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回完了,陆雨馨这么大反应,这不是摆明了要准备和阿莲联合起来收拾我么?你相公我是冤枉的啊!赶紧过来解救我啊!你再不过来,我可就真的要成阿莲的人了。
我都快哭了,要说说不出来,要动动不了,任凭阿莲这臭丫头折磨了!
这真是天要亡我的节奏啊!
既然陆雨馨你都看见了,那就快点来救我啊!
“还真是辛苦您了,阿莲姑娘,要不还是换我来吧?”陆雨馨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蹲下身子去收拾打碎的盘子了,滚落得一地都是的点心。
语气平稳,看不出来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总之这种看不透女人的感觉真是很糟糕啊!
阿莲你个臭丫头,要算计我就算计好了,干嘛还要把陆雨馨这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我在心里早就问候了好几遍阿莲的妈,甚至要连她的祖宗都快要问候过来了,但是她还是不肯从我的身上下来。
整个身子本来就软得厉害,阿莲这么一大堆肉压了上来,我不光不觉得重,反而只是感觉有点小小的酸,我这到底是遭受了什么折磨?连身上的痛感神经都消失掉了么?
我本以为阿莲会拒绝陆雨馨的要求,再不济也装出个不好意思的样子,换陆雨馨来啊,这两个女人,阿莲这么干,让我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雨馨啊!
“你来的正好,我现在把他头上的银针已经拨了,你现在来帮忙把他的胳膊四肢都活动一下,不然一会我把针全把了这小子要鬼哭狼嚎的。”
我鬼哭狼嚎什么情况?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鬼哭狼嚎的呢?更何况是在两个女人面前。
陆雨馨果然上前来开始帮我按摩起了手脚,而阿莲依旧坐在我的身上,我的眼睛余光实在是搞不清楚她到底在做什么。
“这次真是麻烦你了,阿莲姑娘!”陆雨馨开口道谢道。
“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也就是举手的事情。这小子一会还有得罪受呢,小子还是多按摩一下的好,你尽量把他的肌肉都给弄活络了,不然银针一拔没准得废了。”
阿莲冲陆雨馨嘱咐完这句话,还故意朝我露出了一个阴险的表情。
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这臭丫头到底想干什么?一会难道会发生点不可思议的事情?
随着阿莲的针越拔越多,我感觉我全身的细胞正在一点点的苏醒,没塑形一块地方,带来的都是酸痛无比,比没热身就去做了一场高强度的健身似的。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酸痛,渐渐的,我感觉酸痛的地方直接就变成了又酸又痛又涨,等阿莲把针都拔完了,我这才相信了她说的话,简直就是整个人都要废了。
我稍微一动,全身的肌肉都来扯着朝一个方向痛。
苍天,这简直都是生不如死啊!我连睁开眼睛都是一种天大的痛苦,稍微想把眼皮抬起来一点,立刻就扯着整张脸的纹理在酸痛,等酸痛过去了,又来一阵阵的刺痛,就跟用刀割手心,直到割到看见骨头为止。
想必,那些生娃的女人也是这样痛苦的吧!妈,辛苦了,为你致敬,生我不容易啊!
我的眼泪哗哗的就下来了,想哭出声来,但是这根本就是另外的一种痛苦。
“哟!难受吧?忍着吧!你一个大老爷们能忍下来的,嗯,我相信你,我叔已经给你烧艾去了,坚持,祝你好运!”
阿莲把脸凑上前来,一起凑上前来的还有陆雨馨,四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我,陆雨馨一脸的心疼,阿莲却跟个老巫婆的阴谋得逞了似的。
女人心海底针!这臭丫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让我坚持是几个意思?陈叔烧艾管用么?管用的话就快点吧!让下一阵酸痛来得更猛烈一些。
“阿莲姑娘,他这样疼着真的没事么?得多久才能恢复啊!”善良的雨馨啊,你这是终于看不下去,准备给我想想办法了么?
