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涛的情况我不知道是该说好还是坏,只见那些管子里的颜色从黑色一直到绿色,最后变成透明的,管子里的东西变成透明时,向涛整个人脑袋以下的皮肤都在开始往外冒着这些黑乎乎的东西,不一会儿的功夫,向涛的身子都变成了黑色的。
这特么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时不时散发着恶臭,这才几个小时,向涛只是昏迷不醒而已,怎么可能就连内脏都坏掉了呢?
可我又不得不承认,从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渗出来的东西确确实实都是**腐烂的味道。
我有些慌了,连忙到帐篷的脚上把没开过的矿泉水全到抱了过来,一下拧开好几瓶,把陆雨馨的手绢都浸湿了还不上算,把我的一件还没穿过的t桖衫也给浸湿了,时刻准备着给向涛擦身子用。
但是阿莲望着这些黑乎乎的东西不停的从向涛的身上往外冒,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紧紧的抓着呢个骷髅头,时而看看向涛,时而看看外面时刻防备着的两个人。
她到底在担心些什么?眼前的向涛不是应该成为整个帐篷的中心么?为什么她还有时间去盯着骷髅头不放,去扫视帐篷外的情况。
“赶快把他身上的东西弄干净!用那件衣服包裹着黄金梨弄!要快!”
阿莲猝不及防的吩咐到,虽然我之前就已经把衣服给弄湿了,但看她刚刚的吩咐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我连忙把香梨切成了两半裹在衣服里,就要从向涛的胳膊开始。
此时,向涛身上往外冒的东西着实是减少了不少,而且颜色也开始逐渐变淡了,不再像刚刚那样的吓人。
我把黑色的擦掉,透明的液体便开始往外冒。
阿莲让我先把黑色的给弄完,之后换一个香梨再把透明的弄掉。
我不敢有半点的怠慢,又快又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的马虎,直到整个向涛都变成了白白净净的,阿莲皱着的眉头才算是松了一点点。
阿莲说不能在向涛的身上留一点点的黑水,所以我是检查了又检查,就连最**的地方都没翻过,甚至连头发里边我都是翻过了的。
等黑色的弄完了,我便想着先把衣服洗一下,干净一点,再换上一个新的黄金梨。
不料,就在我准备洗衣服时,阿莲像是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冲我歇斯底里的骂到,那骂人的感觉不亚于我姥姥骂那些来找她的祖先,简直就是市井的泼妇。
老子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骂人,还骂得这么难听,我的心里郁闷极了,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愣愣的看看她又看看地上的向涛。
阿莲骂了有好一会,我还是不明白她到底在骂些什么,为什么骂,连个理由我都找不到,完全就是无厘头的就这么给受了一顿气。
我就差把衣服和梨子一扔,甩头就走了,但是我不能,地上躺着的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能扔下他不管。
等到阿莲骂累了,我才发现帐篷外面陆雨馨正在比划着什么,那样子,那架势就跟在和谁打架似的,而陈叔也没闲着,不知道从哪里拿的香炉贡香,在距离帐篷不远处蹲着,像是在做法,又像是乡下的人在大路边给死去的人烧纸一样。
我大呼了几口气,感慨道:阿莲这骂得应该不是我吧!
于是,继续手里的活,想把那件衣服洗一下,再继续给向涛擦身子,不想阿莲这回直接把眼睛和脸都冲着我开始骂!
整的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骂得那话那叫一个难听,我直接就把衣服和香梨撂在的地上,阿莲这才开始有了个好脸色。
最后才冲我歇斯底里道:“你是却水还是缺布,非要再用那件衣服不可!我看你不是想救向涛,而是想害死他!”
我怎么可能害他,但碍于这不是吵架的时候,便连忙将陆雨馨的手绢浸湿了混上香梨继续给向涛擦身子。
今天这顿骂还真是让我郁闷得不行,要我换布你就好好说啊!骂人干嘛!老子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鬼知道你在想什么。
抱怨归抱怨,手里的动作也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稳准狠的给向涛擦着身子,耳朵里却时刻关注着阿莲念叨的什么,以及帐篷外边是个什么情形。
没一会的功夫,外边就没什么动静了。也许擦身子这活太过雨枯燥和无聊,我都快睡着了,眼皮越来越重,手上擦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手上碰到向涛那些软软的管子,我这睡意更是要命。
“滚!”
