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恶魔失落的说道:“老掘墓人他以为他身体奇迹般的好了,其实只是灵魂把仅有的东西注入给他,在那个吞噬生命的墓坑里”
突然恶魔又高兴的说道:“不,他如果不死去,我怎么会站在这里呢”
那个男孩骑马来到了台子下面不远,丢下马,就往台子这边跑来怒喊到:“郊外树下的真的是你做的吗?真的是你做的吗?父亲!”
台上那个被勾出恶面的中年人,眼球还是在周围不规律的动着,表情还是非常邪恶,但是此时两个眼眶里,不住的留下了泪:“不是我做的,难道是你做的?想不想跟我学?或者我们一起”说着伸出舌头,舌头上沾满了口水。
“你这样做对得起妈妈吗?对得起你儿子我吗?”台下的男孩怒吼到
突然恶魔眼球不再转动,整个眼球变成黑色脸变的异常凶暴的怒目的看着男子:“要是没有从哪女人身上得到那些金子,你的母亲,会是谁的妻子?,而你又会是谁的儿子?那些金子养育了我们,嘿嘿嘿嘿嘿。”随着一阵笑声。卫士们回来了。
随着拿着包裹的卫士举起手中的包裹,一块半遮着的布滑了下来,布包里漏出半张骷髅的脸,直直的看着台上,这时第二个卫士也下了马,双手捧着一个包裹,包裹已经被卫士打开,里面是一个婴儿的骨头,大大的脑袋,看着十分可怜。
“都看她干什么,都应该看我,那是我的杰作,”中年男人扭曲的表情说出这句话后,台下的人都看向他,漏出憎恶的表情。
台上的男子有些变化了,那个扭曲的眼睛,好像遇到什么冲击一样,有些不自然了,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我,我不”
“是时候让他出来面对着一切了”恶魔向众人说完这句话,来到中年人的耳朵边,低语一声,男子扭曲表情渐渐平息,复了往日的样子。
男子想逃离这个审判者,逃离这个长相恐怖的恶魔,侧身还没跑几步,被几个卫士控制住了,压着跪在台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儿子,纵然我说什么,我,我,我对不起你和你母亲,我对不起认识我的人”男人哭着低着头说道。从未抬起头一下。
台下的人沉默了,突然有人说道:“放过他吧,她老婆走的那么早,都是他一个人拉扯大孩子的,他早就改正了”
陆陆续续有人说道:“是啊,他人挺不错的,放过他吧,我相信他已经改了”
恶魔看着台下的人,慢慢从中年男子旁边走到他身后,中年男子瞬间变化了。
“那个臭娘们居然那么不耐打,我还没打过瘾,她就快不行了”男子怪异的表情自豪的说道
这时台下男孩才想到,妈妈病逝的那天晚上,医生,围在床边,给妈妈看病询问病情,妈妈只是看了我一眼,惊恐的说道,不小心从楼上掉下来的。
自己下意识的回过头,却看到父亲站在自己身后,冰冷的看了自已一眼,双手突然搭在我肩膀上,看着母亲。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年…”男子话还没问出口,恶魔已经飞落他身后,弯下腰,手指着一个方向,嘴巴在他耳朵边说道:“仔细看,仔细看,你要的答案就在那里”
男子顺着恶魔指的方向看去,父亲身后得上方一个模糊的东西,这东西越来越清晰。男子眼睛突然睁大,准备喊出什么。
恶魔枯萎的手瞬间捂住了他的嘴巴:“嘘…不能喊她的,不然她就会和你名为父亲的恶灵一起堕入深渊,你愿意她堕入深渊吗?”
恶魔说完,就飞回了台子上,只是一摆手,台上男子恢复正常了。
“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要说的我就作出最终的审判了”恶魔在台上蔑视的看着台下的人。
“杀了他…杀了他”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人们顺着声音扭头看到,发出声音的,正是他儿子。
“杀了他,杀了他,我不想看到他活着”男子愤怒的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父亲呢,是他把你拉扯大的”
“再怎么不对,作为儿子难道不知道感恩吗”
“就算他失手把你母亲打残,又不是杀了你母亲,好歹你母亲在床上又挨了2个月才死的。至于那么恨吗?”
台上的男子哭泣了,众人听到了,扭头看着在泪水中忏悔的中年男子:“谢谢,我谢谢你们,我罪该万死,但是我早已经……”
“住嘴,快杀了他,快杀了他,我不想看到他,我不想母亲再受煎熬了。”
说话间,台上男子一脸懵逼,突然台下的人被血溅了一脸。
“都说了不让你喊出来,幸亏我手快”恶魔一只手已经从男子后背穿心而过。
男子看着刚才在眼前出现的一幕,惊的不敢说话。
原来恶魔在男子耳边低语后,男子看到了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渐渐清晰的东西,让他泪水肆意流动,母亲的样子,这10年未曾变过,在父亲身后飘着,父亲身上充盈着黑色的气息,只是肩膀以上没有被黑气吞没,有个黑色的身影,在父亲身上盘旋着,这个黑影一直在想办法往肩上爬,每次总被母亲压制着,看着母亲非常吃力。
只是那一句不想母亲再痛苦,瞬间使那个黑气吞噬了整个父亲,黑影里一双红眼,咧开巨大的嘴巴,黑影扭过头,也终于看到自己被遏制的原因,张开那黑暗的嘴巴和爪子要吞噬她,要吞噬她亡妻的灵魂,从此再也没人能阻止他了。
黑气渐渐的被身体吸收,身体也释放不出那么多的黑气了,中年男子胸前被开了一个洞,血一下就贱在了前面观众的脸上。
惊恐,不安,害怕,人群乱了,人群都跑到了结界边上,只有中年男子的儿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在他眼前,是母亲,母亲慢慢飘过来,一句没有声音的话,一个不能触碰到脸的手,就消散了,这句话母亲生前在床上也说过,说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