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姜超想要弄到这个男鬼泪还真的是一波三折。
好容易听说总判殿里有,跑来一看居然又没了。
这尼玛叫什么事儿啊。
“慢着,你怎么知道就在那个犯人的鞋底?”姜超问道。
就是啊,毕竟总判殿里那么多人来来往往,肖洪是如何肯定的呢?
肖洪急赤白脸道:“真的呀!我来到殿门口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那眼泪的气息,后来听老董……听宫判讲话就没注意了。”
“等宫判讲完,我就发现那气息没了!我流的眼泪我肯定最清楚啊!董事长,咱们赶紧去刀山地狱吧!不然又要有麻烦!”
姜超摇头叹了口气。
已经够麻烦了好吗?!
“师父,你跟我一起去。”姜超说道。
毕竟是要下地狱,姜超**凡胎,肖洪级别又不够,必须得有个人来撑场子。
宮三元不以为然道:“我怎么去?我堂堂总判,跑到刀山地狱就为了一只破鞋?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就是,不论怎么说,宮三元这么做也未免太不合规矩了。
肖洪举手说道:“宫判,那你帮我们打个招呼,我带着董事长去吧。”
老董事长要面子,这个我清楚,所以只能麻烦我咯。
正好也能和董事长单独在一块混着,这感觉可正好。
怎料宮三元眉头一皱,凶狠道:“你哪儿都不许去!这在你的工作范围内吗?!我已经帮你审了三个犯人了!”
“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天跟着小超晃悠什么东西?!再敢到处乱跑,当心本判定你个玩忽职守之罪!”
肖洪解释道:“宫判,此事对董事长而言非同小可,我如果不……”
“如果什么?什么董事长?哪个董事长?罚恶司,我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这不是你的工作!”
如此,肖洪张了张嘴,还准备解释着什么。
姜超却是打断道:“行了,我一个人去,你把定位和那犯人的信息发给我。”
老东西,我有困难了不帮着我是吧?
别等你哪天遭了难。
看你几时完!
宮三元将定位发给姜超后,单手一挥,姜超便直接飞向了刀山地狱。
别说,还真挺方面,不然姜超还不知道该怎么过去呢。
总判殿内。
“老董事长,你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呀?”肖洪问道。
宮三元不帮着姜超,这在肖洪看来是十分奇怪的。
这老头为了姜超可以连命都不要,可如今这点小事都不帮,的确很奇怪。
至于称呼不称呼的,这都是喊给外人听的,现在就他们自己人,不叫老董事长叫什么?
宮三元沉吟了一声。
“之前我准备在罗酆山建立动物园,召开了一个常务阎王大会,把所有的工作内容都简单地汇报了一下。”
“还以罗浮山景区为例,说了不少有关动物园给地府带来的经济利益,其他阎王都附议通过了,唯独刀山地狱的平等王反对。”
“这平等王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说人人平等,那些异兽虽然不是人,但也应该享受和鬼众一样的待遇。”
“说是把他们关在笼子里,供人欣赏是对他们的迫害,真是放他娘个屁,如果不关的话,异兽们是不被迫害了。”
“但到时候就是鬼众受迫害了,很多异兽的战斗力是与生俱来的,不加强管理怎么行呢?况且这样还能推动经济。”
“那老东西就是不给我通过,最后还把地藏王搬出来了,怎料地藏王留下一句‘阿弥陀佛’都就走了,妈的。”
“最终还是我拍桌子叫板,以官职担保动物园的建设,对地府有利无弊,秦广王又配合我放了两个屁,这才全票通过的。”
肖洪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思考了一阵。
“那平等王会不会和杨云是兄弟啊?”
宮三元耸了耸肩道:“我管他和谁是兄弟呢,我和小超联手骗了杨云两千万,这梁子早就结下了,我怕什么?”
肖洪一惊,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两千万?!咋骗的呀?!”
“什么咋骗的?不骗,你和小朱那奖金是哪儿来的?你以为小超发什么财了?这钱就是来自这里。”
肖洪听闻后也是忧心忡忡的。
“老董事长,你这不是把董事长往火坑里推吗?!这钱我不要了,我让蕾蕾也拿出来,咱们还给杨云,不然董事长就危险了!”
和姜超的性命比起来,这点钱,肖洪还真看不上。
别瞧他长得贼眉鼠眼的,心态端正着呢,够义气!
“你是不是又没事做了?钱还回去动物园不还是要建设吗?况且小超去找平等王,吃亏的未必就是小超。”
“放你娘个屁。”
说完,肖洪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什么人呀这是?
男鬼泪情愿不要,肖洪也不能让姜超去刀山地狱。
“砰!”的一声。
总判殿的大门忽然关上了。
“老董事长!平等王当阎王当了数千年了!姜董事长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你真的要害死董事长吗?!”
宮三元眼中满是冰冷地看着肖洪。
“你好大的胆,连我娘的屁都敢放,眼里没有尊卑了是么?这件事我有我的安排,你再啰嗦一句,我定当不客气。”
肖洪知道,宮三元绝对不在跟自己开玩笑,自己骂人,也是逼急了没办法。
“那,那我申请去刀山地狱门口接应董事长,万一有什么事,我就以你要召见董事长为由,把他接过来。”
如此,宮三元不说话了,总判殿的大门也开了。
“老东西,看你几时完。”
没等宮三元发飙,肖洪便一溜烟地跑了。
平等殿,这里和总判殿、阎王殿一样,都是一个类似古代衙门的建筑物,门口还挂着一副对联。
上联是:人若行善入天道。
下联是:鬼若作恶下地狱。
横批是:人人平等。
姜超看着一名中年模样的大胡子在高大的案桌上办公,便径直地走了进去。
大胡子便是平等王,他翻阅着手中的奏折,时不时用手边的毛笔批注一下,十分认真。他头也不抬。
“来着何人?见了本王为何不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