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想法?”看着顾浅这幅小狐狸的样子,陆御铖忍不住调侃。
顾浅歪着脑袋轻笑:“的确有个地方。”
“是哪儿?”陆御铖觉得好奇。
“你不是送给我了么,要是我告诉你了,你哪天要是不喜欢我了,要跟我分手,把这些房产也收回,怎么办?”
顾浅调侃着,“不行,我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陆御铖恒却是一本正经,“玩笑可以开,但是,有一个,不能开。我不会不喜欢你,不管怎样,我都会喜欢你,我这辈子没有喜欢过别人,只喜欢你。以后,这种玩笑,不要乱开,知道么!”
顾浅只是随便乱说,没有想到陆御铖会这么在乎。
真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抱住陆御铖,埋头于他胸前,乱蹭着,嘴里嘟囔:“开玩笑都不让,就说,就说!”
陆御铖翻身把她压下,“你再说?”
顾浅用手戳戳陆御铖的胸肌,手感很好,她忍不住生出了调戏他的冲动。
“我就说怎么了!连玩笑都不能开了?规矩真多,你是容嬷嬷么!”
顾浅戳了几下,觉得还不满,甚至手指一直在他腰腹之上流连。
陆御铖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眯着眼睛,面色不善地看着她。
“你在做什么。”
顾浅眨眨眼睛,一派天真自然:“我没有做什么啊!”
她说着,手还到处乱动。
不用力气,只是指尖轻轻在陆御铖的肌肤上刮蹭着,只是这样,陆御铖就有点儿气息不稳了。
“你胆子可真大。”陆御铖声音沉沉,带着压抑的轻喘。
顾浅笑得奸诈,看陆御铖已然被她撩起了火,她突然翻了个身,缩到一边,掀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我困了,要睡了!”
陆御铖看着顾浅这幅样子就来气。
他还以为他老婆是个小纯洁,天真无邪,十分单纯,没想到竟然是个小狡猾。
竟然在这个时候勾引他,算计他!
陆御铖伸手,猛得把顾浅的被子掀了。
顾浅尖叫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衣服。
“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撩完就跑?嗯?谁教你的?竟然学这么坏!”
顾浅的脸红红的,眨眨眼睛:“我没撩你,是你自己的问题,我什么都没干!”
“还敢狡辩!”陆御铖说着,把顾浅的衣服就拉开了。
顾浅却捂着破开的口子,瞪眼:“你今天已经……已经有过一次了!”
顾浅看着陆御铖,好像是要来真的,她有点儿害怕了。
刚才逗弄陆御铖,只是想跟他开玩笑。
以为陆御铖的所作所为,所说的话,都让她特别的感动。
她情不自禁,想要让陆御铖开心,而且,看着陆御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想逗弄他。
但是顾浅心里是有盘算的。
陆御铖刚刚欺负她了一次,她就逗他一下,不会这么快就有反应吧!
哪里知道,在陆御铖心里,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颦一笑,都能把他的兴致撩拨起来。
顾浅大大的失算了!
陆御铖现在火气又起,蓄势待发,看着顾浅这幅样子,觉得好像一只待宰的兔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好像在讨饶。
陆御铖才不会心软,在这种时候心软一次,这个小狡猾就敢蹬鼻子上脸第二次!
敢撩拨他!
真是反了天了!
陆御铖掀开顾浅的衣服,手就覆了上去。
顾浅大叫:“不行!你说话不算话!三个月,三个月!你说话不算话!”
陆御铖笑得奸诈,“我当然知道,三个月!咱们换个方式,不算……”
说完,陆御铖竟然翻身下床。
顾浅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陆御铖要玩什么花样。
只见他下床把之前顾浅换下来的那件内衣重新捡回来,把顾浅衣服一拉,扔到一边,然后要给顾浅穿上这件内衣。
顾浅惊讶。
他这是什么毛病,脱了又穿,真是少见。
“怎么,不想穿?不想穿那就光着来。”
顾浅赶紧穿上,虽然这两片薄纱穿跟没穿差不多,但是在她心里,多少还有点作用。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隐约可见的的效果,在陆御铖心中,比不穿,还要让人激动。
他匈口剧烈起伏着,好像已经按捺不住。
他觉得快要爆炸了。
他把顾浅推倒,笑道:“很好看……”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御铖终于停下,他起身,去洗手间拿毛巾出来。
顾浅哭丧着脸,瞪着他。
“你烦!”
真是骂都不知道怎么骂了,她气得眼泪吧嗒吧嗒掉,咬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陆御铖笑着给她擦拭,他手指的力度隔着毛巾,按在匈前,让顾浅又有些呼吸不畅。
她一把将陆御铖的手拍开,自己拿了毛巾擦干净。
都蹭红了。
文胸也破了。
顾浅咬着唇,心中愤愤。
色狼就是色狼,不能因为感动一下,对她好,就不是色狼。
花样这么多,一看就是经验丰富老司机。
无耻,下流!
陆御铖笑着把破了文胸扔到一边,捏了捏顾浅不满的脸,笑道:“六万八,没有白花,挺值的。”
顾浅把毛巾扔过去,不理他。
陆御铖陆御铖去换了新的毛巾,又回来,按着顾浅,强迫她浑身都擦一遍,这才搂着她睡了。
顾浅有些疲累,实在没有精力跟他闹,陆御铖揽着她的瞬间,她就睡着了。
陆御铖的手覆在顾浅的小腹上,轻叹:“我倒是不想这么欺负你,谁让你逼我的?”
顾浅没有听到陆御铖的话,梦里还在嘀咕着:“色狼,下流!”
陆御铖轻笑一声,亲亲她的脸,道:“对不起浅浅,希望你知道真相之后,别生我的气好么?”
……
第二天,顾浅醒来,陆御铖并不在身边。
顾浅揉揉眼睛,听到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
陆御铖应该是在洗澡。
顾浅翻身下床,去客厅倒水喝。
正在喝着,突然听到,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顾浅过去,从猫眼里面,看到一个人正在门口徘徊。
正是对面的那个邻居,顾浅拉开门,那个女人依旧是一身白衣,站在门口。
她好像没有意识到顾浅会开门,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面色如常。
“有事么?”顾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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