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的原因,对此糖糖只点了一些开胃的饮品。
另外,她让侍者给戚纯子准备了果酒。
两个人正说着话的时候,糖糖的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一眼消息,是左行给她发过来的。
“纯子,我先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跟纯子打过招呼后,糖糖便拎着手包离开了包厢。
当然,她这一走是要给左行和戚纯子留出时间的。
对于左行来说,纵然戚纯子是那个主动者,他也需要给她一句安慰或者是解释。
糖糖从包厢出来后,直奔洗手间的方向。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始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而且右眼皮还跳个不停。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糖糖虽不迷信,但潜意识里多多少少还是在乎一些这个说法的。
她调整了几下呼吸,尽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继续向前走着。
在路过连接洗手间的长廊时,透过一间包厢的门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糖糖所在的这一间包厢,是全会所最顶级奢华的一间。
因为安暖的原因,她在这里所有的消费一律免单。
而且不止这些,位于最高层的整条长廊上的包厢都是沧澜最顶端的。
糖糖停下了脚步,隔着微敞的门板紧紧注视着那双单薄的眼眸。
那人不是消失了很久的沈牧白又会是谁?
包厢里很安静,听不到一点儿嘈杂的声音,也只有沈牧白一个人在里面。
然而隔着一段儿距离,糖糖都能闻见里面浓烈的酒精味道在快速扩散。
紧紧是两秒钟,糖糖便不再犹豫,她兀自推门走了进去。
正仰靠在沙发上单手擎杯的男人像是对她的到来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左手手臂敞开,搭在了沙发背梁上。
见糖糖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近前的沙发边,沈牧白才略掀了下眸子,紧接着又将一口烈酒灌进了喉咙。
放眼望去,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罗曼尼康帝。
糖糖低头注视着醉意满颊的男人,眉心深深蜷着,“沈牧白,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阿姨的电话都不接了吗?你知不知道她们都很担心你……”
糖糖语调急切,一连串的质问就那么劈头盖脸地朝男人砸了下来。
沈牧白闻言,紧攥玻璃杯的手指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他终于再次抬起通红的单薄眼眸,扯了扯嘴角问道:“她们中也包括你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糖糖气得扬起了手包就朝着他的俊脸砸了过去。
哪知道这个男人竟然傻啦吧唧地杵在那里,连躲都不知道躲一下。
糖糖的手包是方形的,正好有棱角的一处砸在了男人的嘴角上。
不大一会儿,沈牧白的嘴角就红肿起来,还破了一层皮,多多少少沁着点儿血渍。
见状,糖糖整个人更是手足无措。脑袋比之前还大了一圈儿。
“沈……沈牧白,你还好吗?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她急忙从一侧的小沙发上找来纸抽,从里面抽出一张来到他身前,“我就是急了才跟你动手的,你怎么都不知道躲一下啊?”
糖糖的手刚伸出去一半儿,还没有触碰到他嘴角的时候,男人便率先发出了攻击。
等糖糖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然被他圈在了怀里。(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