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叟终于终于一个不拉的,度化了欲界三重天,所有被欲念充斥,而迷失本心的人。至于二娃和三丫,虽然遗忘了一些事情。但是,只要不辍修炼,终有飞升之日。
刚好一百年,童叟赶到了自己曾经的仙山居所。与师傅阿拉德图对赌的情形历历在目。不免感叹,如果没有师傅。他不会有这些快乐。
这一百年间,他通过度人。帮助别人,而得到了真正的快乐。现在,师傅交办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他回来复命,同时也真正的还清了,自己欠下的业障。
“师傅,我回来了。我和您一样,清楚地记住了。所有被我度化之人的样子,还有他们的名字。现在欲界三重天的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目标,有了追求。
甚至,有的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幸福。”
阿拉德图:“你做的很好,为师等你了一百年。如今,你此间事了,也是算是功德完满。师傅这有欲界四重天登天梯,你是借助登天梯飞升;还是自己修为真正完满,而飞升呢?
你可以做出选择。”
童叟想了想,这里只有遗憾。尽管那些亏欠,并不是他所愿。但是,毕竟是因他而起。他一刻也不想再这里多呆了。
童叟:“师傅。希望你成全我,我不知何时才能真正的修炼圆满。怕那时飞升无望,而我又要面对这里的人。我真的很愧疚,虽然度化了他们。但是我,并不能真正的原谅自己。
我想借助师傅的登天梯飞升。请师傅成全!”
阿拉德图随时都可以飞升。这登天梯福利,也算是给这便宜的四徒弟的见面礼吧。
“好,那你还有没有未了心愿。和需要处理的事情,一并办好,就可以登天飞升了。”
童叟:“师傅,我并没有什么牵挂。只是,徒弟遇到一个叫二娃的,竟与我长得一模一样。我想,他可能会与我有关系,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他也已经被我度化了,现在正在潜修呢。有朝一日,我会找到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阿拉德图召出了登天梯。
“上去吧,这算是为师送你一程吧。他日若是有缘,我们自会相见。”
看着童叟一步一步的登天而去。阿拉德图的心里也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欲界三重天,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这三十六重天,到底与《复活》有什么联系呢。
要是这些都是《复活》的一部分,或者说是设定的话,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他总是觉得,开始的时候,游戏还有些游戏的样子。当出现了伤亡,和修仙之后。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
这让阿拉德图模糊了现实与游戏的界限。现在他已经走出了太远,太远。虽然有时候很幸运,但是,大体上他还是被动挣扎。
哪怕是在热闹的街市,他都没有感觉的热闹过。哪怕是再大的诱惑,他都没有放纵过。可是只有别人觉得他可怜,他自己却从来没有觉得累,也没有觉得辛苦。
在等童叟归来这百年间。他去看过旺财,老龙他们。可是奇怪的是,他们都在沉睡和修炼。宇宙本源珠内的众人,还有那些器灵、仙宠。
无一例外的都进入了沉睡,他体内的世界,似乎进入到了休眠期。他几次想要弄醒旺财,它都是哼哼唧唧的睡着。就是不醒来,这些事情都透漏着信号。仿佛,他体内的世界。时间,静止了。
阿拉德图本想陪爱人说说话。结果也是一样,她们都像是蜡像一样,保持着美丽的容颜,还有迷人的浅笑……只是,都不动了。
阿拉德图并没那种失去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似乎只是时间上,出了问题。而她们不会有事,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个问题他目前找不出答案。
一个最严酷的现实摆在了他的面前。那就是煎熬!所有熟悉亲近的人,突然变成了蜡像。她们都熟睡了,就阿拉德图一个人失眠。这是何其的残忍,阿拉德图去看了爱人。去看了小宝,现在的精灵小公主。
所有的亲情,友情。都成了立体鲜活的雕塑,她们只是睡着。
孤独的极致,会让人发疯。
阿拉德图以为自己,离成功已经很近了。只是登几重天,打几个不开眼的反派。就可以夺回自己的爱人,过着生娃的甜蜜小日子。
然而,这种奇葩的事情。居然来的这么突然,让他不知所措。
他拿出了一坛十日醉。打开坛封,一顿猛灌。他想喝醉,好好地醉一场。
喝醉,不是为了稀释痛苦,而是让子愤怒。对就是愤怒,就像所有的怂人一样。用酒壮胆,他要耍酒疯。让自己释放,他太憋屈了。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阿拉德图这不会喝酒的人,喝了欲界二重天的醉仙酒。居然不会醉,这真是拔牙不用打麻药啊。
酒醉不了人。所有的痛,都要咬牙硬扛了。阿拉德图很无奈,还是要面对现实。飞升!
