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鬼界食味山的真是感觉,让每一个因为特别原因无法回去得同类都能享受到鬼界独有的感觉......你所要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在那本书上,还有时间我可以给你,不过你的同伴恐怕在这里不会坚持太久,所以你要快些才好。”
它留下了前半句我听得不是很懂得话,以及后半句我所听得很懂得话后,就离开了这里,此刻偌大的厨房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桌前对着桌上那已经见底的面碗,周围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心中奇怪的很,它自己有着如此高超的厨艺为什么还要外人去做食物给它吃。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里面应该隐藏着什么深意,至于那个深意究竟是什么呢?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甚至捕捉不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对了也许在它最爱的厨房之中能找到答案不成。
紧接着我也不盲目的去做菜,而是开始细细的观察起周围得情况,除了那摆放整齐的厨具以外,我还看到了那摆满了橱柜的调料,不过奇怪的是这每一个瓶子之上竟然都清晰的标注着它们的名字,就仿若会搅浑似的,一个最基本的厨师都不需要看字去辨别调味料,他们最引以为傲的是他们得天独厚的味觉,绝不会局限于这个,可为什么这里的调料瓶子上,每一个都有着这样清晰地标注,它究竟代表着什么?
我望着眼前这些瓶瓶罐罐陷入了沉思。
“哇......”
肩头突然传来某只的叫声,某只轻轻地拍拍翅膀飞了起来,在这房子中飞上了一圈,突然停在了我够不到的一个橱柜的上方,对着我连连叫了几声后,就从上面刁下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小册子。
“啪!”
它掉在了我眼前不远处的地上,它有些旧了,但却看上去被保存的很好,我犹豫着走上前,伸手打开地上的某本细细的翻了几页。瞬间被这上面的内容给惊到了,这是一本很奇怪的册子,每一本上面都清楚地记录着调味料所用的克数,这让我越来越奇怪。上面还有每一次的记录。
例如:鬼历十三年,我因为咸料多放上了一克输给了那个人,好不甘心......
后面密密麻麻的记录了许多,让我心中开始由衷的佩服这只的毅力,如若说没有尝过它的手艺的话。我断然不敢说些什么,可一旦吃了它的手艺我就发现这还真是一番耕耘一种收获,没有努力就永远不会有收获,而眼前这能作出如此美味的面的它,绝不会是一朝一夕就做出来的。
我始终坚信能作出这样好吃的面的它绝不会是一个内心狠历的鬼,不知为什么,也许因为它的面,我竟然开始有些相信它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不对的,如若它可以做到不用尝试就能准确的把调料给按着相应的比例给放进去,那么它完全可以做到不用品尝也知道自己做出的食物是美味的。可究竟是什么促使它做到这一步的,一般一个好的厨师向来有着让人羡慕的味觉,他们甚会在作出新的食物创新后自己先做出品尝,而眼前的这只明显的并不会这样做,那么它是不是......
我总觉得我离真相又进了一步,可却总是无法捕捉到,不过我坚信越是无懈可击的完美,那么隐藏在背后的真相,却越是让人意想不到。
我坐在地上任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此时此刻我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大脑飞快的梳理从我遇到这只开始后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我坚信我绝对能从其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快了,快了,我心中不停地催促着自己走入那道接近真相的门。只有自己做到能够与它之间不留下一道缝隙,那么我才能够真正体会到当时它的真实想法。
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本小册子,把上面的内容套在自己的身上,以及眼前那贴满内容的纸条,有一个想法在我脑中呼之欲出,眼下只剩下我来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我手中端着我此时此刻的希望。走出了厨房,来到了那又一次蹲在油海边不耐其烦捞着什么的那只身旁。
小心翼翼的张口:“这么久,不累吗?喝些糖水吧!”
“不......”
我不容它拒绝的把水递给了它,并满怀希望的望着它。
“这是搞什么?”
它黑黝黝的伸手接过我手中的瓷碗,奇怪的问。
“在我的家乡有种风俗,如若当你遇到你敬佩的人的话,一定要给他喝你亲手熬制的糖水,那样才能够带给自己好运,所以你务必喝下这碗糖水。”
我继续望着他,希望他能够喝下这碗水。
它倒是也并没有在推辞什么,一仰头喝下我端来的糖水。
“很甜吧!从小父亲都说我熬制的糖水很甜,能甜到心里。“
我笑着询问。
“甜......有些腻腻的、”
它只是微微一皱眉头,毫不犹豫对着我说出了此话。望着它这样的反应,我如有所思的接过了它手中的碗,转身再次朝着厨房走去,当然它绝不会看到我转过身后脸上的表情,那可谓是一种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这场美食鉴赏恐怕不管我怎么做,最后得到的答案都绝不会是好评,除非......
不过那真的可能吗?如若让一只没有味觉的鬼有味觉的话,那恐怕要比让我自杀还要困难,我自己是这样想的,最起码眼下的我没有任何办法来让它能唱到有味道的食物,刚才我故意混淆它的嗅觉在一碗装满无味水的边缘涂上了许多糖,它就真的把拿碗没味的水嗅成了一碗糖水,这样能如此搅浑两碗味道不同的水的话,恐怕除了它无法辨别味道以外我找不出任何一个解释。
踌躇,此刻我的脑中就像在煮浆糊一般,各种经络都被粘住了,最后留下的只是一滩粘粘糊糊的糊状物质,慢慢地风干,最后彻底的凌乱在空气中,被忽略在这该死又怪异的无日山之中。
明明知道了病因,却无法治愈,那是医生最苦恼的问题,而我眼下也面对的又何尝不是一个无解之题,让我绞尽脑汁也无法找到一个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