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啊!流氓!抓贼啊……”
这次穿梭,验证了阿拉德图的小倒霉,他穿梭空间倒是没有遇到意外,很是顺利的穿梭到了,一个有人的世界。而且是修仙界。
这本来是好事,可是他却砸坏人家的屋顶。这还不止,从屋顶掉下来,还砸坏了人家盛满热水,准备沐浴的浴桶。
这还不止,那个要沐浴的竟然是女子。正要入浴,那画面却是旖旎。溅起的水花与破碎的木片,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阿拉德图没有兴致欣赏这份旖旎,还没搞清状况。他已经成为了登徒子,流氓。
阿拉德图这次着陆,有点衰。这罪名背不起,从那个砸坏的窟窿,他一飞冲天,试图逃离现场。
这次真叫倒霉的,事态的严重性还不止这些。这砸坏的屋顶,并非民宅,而是仙尊府邸!那入浴女子就是御天仙尊,刚入门的夫人!
“阁下这就要离去吗?既然来了府上,为何匆匆离去呢?难不成,把仙尊府当成什么了?这里其实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一个声音适时想起。
阿拉德图竟然被禁锢在原地。这让他大感意外,这人的实力竟然不在他之下。看来,此事不能善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阿拉德图光棍的很,当下回应道:
“我乘坐的法宝,突然被空间裂缝撕碎。我所幸免,逃过一劫,砸坏了贵府的花花草草,我加倍赔偿。还望仙尊体谅一二。”
阿拉德图说完,开始打量现身而出的仙尊。这位仙尊倒是气宇轩朗,一身出尘之气。一身白衣,双手后背,一派尊者气派。
见到阿拉德图的时候,他先是眉头一皱,厌恶之意一闪隐没,转瞬就变得春风拂面。
这些细微的变化,却一直看在阿拉德图的眼中。对这位仙尊心生警惕,此人并不是一个磊落之辈。倒似虚伪阴险,道貌岸然之徒。
“道友严重了,正如你说。损失法宝事小,只要道友无恙,便是万幸。鄙舍虽不坚固,也不是平常之辈所能破之。想必道友实力超群。如若不弃,就在寒舍小住几日。
常言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你我今日相见,这便是缘分。我们随缘吧。在下御天,诚心结交道友,如若不弃,你我把酒言欢三百杯!”
“御天!好大的口气啊。”阿拉德图在心里琢磨着,此人霸气外漏,绝非善类,其野心昭然若揭。心下有了计较,一抱拳,言道:
“在下牛小五,散修一个无根无基,承蒙御天仙尊不弃,礼贤下士,岂有推脱之理,恭敬不如从命,讨扰了。在下就高攀您这棵大树了。”
阿拉德图不太会恭维别人,平时说话都少。今天与御天仙尊的对话,倒是让御天仙尊开怀,很是得意。更是暴露了,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轻狂。
“牛小五,好接地气的名字。能有今日成就,着实不易。人中龙凤牛兄弟当之无愧,他日定然一飞冲天。走,与为兄吃酒去。”御天不失狂妄的说道。
阿拉德图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次是在御天带领下来到的客厅。
咳咳!走的不是屋顶。
不多时酒菜端了上来,每上一道菜。御天都会介绍点评一番。
“这是清蒸五脚魔蜥肉,乃是逆天魔尊送来的食材。吃了之后,可以令普通仙尊的肉身强度,提升一个档次。这等美味,只有在这里才能吃到了。”
“啊!居然来头这么大!我真是有口福啊,御天兄,不知这逆天魔尊是何人物?似乎给兄长您上供的样子。”阿拉德图第一次溜须拍马,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哈哈!贤弟一语中的。的确是逆天魔尊,定期的给我送来珍惜的魔兽。这逆天魔尊吗,实力尚可。他么,是给为兄送菜的。”
御天仙尊尽管猖狂,却不失机警。并没有如实告诉阿拉德图。
阿拉德图觉得这就是鸿门宴,绝对不会仅仅是炫富的。这第一道菜,只是开胃菜而已。
“哈哈,这是我最爱吃的,铁甲魔龙干。来贤弟,尝尝看。这铁甲魔龙可不简单,体内含有真正的龙族血脉。虽然稀少,但是却是货真价实。”御天仙尊显摆着说道。
阿拉德图有些意外,这御天也真能沉得住气啊。不会是吃饭这么简单吧,这菜品倒是不错。可是,这些都不是正菜。
阿拉德图也没客气,胡吃海喝一通。还不时的恭维、刺探,虽然对方心有所觉,但是言多必失。
“御天兄,菜过五味,为何不见酒来?兄弟我是粗人,平时也是无酒不欢。这一路走来,早已酒尽粮绝。这肚子都快撑大了,却滴酒未沾,馋虫早都勾出来了。”
阿拉德图开始讨酒喝。
御天仙尊啪,啪,拍了两下手:“这不来了吗。”
阿拉德图一见,一个气质高贵的靓丽女子,一身浅粉纱裙,柳眉黛目,轻点樱口,秀发高挽,粉黛轻施。
她端着两小坛酒,两个玉杯款步而来。当她看到阿拉德图的时候,居然脸红了一下。这让阿拉德图很是意外,这丫的,好端端地脸红什么。
他已然忘记,自己之前砸坏了人家的浴桶。
“贤弟啊,这不是内子刚刚沐浴更衣,这才献酒。来迟了,贤弟莫怪啊,莫怪。”御天仙尊说完,还认真观察阿拉德图的反应,似乎想知道真实的答案。
阿拉德图这才注意到,那献酒的女子发髻,还带着水珠。这招待的级别也太高了吧,这简直就是沐浴焚香。这是什么节奏,有点把不准脉了。
其实,御天仙尊想确认的事情有很多。是否看到夫人更衣,便是其一;还有就是,吃了这么多滋补之物,怎么会没有突破的迹象。难道他的肉身强度已经强悍到,与自己比肩的程度了吗?
阿拉德图看着御天仙尊,这几近崇拜的眼神,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如果轻描淡写的应付过去,就显得太不领情。要是言过其实的恭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又显得做作。
有时候应酬就是这么累。阿拉德图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就好这口,还精研此道。对他来讲,这真是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