带着遗憾,孤独的一个人。
阿拉德图释放出自己的实力。很快,降下了天劫。所有的劫数,对他来讲,也都是疼了一下而已。甚至,连内心承受痛苦的千万分之一,都赶不上。
天劫,就这么过去了。阿拉德图可能是有史以来,渡劫最轻松地人了。就像是挨了几鞭子一样,就过去了。还获得了不少好处。
一片九彩祥云,出现在了阿拉德图脚下。一脚踏了上去,祥云直接稳稳的飞了起来。愈来愈快,最后,直冲天际……
《复活》给阿拉德图的登天梯,是楼梯。而他飞升的彩云,就是电梯了。
砰!
一个像沙包坠地的声音。那是阿拉德图,被飞升的电梯甩掉地上的声音。
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这是他的第一次经历,竟然是高空坠物。他到不担心身子骨,低头看看地上被砸出的坑,而心疼。
他这一心疼,果然麻烦来了。
“喂!你有传送阵不做。玩什么浪漫。砸坏我家的地,这账怎么算?我这院子,地上铺的可是有讲究的。这可都是千年寒玉炼制的。
哎呀!完了,完了!你居然砸毁了,我“有钱花”的寓意地砖。你,你,你真是作孽啊!作孽啊!
赔!你要赔我!”
阿拉德图刚被摔下来,就被一个瘦高的小老头话唠,说个没玩,什么赔啊,赔的。
这个小老头,尖下巴,胡子很有意思,尖尖的两撇。小眼睛,小嘴巴。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那种守财奴。不过他穿着确实很高大上,衣服的材料,怕是上好的蚕丝炼制的。
一脸懵逼的阿拉德图,傻愣愣的开口道:“这里是欲界四重天玄胎平育天?这里是你的院子?”
“怎么着。难道这里不是我的院子。还是你家啊,看你那穷屌丝的样。今天,你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你弄坏了我家院子,最贵重的地砖!”
阿拉德图这个郁闷啊,这欲界四重天这么大。自己在哪里着陆不好,偏偏在这个小老头的院子里。还砸坏了人家的地砖,这真是倒霉啊。
“啊呦!啊呦!我个腰折了,我的腿也折了。你这地砖磕坏了我的腰,颠坏了我的腿!你要赔我医药费!少一个子也不行!”阿拉德图反咬一口。
阿拉德图检查了一下身体,实力又被封印了个彻底。现在,他不耍赖,就没的玩了,赔不起啊。
反正地球上“碰瓷”的经验多了去了。他就被赖上过呢。最后,还是把兜里的钢镚都赔上了。这才了事,他无奈之下。只能效仿“碰瓷”的大神了。
小老头:“什么!你砸坏了我家院子的地砖。居然让我赔钱!你今天带脑子出来了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铁老头,外号铁公鸡一毛不拔。你这是要在铁公鸡身上,拔毛啊。
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就不信了,在这欲界四重,还有人会为你个穷屌丝说话的!”
阿拉德图:“呦呵!铁公鸡,你长不长毛?你一口一个穷屌丝的。你很有钱,很了不起是吧。天理昭昭不可诬,我就不信了。你地砖再金贵,能贵过我的身体。
你用词也用错了。我不是砸坏你的地砖。你是的地砖,磕坏了我的腰,颠坏了我的腿!不要混肴视听,避重就轻!
