了。
黑气等于鬼的怨气,加上恐怖的形象,虽然我还打不过鬼,但是总结来说鬼就都是这样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看见路的前面出现了一座坟,正好把前面的路给挡住了。
我连忙停下脚步,眼前的坟墓碑也是亮着光,只是没有东西出来,扭过头,身后居然没有东西追来,而且身后居然是漆黑一片,在转过头,四周也是漆黑一片,脚下的路也消失了,环顾四周,唯一能看见的就是眼前得坟,和它亮着的墓碑了。
我紧紧的盯着这个坟,怎么感觉眼前的这个坟有点不太一样呢,他的光很柔和,很温暖,怎么有一种家的感觉,难道这里是通往回家的路?
这种感觉在我的心里越发的强烈,我的眼神有些迷离,缓步抬脚,朝着墓碑走去,我感觉那里就是我的家。
就当我马上要走到墓碑前的时候,突然胸口用什么东西烫了我一下,我一下子缓过神来,低头一看是无敌铜钱,此时正亮着红光。
五帝铜钱怎么会挂在脖子上,还冒着红光,刚才救爷爷我明明把他扯下来了。
不过铜钱这一烫让我醒了过来,眼前的坟有古怪,看着眼前的坟,我连忙后退几步,警惕的盯着眼前的坟。
突然从墓碑里伸出一只手,这只手一点也不恐怖,白白嫩嫩的小手,一看就是个女人的手,那个手对着我勾了勾手指,我没有被她诱惑,站在原地没有动。
那只手见我没动,缩回了墓碑里,正当我紧盯着墓碑看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
“进去啊”。
我浑身如过电一般,缓缓地转过头,看见我的后面正站着一个脸色惨白,披头散发的女的,这个女的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飘在半空中。
这个女的给我的恐怖才是真的恐怖,不是那种外貌上的恐怖,而是直达心里的恐惧,内心深处的恐惧。
我只感觉全身被恐惧所包裹,一点都动弹不得,女鬼对着我桀桀的笑着,缓缓地飘像墓碑,而我的双脚也不受控制,像木偶一样缓缓地走向墓碑,就当我快要走到墓碑旁的时候。
突然从我眼前飞过一根白色的鸡毛掸子,正中墓碑,说是鸡毛掸子也不太正规,因为速度太快,我也没有看清,等我再仔细一看,我赫然认出了,居然是哭丧棒。
墓碑被哭丧棒打的裂开了一道口子,我一扭头,有两个人影正朝着我的方向快速跑来。
两个人影越走越近,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衣,帽子上写着正在捉你,另一个穿着一身白衣,帽子上写着你也来了。
看着两个人我瞪大了双眼,居然是黑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