突然,阿莲大喝一声,吓得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这臭丫头吃了炸药了吧!到底是骂谁滚呢,我好像没做错什么事情吧?我很疑惑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手里的活。
阿莲似乎也看着我在看她,莫名的红了一下脸,紧接着摆出个很不爽我的脸色来:“看什么看,赶紧弄你的!别走神!走神容易被上身!”
什么?上身?鬼上身么?
听她说完,我这后背开始不自觉的发凉,赶紧往向涛的身上擦了几把,好在透明的液体一擦完,向涛身上便没有再往外冒东西了。
反倒是之前的那些管子,也开始变得跟正常的血色一样的慢慢的回进了身体里,先从最细微的毛细血管开始,最后只留下粗壮的大动脉,以及胸膛前呢个凸起的东西。
不知为何,我之前点在向涛额头上的血和胸膛上的血,明明擦过几遍了,那血就像是一个朱砂痣似的,生在了向涛的身上,一点想要消失的样子都没有。
而之前还在周身移动的药蛊蛊虫也开始固定在了心头的那个血红的地方,不再起其他的变化。
但转念,我便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不是蛊虫,而是心脏,向涛的心脏!
因为那个会移动的鼓起的包,似乎有回到了皮肤的表面,而那心脏是连同肋骨一起突出来的。
药蛊的蛊虫从心脏的位置离开,很快都移动到了向涛的咽喉部位,眼看着马上就要出来了,而这时我也已经彻底将整个向涛的身子都擦过来了。
我和阿莲四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只已经爬到了向涛咽喉的蛊虫,一动也不动,而阿莲也已经把那串骷髅头当中的其中一个对准了向涛的嘴巴,嘴唇一动一动的,不知道是在念着些什么。
快了,就快出来了。
我们的主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只蛊虫上,全然忘记了陆雨馨和陈叔正咋对付的东西。
突然,陆雨馨和陈叔同时大喊道:“阿莲,相公,小心!东西进去了!”
虽然各自叫的人不一样,可是焦急程度却是再u币能一样了,什么东西进来了?
说是进来了,可是我并没有看见什么特殊的东西,至少肉眼能看见的大一点的昆虫什么的,我是都没见着。
但是向涛咽喉处的那只蛊虫却迅速的消失不见了,我可以肯定那蛊虫没有出来,而是被陆雨馨他们说的所谓进来的东西给吓回去了。
因为我分明看见阿莲召唤失败那一瞬间惨白的表情和嘴角溢出来的鲜血,她的反应很快,遇见这种事情,并不是慌张,而是立刻定了定神,直接盘腿坐了起来,就跟古人修行打坐似的。
没一会功夫,立刻用中指和食指的指间从向涛的咽喉一直往下摸,脸色凝重,而帐篷外的他们却依旧没有进来,似乎还在和什么东西极力对抗着,原本还在点贡香的陈叔都加入了战斗,可具体是个什么东西,我还是什么也没看见。
要不是之前经历过这么些奇奇怪怪的事,我真的会以为陆雨馨和陈叔都神经病疯掉了的。
这时,我发现,向涛身上原本已经渐渐萎缩下去的血管又开始鼓了起来,原本红的,青的,蓝的血管,这会子全部都变成了血红的,仿佛是要穿破向涛的皮肤跑到外面来。
而向涛的脸色也越来越差,越来越差,都快白成透明的了。
但奇怪的是,我绑了挂坠的那个只脚上并没有天大的反应,甚至绑了挂坠的那个地方根本就没多大的变化,还是和原来的一样。
我敢对天发誓,虽然我把挂坠的绳子子向涛的脚上绕了好几圈,可也不至于说在那挂坠的周围出现充血的迹象。
奇怪!真是奇怪!
此时的阿莲已经完全顾不上我了,只顾着想把那只药蛊找出来,可是向涛的周身体积这么大,想找到,谈何容易。
“林木快!你的血!要你的血!”
阿莲忽然头也不抬的冲我说到。
血?要血做什么蛊是你养的,要我的血能管屁用啊!那蛊虫又不听我的。
虽然还是很疑惑,但我也没闲着,赶紧又用小别针把另外一只手没放过血的中指血给弄出来,递给阿莲。
阿莲一点都不心疼的就抓着我流血的手指往向涛的额头、人中、脖子,胸、肩膀、手恨不得要把四肢各个明显的关节处都给用我的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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