我是血肉之躯,不是金石铁器。怎么会砸坏你的地砖?分明是你诬陷,想要讹诈与我。
我要和你去见官,让官府判决!”
铁公鸡一听,不太对啊。这铁公鸡怎么遇到了,铁齿铜牙呢?这要是按他所说,自己搞不好,还真得赔着穷屌丝的医药费啊。
铁公鸡:“你这个人,不能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从天上飞,内力不济跌落下来,砸坏了我的地砖。怎么是磕坏了你的腰呢?”
阿拉德图:“哎呀,哎呀。你咋这么会编故事呢。你怎么不说,我长了翅膀会飞,结果翅膀抽筋了,从天上掉下来的涅。
然后,又砸坏了你贵重的地砖。”
铁公鸡:“对啊,你说的没错,你就是在天上飞。没飞好,掉下来了,砸坏了我的地。”
阿拉德图把手指头伸进嘴里,使劲一咬,咬出了血。拿着流血的指头,让铁公鸡看。
“这是什么?是不是出血了?我是血肉之躯吧。知道怎么流的血么?是你的地砖割破的,这个你也要赔我。”阿拉德图说完,又从地上找了一块石头,拿在手里。
铁公鸡一看,气的胡子都歪了。这也太无赖了,没有这么玩的啊。
“你,你明明是自己咬破的手指。和我的地砖有什么关系。你,你那石头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动我一手指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阿拉德图邪笑着,看得铁公鸡一阵发毛。然后邪恶的说道:
“你误会我了。我怎么会拿这么脆弱的石头,去砸铁公鸡呢?我是要砸断自己的腿,让你好好的掉一撮毛!”
说完,阿拉德图拿着石头,朝着自己的腿。做了一个狠狠砸下去的动作,但是在碰到腿的一瞬间,停住了。
“哦,对了。刚才你让我赔你的地砖是不是?”
铁公鸡冒汗了。这一石头砸下去,铁公鸡可就真的掉毛了。他不在乎别的,就是心疼钱啊。一直都是他占便宜,现在要吃亏了。这是他最受不了的,也是无法忍受和容许的。
不能让他砸下去。这个无赖,太狠了。这是要把铁公鸡的毛拔净的节奏啊,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否则,这个臭屌丝,臭无赖,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别砸!”铁公鸡的喊声,几乎是在阿拉德图停手的同一时间叫停。
阿拉德图知道铁公鸡怕了。现在,他很感激地球上那些碰瓷的前辈。要是没有他们的成功经验,哪有他现在的化被动为主动啊。
“你让我别砸,什么意思?我为什么听你的?我告诉你铁公鸡,我在外面,一分钟能赚多少钱?你知道么?现在,你居然管我要钱,还说我什么出门没带脑子。
我现在感觉我浑身不舒服,好像要散架了一样呢?这可怎么办,我的头好像真像你说的那样。
我忘了很多事,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了你家,我不会是被你敲晕了,绑架了,你要狠狠的讹诈我吧。
完了,完了……”
铁公鸡已经冷汗直流了。怕什么,来什么。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一抬头天上掉下个人,砸坏了地。还要……
“我说这位大爷啊,你别吓唬我了。之前是我不对,我真是该死。有眼不识泰山啊,你看,你是不是走错人家了。你应该砸隔壁老王家的地,结果,误打误撞的砸到我老铁家了。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对,就是这么回事。您看,您老是不是高抬贵手,放过我了吧。我们就当没见过,没见过。”
阿拉德图一听,这铁公鸡真是个有才人啊。这把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真理,实践的很到位啊。这是要把自己稀里糊涂的,像送瘟神一样送出去吗。这,绝对不行!
“铁公鸡啊,我想起来了,你家的地砖是千年寒玉,很结实,很金贵……
我这腰坏的不清啊,我这腿……恐怕要在你家疗伤啊。这每个百八十年,恐怕是下不了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