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丹院院长,表面亲厚仁和,对人礼貌,但实际上,他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覃书成这个丹院院长心狠手辣的人太少了。
朱勤天道:“你要杀,自己去杀便是,想来,你一个地阶修者不会害怕一个玄阶修者才是。”
“你这是不敢去吗?”沈一锋道:“那个小丫头其实就是你的人吧?所以,今天发生这一切并不是什么巧合。”
“沈一锋,你这样说是想要证明什么吗?你对我就如此看不惯?你如此讨好覃书成又是为了什么?”朱勤天很是愤怒。
话到这里,他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又道:“沈一锋,我突然想起来,方才那个与我们打斗的人,好像是你家沈思g画看上的那个男人,我说你怎么没用尽全力呢,是怕伤到了你家孙女的男人了?只不过,那个男人好像对破阵的小丫头很是紧张呀,你家孙女就喜欢别人穿过的破鞋?”
“朱勤天,你说什么呢?有种再说一次?”沈一锋大怒。
朱勤天道:“我说,你不会是因为自家孙女喜欢,所以故意放了他吧?”
“我沈一锋会是那样的人吗?”
“难道你还以为你沈一锋是什么好人不成?谁不知道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你想打一架吗?”
“打就打,怕你不成?”
两人越吵越凶,到最后,竟真有大打一场的意思。
木天河和覃书成相视一眼,率先上前,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再吵下去,天火就真的没了。”
“方才是我态度不好,朱院长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方才那两个小家伙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你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覃书成接着木天河的话,说道:“当然,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是阵法师,比我们应该更懂一些。”
“应该是传送阵。”朱勤天道:“那两个小家伙,很不简单。”
“再不简单,只要我们想要找到他们,抓住他们,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木天河道:“朱院长,你先看看那边是怎么回事,好像那些人都在原地踏步。”
直到这个时候,朱勤天和覃书成、沈一锋三人才注意到其他人,见着他们在原地打转的模样,心下顿时升起一股古怪来。
朱勤天上前,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他说:“一个隔离阵,玄阶阵法,应该是方才那个小丫头做的吧。”
说话的同时,他三两下就把阵法给破了。
阵法一破,被阵法隔开的人,立刻走到朱勤天等人面前,一个个面露尴尬。
木天河道:“行了,都回去吧。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你们有脸说出自己堂堂玄阶高手,竟然被一个小丫头以玄阶阵法控制而无丝毫办法,那么,你们就说出来。”
“不敢。”众人异口同声。
他们即便敢,也没那个脸啊。
本是想来帮忙的,结果,忙没帮上,倒是把自己的脸给丢得干干净净了。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那么厉害?天火进入她的身体,她会被烧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