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
一群孩子在乡村享受着童年乐趣。
看着那么多的蜜蜂一个一个钻进自家的土房,田思阳张大了眼睛咂吧着嘴,挽起脏兮兮的袖子。
手中拽紧了一个酒瓶子,对着洞口一只刚刚进去的蜜蜂。
死死扣住,嘴里兴奋大喊道:“我抓到了!我抓到了,你们快来看那!”
鼻涕兴奋的从鼻孔出来吹了一个老大的泡。
这丫头高兴的手舞足蹈:“哈哈,哈哈,它是我的了!”
“哪呢,哪呢,给我瞧瞧,给我瞧瞧。”一个上衣穿的歪七扭八,灰头土脸的男孩子把书包往后背斜着扯了扯。
“哎,我说你一大老爷们老是跟着女孩们玩是咋回事,要看自己捉去。”思阳夸张了表情说。
“切,谁没见过似的!下回有好玩的也不带你去,田思阳,今儿,你给老子记住了!”
“思阳,你给刘小华看看,你看他那可怜巴巴样。
我给你说,听说他爸爸给他做了一个新鲜玩意。”
刘婷婷一把扒开田思阳高高翘起的马尾附在她耳朵边对她说。
田思阳回头看了刘小华一眼,太阳的光照着她的眼睛特别疼。
“好吧,好吧,你给你瞧瞧。够义气吧。”
“别和上次一样糊弄我害我被蜜蜂叮了一个大包。”
“看不看,爱看不看!”
“思阳,一直把蜜蜂关在瓶子里,没有空气,闷死了咋办?
老师可是说了,蜜蜂是益虫,我们要好好爱护。”刘小华对着瓶子里挣扎爬来爬去的蜜蜂说。
“就你有爱心。”田思阳缩了缩鼻子,拿袖子一擦,玩事。
“实在不行看会把它放吧。”刘婷婷对着田思阳说。
“说放就放啊,我可蹲在地上好久,腿都麻了。实在不行,王一名,你想想办法。”
王一名转了转眼珠说:“有了!”
“咋们三个就你脑瓜子最聪明。”刘婷婷看着刘小华高兴说道。
“少废话,赶紧说什么办法。”
“我觉得我们应该给瓶子盖撮一个洞。”
“这是啤酒盖子,拿什么钻。”
“你先拿手盖住瓶子我找个钉子去。”刘小华对着田思阳说。
“好,走咋们三个一块去找。”
那个年代房子都是木头盖的,最老的房子像田思阳家的泥巴块搭起来的土屋,到哪里去找钉子。
“哪里有钉子啊,刘小华。”田思阳大喊。
“我家有。”刘小华大声回答。
“那我和你一起去拿”刘婷婷赶紧追上刘小华的脚步。
“那你们两个去我在这里等着。”田思阳心里嘀咕着我可不想你妈妈又说我是个假小子。
看着瓶子里的蜜蜂一动不动,田思阳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心想,不会是死了吧,算了还是放了吧,以后在抓。
田思阳把瓶子轻轻放在地上,打开盖子,她就看着蜜蜂慢慢地爬了出来。
“还是你们聪明那。”田思阳对着那蜜蜂说。
她可不知道瓶子里的蜜蜂经历了什么,知看见它在瓶子里爬了。
等了一会田思阳待在原地实在太无聊。
一个人走上田梗,看着那一大片黄灿灿的油菜花。心里想着我要钻到里面去瞧瞧,那么多蜜蜂是不是有蜂窝。
田思阳一股脑的钻进那油菜地,也不管那花粉沾满自己的小脸。也不管那蜜蜂在油菜花上嗡嗡直叫。
弓着背,猫着腰,爬着,利索的像只小猫。
爬了两圈田思阳心想估计蜜蜂的窝不在这里。
要不说田思阳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她的童年,无忧无虑,无病无灾。
爬累了,找不到蜜蜂窝,田思阳找了个平坦的地方,躺了下去。
像在妈妈肚子里那样,整个身子,窝成一团,她就那么香喷喷的睡着了,伴着油菜花的香味,听着蜜蜂勤劳的嗡嗡作响。她就那么平静的睡着了,没有人打扰。
农村的孩子基本是放养,不用担心人贩子。
“哎哟,哎哟,爹爹,疼,我的耳朵。”
“你这丫头一天到晚毛孩一个,说吧又去哪里疯了?”
