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听到了这声暴吓,但他们都没有料到萨日勒已经把一颗人头给他砍了下来,开什么玩笑呢,谁说停手就要停手,那还不如不砍呢。
但是萨日勒也没有上头得在这里等着挨砍,随即毫不犹豫的急速飞奔,一头钻进了茂密的灌木丛当中,再也不回头去想着什么保护谁的事了。
几个符文剑神的门徒跑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为首的人不甘心就这样看着萨日勒离开,在他看来萨日勒不过就是身形瘦弱而又胆小无能,就算一只手拿着大菜刀,却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乞丐。
符文剑神门徒当中这个为首的人,现在感到十分气愤又莫名其妙,很刁毒诚心要杀人的大喊着;
“你要搭车又有什么目的,竟敢公开杀人,你最好给我立刻滚出来,不然你将永远也别想在人前讨饭,我们所有符文剑神的门徒都将追杀你到底。”
萨日勒见到他虽然这样大喊,却对茂密的灌木丛颇有忌惮,并没有立刻冲入灌木丛当中追赶,略一迟疑的时候,一时间他们也见到灌木丛里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几个符文剑神的门徒开始愤愤的抱怨着;
“那个小乞丐还说要付钱坐车呢,一定是被车夫发现了什么重大问题,所以他才出手杀人逃跑的,开玩笑,乞丐哪里来的搭车钱呢?”
凯瑟琳这时却略有失落的说道;
“他要坐车就让他坐吗,为什么非要他做什么仆人呢,真是要命啊,这还真的敢要了人命了,看人家是个过路的穷苦人就想要欺负人加什么呀,结果却被砍掉了脑袋,这又是何苦呢,这个车夫怎么会和他那个恶心人又讨人厌的仆人一样去欺负人家呢?”
符文剑神门徒当中为首的那个人一边走,一边大声的喊道;
“这次算他运气好,下次还能让他跑了,笑话,如果不是我们还有事等着,必须尽快赶路的话,这次非扒了那个小乞丐的皮不可,哼,给我等着吧。”
萨日勒本来在灌木丛当中正在静悄悄的缓缓离开,可是这个的人话却如同一个一个滚滚而来的闷雷一样让萨日勒满心的怒火再也无法平息下去,扒皮的那个词早就成了萨日勒内心的最强专属禁忌,毫不犹豫一转身又从山上的灌木丛里走了回来。
萨日勒此刻心头不住地暗恨这些人,不就是有点上好的武器,不就是练过几下近战搏斗之类的事吗,那又有什么很了不起吗?这次绝不会放过你们,一定要让你们也长长记性。
可是萨日勒并不知道这次凯瑟琳看似随意的要找什么仆人,其实是因为凯瑟琳认出了萨日勒,进而联想到了许多的事,所以才要人来留住萨日勒,也好在与圣主承恩会之间的事当真到了无法化解的时候,刚好可以把萨日勒交出去谈判或许会有转机。
凯瑟琳与符文剑神的门徒走远后,萨日勒又回到了自己的包裹旁边,这时看着大小两个包裹却有些犯难了,就算这时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的话,无论能跑多快也追不上马车了,更何况必须提着一把沉重的特大大菜刀,还需要带一点食物才行啊。
突然间,萨日勒看到了河边一个倒扣的小渔船,看来也只好拿别人的船来用用吧,只少会比在路上走要安静快捷一些。
不多时,萨日勒已经沿着小河一路顺水而下追上了马车,凯瑟琳有些迟疑的向为首那个符文剑神的门徒问道;
“后面船上的人,是不是刚才那个小乞丐呢?”
几个符文剑神的门徒也随着凯瑟琳全部向后面的水边走了几步,符文剑神为首的门徒点了点头说道;
“应该没错,他又没有换衣服,绝对是他错不了,可是他这么快就跑来跟着咱们要干嘛?”
萨日勒这时却不禁又皱起了眉头,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人会下水里等着他呀,他们那么多人这样拦在了河里,冲过去不是甘心等着送死一样吗?
但又一想,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跑上岸的话,无论跑到河岸的哪一边,都不会有他们跑得快,现在也只有加快速度从水比较深的位置强行冲过去了。
一想到这里,立刻加速滑动双桨,看着河水的颜色深浅而全速向前猛冲,距离一百多米的时候,水中一个符文剑神的门徒大喊道;
“你这小乞丐偷了个小破船要当水贼么?来来来,快过来,正好也让我们上船坐坐,我还没有试过走水路的感觉呢?”
水中那两个人正在向萨日勒挑衅示威挑衅示威的时候,岸上的众人却感到有些奇怪了,却只见架船的人没有丝毫调转船头逃跑的意思,反而还在努力加快疾驰过来,并很快接近了近五十米的距离。
符文剑神的门徒们各个面面相觑,正在疑惑之间,为首的人大声的呵斥道;
“你们都还愣要做什么?都想放他个活路了吗?还不快点都过去把他给我乱刀砍了,让一个小乞丐这样挑衅我们之后,你们想让符文剑神的名头以后往哪里摆呀?
我看你们才是在也没得混了,快,都下水把他给抓过来剁了,别让他从水深的位置冲过去,这条小河最深最深的位置只有胸口左右,快,都别怕,给我堵住他。”
萨日勒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多呀,完全可以堵住水深的位置,但此刻要想停下上岸或者掉头上岸都已经彻底不可能了,情急的时候突然间向着人少的另一侧,紧贴着岸边最浅的位置冲了过去。
这一下可让这些符文剑神的门徒不知所措,他们虽然有七个人已经封锁了整条小河,却忽略了河岸两边的浅水区,而且他们在水里的速度绝对没有船走得快,这些符文剑神的门徒都不自觉的互相左右望了望,他们就这样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船飞快的丛水边冲了过去。
就算有几个人实在忍不住大骂了几句,他们和凯瑟琳却还是只能看着那个小叫花子一般的年轻人渐渐架船远去,虽然他们也很不服气的催马快赶了一阵,但小船却还是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