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望着近前那片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时隐时现的雪白肌肤,男人沙哑低醇的嗓音轻应一声,置若罔闻般低下了头去。
冰凉的唇落上她的眉心,接着,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唇上、脸颊上烙下印记。
人一旦有了执念,便会不顾一切。
一如面前这个让人着迷的女人,仿佛天生有种魔力,莫名地让那颗冰封已久的心温热躁动了起来。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混合着丝丝缕缕酒精的味道,缭绕在安暖的耳畔。
颈间传来令人战栗的冰凉触感,徐徐向精致的锁骨蔓延。
安暖的大脑顿时就陷入了一瞬间的空白中,如同搁浅的鱼儿,有种马上就要窒息的感觉。
她用力地掐了下掌心,一双手开始拼命推拒着几乎势不可挡的男人,慌乱不安道:“傅西珩,别……你别这样……”
女人细弱蚊蝇般的声音里夹杂着哭腔,一下子就让男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理智拉回一切,傅西珩大手用力扣住她的腰肢,一只手兀自抬起,动作温柔地擦拭掉她眼角的那滴清泪。
眉心蹙了蹙,漆黑慑人的眸子中,迷离浅浅存在。
他说:“暖暖,现在会所外面还有一大批你那个继妹的粉丝,倘若你现在离开的话,势必会被她们人身攻击。”
“所以,你现在要跟我在一起。到时候,我会派人送你离开。”
他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柔和,仿佛刚刚那般对她的不是他一样。
此刻,呈现在安暖面前的,只有男人儒雅矜贵的绅士风度。
他修长的手臂护着她,宛若丈夫护着自己心爱的妻子般。
“傅先生,你要带我去哪里?”安暖拽着傅西珩的衣襟,停下脚步,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当然是……把戏演足。”男人薄唇扯出一抹邪佞的笑容,不等安暖回答,就拥着她向外走去。
…………
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已经恢复了原有的状态,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样一场规模宏大的慈善晚会,不该被半路出现的插曲打破。
安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办法离开,索性很识趣地跟着傅西珩回到最尊贵的位置落座。
所谓人生,就是有得必有失,今晚能让时馨儿落得如此下场,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亏。
望着近前的二人,冯骞两眼顿时睁大。
这怎么一会儿功夫,自家老板就带回来了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刚刚碰过瓷的女人……
等对视上傅西珩那双讳莫如深的冰眸时,冯骞立刻扬起毕恭毕敬的微笑,伸手指了指舞台。
此时,台上拍卖的是由奥斯卡金像奖得主邓媞女士奉献的一串名为“爱之烙印”的钻石项链。
这串项链由无数的白色钻石,以及两粒十分罕见的椭圆形黄钻镶嵌而成。
在项链最上方,则坠着一颗美妙绝伦的粉钻,所有钻石都被完美地镶嵌在白金底座中。
另外,项链底端还有一颗白色的梨形钻石如水滴般垂下。
美轮美奂的钻石闪耀着动人的光芒,尤其那别有爱意的名字,更是引起了台下众人的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