“就和婷婷他们玩呢。”
“又在瞎说八道,婷婷刚刚还来找你。”
“我没瞎说八道,一开始是在一起玩,后来我一个人去田梗是玩了。”
“现在又没庄稼可捡,你去地里干嘛?”
“在油菜花地,玩累了睡着了。”
“哪呢,带我去看看,不是去迫害人家庄稼吧。”
“没有,爹爹,不信我带你去。”
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往地里赶。
田思阳指着刚睡着的地方说:“爹爹,我刚刚就是睡在那块地。”
“走,瞧瞧去,指不定你又使什么坏。”
父女两个搞笑的窝窝囊囊的爬进油菜花地。
“爹爹,我就在这里睡着了。”田思阳指着地说。
“怎么这么平,躺的地方没有坑啊。你这丫头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说完一把捏住田思阳的耳朵用力的拉。
田思阳大声喊到:“疼,疼疼,爹爹!”脸比那丑葫芦还拧巴。
猛地一把坐起来,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田思阳心里,还好是个梦,爹爹在很远的地方打工哩。还好还好是个梦。
拍了拍屁股的泥土,扒了扒头发,田思阳爬出了油菜花地。
望着家中的星星点点,想着婆婆一定着急了,田思阳加快了脚步。
那时候的小村庄没有电,家家户户都是煤油灯。
还没有进家门口田思阳就是一声大喊:“婆婆我回来了!”
“又到何地去疯了,还晓得回来!”
“婆婆你怎么,不拿扫帚打我了?哈哈。”
“我倒是要狠狠地打。”
煤油灯的照光度只有那么一点点地方。
田思阳凑上前一步看着她奶奶说:“婆婆,你的腿怎么了。”
“想给你烧水洗澡,热了本打算放进暖瓶里等你回来洗,不成想,暖瓶年岁大了,破了碎了一地热水就烫到我了,这不,好死不死就成这样了。”
田思阳听了心一惊,都怪自己回来晚了。
“还好你王阿婆来咋们家借点红绳,不然你婆婆要烫死了。”
“婆婆,我错了,下次我在也不这么晚回来,一定很疼吧。”田思阳心疼的说道。
“烫的那会是真疼,摸了狗油好了点,明天你去喊你三姑来,叫她在熬点狗油。”
“艾,好。婆婆你要喝水吧。”
“给我倒点。下回你装热水可要小心点。”
“知道了婆婆。”
“你去把锅里中午的剩饭热热吃,小心火。”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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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看见镜子中的脸,田心阳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一个人,盯着镜子里的眼睛。
“知道我在你眼里看到什了?”
“什么?”