谁料,阿莲非常嘲讽得道:“这才多大点事,只是一点皮肉只苦,比起向涛这小子的九死一生,那已经很轻松了,他这就是突然间的被山鞘附体,那山鞘的元身可是一个死物,不会动的,那东西附体是连元身带着来,所以才让林木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了看一边坐着的陆雨馨道:“你就尽管放心吧,用不了今天晚上他就能再开口说话了,其实他现在的各种意识都是清醒着的,只是动不了罢了。”
阿莲这是在安慰陆雨馨还是在惋惜,我为何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惋惜的意思?她在惋惜什么?面对陆雨馨,她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不敢再猜测太多了,猜测得太多,结局好了大伙都皆大欢喜,结局不好,那只能泣涕涟涟。
没一会的功夫,陈叔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把绿色的草,这草和端午节门头挂着的没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就算比那个新鲜罢了。
难不成苗疆这地方随地就能找到这么好的药材?但是,下一秒我的疑惑便彻底占据了我这个想靠苗疆的药材发财致富的幻想。
陈叔手里的艾草明明还是青的,怎么可能燃得起来?但是陈叔就是做到了,非但让它燃了起来,还燃得很好。
阿莲和陆雨馨见艾草来了,连忙一人一手的把我从睡袋上扶了一起,即便是这种借住外力的起来,可也让我疼得嘴角都快要给扯变性了。
陆雨馨看着我这痛苦的样子,都快要急哭了,反倒是阿莲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直接取笑道:“哎哟,还堂堂男子汉呢,才这么点痛苦就忍不住了么?看你媳妇心疼这样,就你这么弱,怎么去保护别人?”
呸,你行你上啊!我就这么弱了,怎么了,这也是不说能忍就能忍得了的啊!
我都疼得快要哭出来了,但听见阿莲这么看不起我的话,硬生生把眼泪给憋了回去,还强撑着冲阿莲和陆雨馨挤出来一个微笑。
但我估计那微笑估计比哭都还难看。
阿莲终于露出来一个为之动容的表情,而陆雨馨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陈叔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冲两人说道:“行了,行了,死不了,接下来也没你们什么事了,顺便咱们也该换个地方了,这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了,你们都是收拾东西吧!”
等二人出去以后,还不忘记放下帐篷门口的帘子,整个帐篷里,立刻就暗了起来,一边是还在昏迷不醒的向涛,一边是手拿艾草的陈叔,再怎么看都很不正常。
这时,陈叔上前来挣扎着把我的衣服给全扒光了,一边扒还一边给我说:“林木啊,你就先忍忍吧!谁让你是这纯阳体质,招人喜欢呢,等这艾草烧完了,你就会舒服一点了。要是听见了就给我一点反应。”
我连忙冲他使劲眨了一下眼睛,反正眨眼睛还没他给我扒拉衣服的疼。虽然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但现在看来,我似乎是误会刚刚阿莲对我做的一切了。
嗯,我一定是单身太久了,才会觉得阿莲的想法和也我一样龌龊,好在陆雨馨并没有什么反常的,她似乎知道一些真相。
很快,陈叔便开始念念有词的对着我的每一寸皮肤熏艾。
艾草燃烧的香气时而刺鼻,时而清香,一阵又一阵的往我的鼻孔里钻,闻得我舒适了许多,之间酸痛过后的后遗也快要消失干净了,也就是说,只要我不再乱动,那些又是刺痛又是酸胀的后遗症就会在艾草的帮助下恢复。
这到是一大幸事,就是不知道这样子僵硬的躯体还要坚持多久。
陈叔念的咒语,一边又一边,等他把手里的艾草熏完,我也把这咒语全部背下来了,虽然这样偷师不好,但除了能听陈叔念叨这些东西,我也无事可做,以其胡思乱想,到不如来点实际的。
说来也神奇,陈叔熏过艾草的地方,就像是大冬天的泡在了温泉里,温暖又舒适,我感觉我的经络都快被彻底舒展开来了,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肤都在大口的呼吸着艾草的香味。
这时,陈叔也懒得再给我穿上衣服,只是在关键部位套上了一条遮羞的底裤,看不见**罢了。
陈叔做完了这些,又把陆雨馨和阿莲都给叫了进来,在他们的帮助下,我直接躺进了睡袋里。
随后,他们也开始收拾帐篷里的东西,不知道要跟着陈叔和阿莲去哪里,但至少两个人都是值得信赖的,不用像龙二那样的提心吊胆,要是换做龙二,我怎么可能敢把自己的弱点暴露无意。
陈叔三人把我和向涛都搬到了车的后座上,一个是昏迷不醒,一个是四肢僵硬无比,就剩下老弱,这要是再来个什么人,什么鬼,什么怪的,量他有多大的功夫,也耐不住持久战的消耗。陈叔这步棋走得正好,趁现在赶紧逃。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