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这种力量,我早就去他的光明神了,可是我没有,我只能跪倒在神的脚下,匍匐着亲吻他的脚指头,换取神那可有可无的怜悯,这样才能让一些人活下去!”
教皇托宾看着林雨,说道:“我是有把握,让一些人活下去的,你呢?你有把握让所有的人,都活下去吗?”
“你只不过是小孩子的任性,怀揣着一颗幼稚的正义的心,却用整个世界的生灵作为赌注,要么一人获胜扬名立万,要么一人失利整个世界给你陪葬!林雨,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自私吗?”
双方的气氛越说就越剑拔弩张,双方的话看似都有理,但是却谁都说服不了谁。
以兰斯帝国为代表的托宾,他想要牺牲大部分人的利益,换取一小部分人能够生存,这样人类和其他生灵,就可以继续繁衍下去。
而林雨,却觉得,不能够就这样白白地牺牲那些人的生命,要为所有人谋取活下去的自由。
在场的,无论是风茉莉还是风小堇,还有安德烈,也无法评判他们两人的观点谁对谁错,孰优孰劣。
林雨此时挥了挥手,放开了教皇托宾,以及一众的兰斯帝国士兵,说道:“你们走吧。”
教皇托宾此时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走,一点也没有犹豫。
走了两步,他回过头来说道:“一个月之内,我会送两百万吨粮食过来。”
他只是不想领林雨的人情,托宾说完后,他就离开了。
安德烈知道,此时已经没自己什么事了,他也向林雨道别,只是离开的时候,显然是心不在焉,心中依然在想着,林雨和托宾的一番话。
风小堇这时从身后抱住了林雨,但是林雨依然是站在原地不动。
风茉莉挽住林雨的手,轻声说道:“我不觉得你自私,你只是想让大家都好,我知道,你对名利根本就不在乎。”
林雨嘴角动了动,做了一个笑着的姿势,但任谁看见,都知道那是勉强的。
他其实并不在乎托宾说自己自私什么的,哪怕,从大局出发,他也会觉得托宾做的是对的。
只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上界的神,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和自由。
林雨打起精神,大声地说道:“不就是力量吗?只要我想要,我也可以有!”
……
……
一个星期以后,兰斯帝国专门派了运粮队,将林雨要的一百万吨粮食,运送到了风家别院,蕾娜当场清点完毕,一粒粮食也不少。
这也就表明,这段时间兰斯帝国针对林雨的事,暂时告一段落,在外界看来,双方的关系似乎是开始缓和了。
而除此以外,光明城城主安德烈,也给林雨送了二十万吨的粮食,作为补偿。因为兰斯帝国,毕竟是他打开城门放进来的,只不过自己做到一半就退缩了,虽然这件事情林雨没有计较,但是安德烈为了方式被人落口实,也防止林雨秋后算账,所以便也拿出了存粮,送给林雨作为补偿。
只不过,我们的主角林雨,一早就已经离开了光明城,回到了两河平原里修炼了。
一并离去的,还有风家姐妹,已经七十级的林雨,在调动空间之力的时候,完全可以做到多人的传送,只不过,这种传送的灵力消耗,确实也大了一些。
林雨带着两人人从光明城的风家别院,传回两河平原,竟然一下子就用完了所有的灵力,一落地他就累趴下了。
因为带着人传送的消耗,是传送自己的两倍,倘若是雨只是自己传送的话,消耗或许就会少很多了。
林雨回到两河平原之后,就开始修炼了,他知道,自己最缺的,就是力量。
而另一方面,由于神之战争的结束,大陆此时又恢复了和平,兽人的士兵,一个个拖着病恹恹地身体,回到了北部的大草原。
在精灵王和林雨之前的商议中,两人决定派出了两支的医疗队,合计共一千人,前往北部大平原,指导兽人治疗传染病,同时还带去了这段时间两河镇上铲除的小净化药水,共计十万多瓶,用去治疗重症的兽族人。
按照估算,兽族兵营里至少有几十万人染了病,其中大约有十分之一的人活了下来,除掉死去的以外,只要控制好的话,不让病毒继续扩散,完全治好和控制住,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还是需要时间罢。
不过,这场天花,也让近四百万的兽族士兵,损失超过了一半,所幸林雨没有去兽族的村落,不然,影响会更大。
医疗队也做了种牛痘的事,相信不用许久,就能够让兽族人可以完全地抵御天花病毒。
除此以外,医疗队还带了两河镇的一些种子,知道兽族开展农业生产,草原上除了放牧以外,开荒种植也是很重要的,只要实行轮耕制度的话,农业应该可以持续发展才对。
不过,唯一要担心的,是兽族的人口,一旦他们有安定的食物了,会不会,人口又再度扩张呢?
毕竟,在食物如此缺乏的情况下,兽族人口已经过三千万了,这个基数,已经是非常大了,甚至比兰斯帝国的人口总数,还要多上一些。
说到兰斯帝国的话,在民众都接种牛痘之后,确实也缓解了一部分的疫情,然后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兰斯大帝强制所有的民众都接种牛痘,这样也就意味着,天花病毒完全被控制住了。
这一次,病毒的传播速度有限,所以兰斯帝国的损失倒不是很大,没有造成难以想象的影响。。
不过自从战争结束了以后,兰斯帝国也恢复了自己的国土,一部分士兵也解甲归田,开始了新一轮的农业生产,一时之间休养生息,没有再起战乱了。
借此机会,奥匈帝国也从东海郡中,又一次地回到了皇城维也纳,只不过这一次回去,奥匈大帝却没有了上一次回去时候的精神,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一张病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