“微笑的眼与她交流说:我想和你结婚。”
听到人的脸,突然一下子暗光失色,像一个小偷被人发现了他正要把别人的钱包偷偷塞到自己的包里。
“你那微笑的眼神。”田思阳哽咽着对江文说“既然如此,我们分手吧。”
她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
“你的眼神温柔的就像阳春三月里的阳光,让人眼前一亮,阳光散落下来星星点点全都砸在我身上,你知道吗?真疼……”
田思阳不给对方留一句话的余地,转身早已泪流满面。
曾经爱着你,是最美好的事情。
再见,在也不见。
悄悄从眼角留到嘴角的泪水咸咸的,田思阳才回过神来。
从小到大的感情就这样在几天内瞬间瓦解。
她终究逃不过命里的眼神,她看的要命的眼神。
“田思阳,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你和江文不合适,知道为什么吗?你给不了他要的野心。他追求的你没有,你当然也给不了他,到头来遍体鳞伤的还是你自己。”
努力记起谁的话?谁说的,哦对!那个从小到大什么都要和她争的发小——刘婷婷。
当时田思阳只是以为她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的人,马尾甩甩根本就没有进耳。现如今不曾想十几岁的丫头早比她看的透彻。
当我们还是一个女孩就头破血流爬向社会,没有人教会我们爱,没有人教会我们忘记疼,也许应了三毛老师那就话——我来不及认真的年轻,待我明白过来,只能认真的老去。
田思阳只想洗把脸,没有要起来收拾自己的意思,黑夜白昼交替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在被窝里睡了几天。
毕业论文她也不管了,实习机会她也不顾了。宿舍的人走人来都不关她的事。
她才发现一场爱情败下阵来,她连一个联系对象也没有,一场大学的赛场早已经把过去攒下的人和事砍了一道是她无法逾越的鸿沟。
在她年纪尚轻的时侯。她满心真诚的寻找着心灵契合的伴侣。结果自己跳入爱河之后,才发现原来只是一条臭水沟。
干脆打开飞行模式,干脆手机关机。
其实她的人际关系已经“好”到没有人会联系她,即使你的手机调成飞机模式。
刺眼的阳光照的睁不开眼,整个暑假田思阳都是躺在外婆家那片只有一条水路和一条陆路的小岛村子的岩石上看书,和同学借的一本《简·爱》。就是这样安安静静拿书挡住阳光,从太阳升起到西落。每次都是外婆去喊她吃饭。有时候她就那样懒懒散散的躲在岩石底下睡着了。多么美好的时光啊……
任表妹,表弟们玩的不亦乐乎,她的心里总是高傲的说:才没意思劲。
那时候的她对书的强烈要求比吃饭还要一日三餐,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拼了命吸允着妈妈的***,那种饥渴不知道怎么去完美形容。
那时候的她多幸福,只要一本书她就完全忘记外界的一切,跟着书中的主人公一起笑一起哭……
脑子里根深蒂固书里面的简对着她爱的那个男人说:“你以为我会无足轻重的留在这里吗?你以为我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吗?你以贫穷、低微、不美、缈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和你有一样多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如果上帝赐予我一点美,许多钱,我就要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我现在不是以社会生活和习俗的准则和你说话,而是我的心灵同你的灵在讲话。”
田思阳高傲的抬起来头仿佛她才是说这段话的人,但是却不明白主人公用意。
当我们无缘无故挨打时,我们应该狠狠地回击过去。
“哎,田思阳你醒一醒,外面英语老师找你。”室友不冷不淡的摇了摇她说。
“能不能和老师说说我病了不想出去,麻烦你了替我说说,我太难受。”
过了一会,室友回来给了她一张纸条:“那,英语老师给你的。”
田思阳抹了抹眼睛,纸条上写着:整理好自己,来操场上见我,一点。
因为课间休息,另一个室友回来,使劲跺跺脚说:“你们也赶紧加一件衣服,实在太冷,估计这天要下雪。”
田思阳从被窝探出头来问:“现在外面冷么?”
“你说呢?”室友说完就把手往她脸上一放:“感觉怎么样?够冰爽吧。”
田思阳一个凛冽,坐起来穿衣服。
室友还不忘说一句:“怎么舍得离开被窝了?”
“外面那么冷我想去冻冻。”
田思阳走后,女孩们七嘴八舌的说道:“这就是我们宿舍最怪的人,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失恋似的。”
“照我说啊,她呀,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么的标新立异。”
“拽成一副高冷小姐样,谁稀罕看。”
“不都是穷苦家的孩子装什么装。”
“走了走了,别耽误上课。”
灰蒙蒙的压下来,快要与大地融合了。树木光秃秃的枝丫,狂妄的伸展着枝丫,静的如一副副沙画。
田思阳捂了捂紧帽子走向操场。
英语老师向来很看重自己,一时间田思阳不知道怎么开口。
“坐吧。”英语老师嘴里吐出来的气哈的老远。
“不指望给你讲大道理,识人生。老师还是觉得要一步一个脚印,走过的每一个驿站,不该带,严格意义来说不能带走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加重自己负担,背得东西越多,累的越是自己,何不轻装上阵呢?不要落下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行了。你才走了几步啊!”
