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刚关上门,通讯器就发出了震动。
“什么事儿?”
这个通讯器是最先进的通讯装置,只要赵闲打开,并不需要将他攥在手中,放在原处,就能听到。
“赵闲,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们的援兵已经到了,他们刚刚前往了城北仓库,已经控制住了柳三言,但是,他说东西已经被人抢走了,而且对方不是毒枭的人。”
这些人的速度还真是快,不过,这些人好歹是特殊部队,难道他们就这么相信他们?
“他们已经用特殊的手段确认过,柳三言没有说假话,现在他们已经都回去复命了。”
“走了?”
赵闲以前曾经听说过,华夏是有这么一直特别神秘的队伍,他们很少出现,但是他们一旦出现,就会无往不利之类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刚从城北仓库出来,他们就已经将柳三言给生擒了。
“他们来了多少人?”
“两个。”
“两个?”
那天晚上,赵闲和柳三言曾经交过手,虽然没有打太多,但是赵闲并不确定自己一定是他的对手。如今只是来了两个人,就将带着这么多保镖的柳三言给制服了,而且这么一会儿,就给审讯完了,这让赵闲忍不住有些佩服他们了。
“是,这只特殊部队出门的时候,一般都是两人一组,一个人负责打架,一个人负责指挥。”
“我靠!”
赵闲忍不住吐槽了,这就俩人,还分上下级呢。而且,听杨兴邦的意思,这俩人的战斗力显然没有充分发挥出来。
“现在的情况……啊!”
赵闲没等接着往下说下去,就被人从后面重重地一击,感觉整个身体的骨头都要散架。
一把熟悉的匕首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他的通讯器也已经被收缴,只是那么一瞬间,就被砸得粉碎。
“喂!你……我可是你到家救命恩人!”
“你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女人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话,握着匕首的手还在因愤怒而发抖,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个不冷静,就把赵闲给割了喉。
“喂喂喂!美女,暂别这样,我好歹救过你的命,咱冷静一点,别冲动,千万别冲动!我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你的伤口,我怕你的衣服沾上了血,黏在伤口上,才不得已把你后面的衣服撕开,你看,你的胸罩都没摘,对吧?”
“你还说!?”赵闲感觉自己好像触礁了一般,匕首又近了几分,赵闲的喉咙处好像,已经闻到了血气。
“不说了,不说了,冷静,千万冷静!你看,我们能不能换个姿势聊这个问题,现在这种情况,太容易走火,要不然,你把我绑了?”
女人的胸还在不停地起伏,显然还在气头上。
正当赵闲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喉咙上的匕首,似乎在抖。
“妹子?”
扑通,女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哎,真是,我就说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还能起来攻击人呢?不过呢,防止你还攻击我,得在你醒过来之前,把你绑起来,不然谁知道你会不会继续恩将仇报呢!”
说完,赵闲立刻将将女人抱上床,让她趴在床上,然后用绳子捆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一个女人,正巧看到赵闲在骑在女飞贼的背上,一只手一只手的绑。
“啊!”进来的女人先是惊叫了一声,然后又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说道:“我,我走错门了,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靠,这要出去了,这宾馆还能呆得住么?
赵闲赶紧拦住来的女人,说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我用钥匙进来的,这,这儿的钥匙经常一个能开好多门,我,我不小心进错了。”
女人说话一直在发抖。
赵闲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和我女朋友晚一点儿刺激的事儿,不小心给你看到了,有些尴尬和生气而已。美女,你对这宾馆很熟?”
“呵,呵,我,我经常在这做生意……”
看了看这女人的打扮,赵闲基本上也猜到了她是做什么生意的了。
“行吧,我知道了,那留个卡片儿呗,以后说不定我也要找你呢。”
“不,不用了,我,我转行了要。”
“你确定转行么?”赵闲冷冷地说道。
这小姐看到赵闲这个模样,赶紧拿了一张卡片出来,放在赵闲的手上,“您就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能死呀,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行了,行了,没看到就好,你的电话,我也留了,以后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们今儿的事情,那我可就要找你了哦?”
赵闲就这么连哄带吓地将这个小姐送出去,总算喘了一口气。
“这都算什么事儿?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非要救一个女飞贼,差点儿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过,现在已经有人知道了这里的情况,估计是待不久了,得尽快把她的伤处理了。
赵闲一边点燃酒精灯,用灯火给镊子消了消毒,开始取子弹。
这不是赵闲第一次做这个事情了,只是,上一次,他没有办法把那个人救活,他最后还是死了,那个人就是史大柱。
此刻的赵闲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嘻嘻哈哈,一脸正经地处理着伤口。
子弹取出的过程,还算顺利,勉强止住了血,不过想要恢复过来,估计至少要几个月的时间了。
看到已经熟睡的女飞贼,赵闲不禁有些出神。
这个女人的身材很好,脸蛋儿也透着水嫩,如果不是从事这种十分伤手的职业,也许,她还有一双让女人妒忌的手。
只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做起了飞贼的行当,赵闲忍不住有些好奇起来。
直到昏迷,女飞贼都始终紧紧攥着须弥芥子,看起来,这东西对他真的很重要。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砰砰砰地响了起来。
赵闲摇了摇头,“都说*无情,戏子无义,还真是不假。看来,我得走了,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赵闲用天眼看了一圈儿外面的情况,果然是警察,虽然这可能会让这女人吃上牢饭,但是他相信,如果这个女人的伤好了,正常的经常应该是奈何不了她的。
说完,就跳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