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狼狈的收拾战场,诸将领脸上满是笑意,初战告捷是个好兆头,几个人不忘连连吹捧童贯,童贯似乎运气过度脸上一会白一会红,“大人此战乃大人英明神勇,我等全沾了大人的光啊,哈哈~!”童贯抬手止住他的笑声,调整了两下吐纳回气,右手缓缓探入怀兜,掏出来一张纸条“诸位请看……”霎时间空气分外宁静,几个人面露惧色惊慌的互相张望。“大人,此乃……欺君罔上……”“不,尔等不知,此役若胜是你们打赢了该领功封赏,若是输了,我道夫隐瞒圣意砍我的项上人头。”众将并没有过多言语,跪拜在童贯身前“我等为将军兴师伐辽,万死不辞!”
另一面,少年协同外域僧人昼夜赶路,某日夜里陕西一小镇外,“大师要不要在此驿休整一下,翌日换了马匹加速赶路?”“也好,还劳烦小哥上前言语一番。”随即僧人从衣袖里摸出来一小粒碎银递给少年。“店家有没有一间上房,大一点,两张床的。”少年把银子掂了掂放到台柜上。“哎呦客官,有的是空房,来,这边请给您一间干净的。”“大师~!”少年对门外一吼,印贫僧人走了进来,掌柜的愣了一下,“阁下是……哪里人?”“小僧印贫,源自党项一族,于西方寥寥青海而来,途中幸结此小哥相逢同往开封。”“哎呦稀客稀客,您请。”然而就在掌柜的路过少年身旁的一刻用一个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少年说了一句“多加小心……”少年咽了口口水,转身跟了上去。
客房还算整齐干净,掌柜的低身喏喏退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回头对二人说了一句“两位客官若明日出发请勿进城,此地向东南有一条开阔的路,去开封更近一些。”“多谢指引,不瞒您说,我们干粮不多了,打算去城中采购,不耽搁的。”掌柜的脚已迈出突然愣了一下,“啊?城中……城门东侧百步有一赌坊,此位印贫师傅切不可多逗留,小心泼皮韩五,此人乃小镇地痞无赖,嗜酒好堵对外人更是欺压,痛恨辽人和西夏人,阁下多留意。”掌柜的关上了房门。
“大师,我们的干粮方可度一日,此地距西京汴梁仅三日路程,不妨我们忍耐一段时日?”“哈哈哈,一个地痞流氓,你我二人还怕了他不成?”“可是……”少年还没说完,印贫手掌翻上指向少年胸口,少年瞬间鼓起一口气赶忙后撤步吐纳按手把气压了下去。“你!”“施主莫慌,我方才见你内积灼气,帮你外祛。”少年摸了摸胸口,深呼吸了两下,确实有一种清凉之感,忙抱拳俯身感谢印贫僧人。“施主有理了,贫僧没有跟错人,哈哈哈。”
次日清晨,少年和印贫僧人启程上路,此刻入镇的大门刚刚敞开,突然卫兵用刀戈拦下印贫僧人“现在举国戒严,汝此等装束,还是请回吧。”“小僧乃西方求学僧人,冒然打扰只是讨一壶水喝以及两块馒头,还望官爷通融通融。”“大师见谅,现在战端又起,中原各地对外域人士均有芥蒂,我等实在难以放行。”
“让他进来!”少年随声望去,只见一位身材强壮衣着邋遢,脸上有疮的男子朝大门前的卫兵吼道。“泼皮!你……”只见这个散漫的人几步就闪到了我们面前抬手就捏住卫兵喉咙将其提了起来。“我说让他进来!”印贫跨过木刺栅栏向这位大汉行了个礼,说时迟那时快印贫赶忙附身手指向上一顶一瞬间挡住了一只粗黄的大手,大汉赶忙抬手忽然感觉手心热热的,原来被印贫指到的手心出了一个清淤的红点。“臭和尚!”“施主为何与小僧动手?”“哼,滚回去,中原不欢迎你们!”“小僧一心求学,想一睹大宋佛教繁荣景象,还望阁下成全。”“放你妈的屁!”话音未落突然一阵风猛烈的拂面而来,印贫泼皮对了一掌,似乎内力相碰了。
少年连忙过去将他们二人分开,印贫赶忙运气,手看上去有点麻一阵一阵的晃。可是这个泼皮竟然大气不喘,看了看手嘴角微微一扬,“哈哈哈!大师,看招!”第二掌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