英语老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继续说:“我要去上课了,你也好好上课,快毕业了。万里长征,还得继续啊……”
望着老师渐行渐远,田思阳蓦然想起小时候学过的一篇文章《背影》
田思阳呆呆的坐在那里,冷的鼻子、脸、都红了,手冰凉冰凉的也不知道。
“同学们,真是新来的转校生,大家欢迎。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田思阳看着班主任语文老师往上推了推眼镜,在看看他身边的那个男生,心想也没什么特别的,老师你至于这么高兴吗?
“大家好我叫江文。”说完又看向老师。
“好找个空位置坐,离下课我在安排座位。”
偏偏今天刘婷婷肚子疼在宿舍睡着呢,一直从小学一年级到现在的六年级,田思阳一直都是和刘婷婷坐一起。
恰好位置空了,江文看了看田思阳毫不犹豫的坐了下来。
“好,同学们,昨天考的试卷有个别同学的作文写的非常好,现在我挑几个来读读看。田思阳你把你的作文念一念。”
江文这才看了看田思阳。
田思阳站起来照着卷子里的文字念了起来《老师,我想对您说》……
“同学们大家都得向田思阳同学学习,下个月乡里的作文大赛希望你们都能努力,争取拿个奖回来!”
田思阳高兴的坐了下来,从小学下来,她的作文被老师一直读到现在,以至于现在她,很是飘飘然。
当然,她那时真的还不懂什么骄傲,其实她早就是这副姿态,只是没有人告诉罢了。
江文从铅笔盒里拿出削笔刀,利索的在课桌上刻了一条长长的线,对着田思阳说:“以后不许越线。”
田思阳睁大了圆圆的眼睛瞪着他说:“你就今天坐一下,明天婷婷来上课,有你什么事。哼!”
江文一时语塞:“那,那,今天也就这样,不许越线。”
田思阳不理他,故意把胳膊肘往线里挪了挪心想:你算老几,你说不越线就不越线阿!
那时候他们学习的桌子一直都是两个人共用。
两个人你挤我,我挤你的,挤来挤去。
班主任清了清嗓子:“嗯,哼!好好听课。”
两个人这才停止了动作。
下课铃一响田思阳就把课外画画的画拿出来,还没有完成的学校图,田思阳走了出去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照着样子一笔一笔落画。
那时候的乡村根本没有教画画的老师,都是田思阳自己一个人在瞎琢磨,就是对着样子画,只要她喜欢,路边随手采的花花草草她都画下来,因此美术课上她的画都是大红色的优,没有老师教的,美其名曰美术课,其实就是自由课,想画就画。田思阳每次都是认真对待,因为老师给了她动力,每次只要看见那本子上的红色“优”字……田思阳都能高兴老一阵。
班主任与数学老师提前到了教室对着他们喊:“都进教室来。”
数学老师说:“你们都安静下来,今天提前十几分钟安排一下座位,来了新同学调整一下位置。”
同学们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田思阳听到这话乐的,赶紧调整。
就这样田思阳还是和刘婷婷坐一起,那个新来的江文同学却坐到了另一排她的前面。江文只要一转身两个人就能看见。
第二天上课时刘婷婷悄悄对田思阳说:“你知道那个新来的吧。”
“怎么不知道,昨天你没来上课,诺,你看,桌上的线就是他划的。”
“你们两个还坐到一起啊,你知道他怎么来我们学校吗?”
“没兴趣知道。”
“听说,他在班里太多女生喜欢他了,他妈妈怕他影响学习就把他送我们学校了,他们家和我们班主任是一个村的,两个人是老朋友。”
“难怪,坐我前面。”
“他学校成绩特别好。你说咱俩数学这么差劲,能不能去问问他。”
“瞧你那样,以前他不来,你数学不要学了,我们两个勉强及格,你忘了班主任怎么说你的。”
“我知道,说我是瘸了腿的马。”
田思阳若有所思的看着江文的后背发呆。
人一旦遇见好的皮相,就害了终身。
下了课刘婷婷从教室外面回来火急火燎的对田思阳说:“思阳,等会吃中午饭我们几个女生去老师家,你去不去?”
“去老师家干嘛?”
“就后面那排女的叫雯雯的说打电话给她爸妈,老师家里有电话,你去不去。”
“我不想去。”
“哎呀,去吧陪我一起。”
“你去就去干嘛拉上我,我又不打电话。”
“别人叫我,人多热闹点,你也去。”
田思阳在不答应,刘婷婷非要把她晃成傻子不可。
只有田思阳不知道不是去老师家这么简单。
一路上女孩子们有说有笑。
“婷婷,你们怎么知道老师家在哪啊?”
“我也不认识,她们几个认识。”
在老师家打完电话,几个人就在老师家院子里瞧了瞧,几颗树上还结了李子了。
班主任看着她们说:“到时候果子熟了,你们来摘了吃。”
一群女孩子嘻嘻哈哈的笑着,回去的路上。
“婷婷这和我们刚才来的时候不是一条道吧。”
“不是,她们说近一点。”
“哦。”
几个女孩子路过一户人家,胆子大的就在别人家门口溜溜看看。
田思阳不解的问:“你们看什么?”
“没什么,你要不要一起去?”婷婷问道。
“我就不去了。”
田思阳看着路边上有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像五角星的花,红色的一簇簇,非常好看。
这么漂亮,摘些回去,美术课上用。田思阳光顾着摘花,没有管她们几个女孩在干什么。
回到学校,田思阳把摘来的花放在课桌上。
江文突然凑过来问她:“这花在哪里摘的。”
“去老师家路过摘的。”
“我家也有。”
田思阳没有接话,你家有就有呗,有啥了不起的。
一朵花一下子改变了江文对田思阳态度与看法。因为江文知道花的语言。
田思阳还不知道,但凡一个人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也知道花是谁家的,刚才同学们干了些什么。田思阳就神经大条的不知道。
以后的日子江文就时不时找田思阳问语文上的问题而田思阳问江文数学问题。两个形成了极好的互补,而刘婷婷基本每次都有理由加入其中。
“思阳,你说怎么回事都快要放暑假了怎么还有插班生?”
田思阳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满脑子疑惑的刘婷婷。
管她们做什么,田思阳埋头解决自己解决不了的数学题,抓破头皮她怕也是想不出来。
对于数学田思阳的脑瓜子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婴孩时期,一片空白。
外界发生的时事,她从来都是不管的,以至于以后她要多吃些苦头。
“喂!这么勤奋学习你要考什么好大学阿!”
田思阳抬头一看,这不是前几天新来的女生吗?没有理会她人,田思阳继续做作业。
“三好学生都挺拽的,怎么不理人啊。”
说着就把田思阳的作业本野蛮的用手遮住。
田思阳一把扯过来:“干什么,有什么事?”
女孩子怎么也能邪眼笑笑,装出一副少年老成的口吻说:“没什么大事,有个小事想请你帮帮忙。”
“我要不帮呢?”
听闻插班女生更加用力按住了桌子上的本子。
“作业本可没有那么牢固。”
正当两个人争执不休时,刘婷婷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江文。
刘婷婷故意提高嗓子笑笑说:“新来的,是要帮思阳做作业啊!”
此事也就不了了知。插班生也只好灰溜溜的走开。
田思阳一手搭在刘婷婷肩膀笑着说道:“行啊,婷婷,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切,你还不知道我啊,我这是狐假虎威呢?”说着往左挪了挪步。江文在后面出来了。
田思阳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个人,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有多说什么。
事情过去后的几天,插班生再也没有找过田思阳的麻烦。
田思阳到是看见江文老是在课桌上写什么,有一天,插班生故意在田思阳的面前大声说到:“看看这谁的字就是好看,整洁。”说完还扬了扬手中的作业本。
“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江文写的,看她那捡到钱那高兴样,得瑟什么!”刘婷婷一股酸味道。
田思阳放心里想原来如此。
刘婷婷一脸凑过来对田思阳说:“思阳,赶明我们也叫江文帮我们抄吧。”
“算了吧,人家那么忙。”
田思阳在心里也犯着味,心想我以后在也不要问他数学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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