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不是不想解释,只是越解释肯定就会越说越多,越说越多就会露出更多的破绽,那倒不如直接告诉梨月事情的真相算了。再者,梨月的心灵创伤看起来十分严重,我觉得是时候转移话题了。
“中午的便当你猜猜我做了什么?”我敲了敲我背包里的塑料便当盒,没话找话地问道。
“敲起来这么响,好像没装东西进去吧,今天中午你是又准备给我买营养面包了吗?”梨月傻乎乎地被我的问题给引开了注意力,有点着急地问我说,看来营养面包对梨月的心灵创伤和礼姬造成的心灵创伤是同一个级别的。
“我有装东西在里面啦,是你最喜欢的炸鸡块。”我赶紧就安抚梨月,生怕她真的被我逗生气了:“就是我把炸鸡块和饭团分开装了,所以便当盒才这么空的。”
“哼。”梨月还是很生气地把头扭到一边,不过我偷瞄到她的嘴角在笑,估计并没有真的在生气,那我就放心了。
“早上好啊一御!”
宫良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死死地把我的脖子给箍住了,生怕我死不了一样,而梨月也趁此机会越走越远,一点来打救我的意思都没有。
“今天又是炒饭面包决胜日了,一御君,有信心吗!”
听宫良说话的声音,身体看样子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星宫老师的力量实在是太神奇了。
“快放手啦,我快要被你整死了!”我一边用力拍开宫良的手,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说起来昨天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昨天早上上数学课的时候好像睡着了,还做了一个不断奔跑的梦,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了,听家里人说,我是请了病假回家的,可是我压根就不记得我有去过保健室啊。”
宫良松开手,让我能够继续呼吸这新鲜的空气,被他这么一搞,汗水就不住地往外冒了,明明还能坚持到教室门口才出汗的。
“既然不记得了,说明你病得很严重啊。”我随口搪塞了一个理由给宫良,我也不担心宫良会刨根问底地追寻事情的真相,在宫良的心里面只有两件事情是最重要的,第一是什么时候约妹子出去,第二是什么时候约第二个妹子出去。
“这样的啊,大概真的病得很严重,不过有你在身边我就放心了,听说是你把我送到保健室去的,一御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宫良说到这里,例行又是想给我一个大大的熊抱,我真的是被他这种只对异性感兴趣的性格给打败了,就真的对自己失去的那一大段记忆这么不伤心的吗?
“你不问一下你失去意识以后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吗?”我试探着问宫良说,虽然我根本就不会告诉他答案。
“你要知道,记忆是痛苦的根源,有时候你想记起来的时候,一点都需都找不到,更多的时候你想忘记,却怎么都丢不掉。”宫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像个智者一样说了这么句有哲理的话。
“既然都忘记了,那就不要去寻找回来了,就好像我曾经宠爱过的那些女孩,她们就是不懂得忘却的真谛,非要缠着我,甩走甩不走。”
宫良接下来说的话也十分符合他的性格,他只是用智者的头脑,干着渣男的事情罢了。
“好了,总之你病得很严重,准备跑去厕所的途中晕过去了,我不放心你跟了出去,才凑巧把你带到医务室,然后送了你回家,你知道了吗?”
为了统一口风,我赶紧把昨天对八卦三人组说的那个谎话重复了一遍给宫良听,只要宫良亲口承认,那么我的谎话就不会有人能够揭穿了。
“这样的啊,真是谢谢你了。”宫良听完我的话,竟然十分严肃地对着我鞠了个躬,我都有点怀疑我眼前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宫良本人了,怎么突然这么正经了呢?
“晚上我就费劲一点,多约一个女孩子,咱们进行一个小型的联谊会吧。”
刚正经了不到三秒,宫良马上就恢复了原貌,已经开始构思什么联谊会了。
“够了,你自己去就好了,我对联谊什么的没兴趣。”我赶忙拒绝他说,我还记得上次的联谊会,宫良的女伴的朋友丑得真是,我怀疑宫良根本是想通过那个丑女孩来把那个漂亮女孩约出来的。
“真是的,你都借了我多少的成人杂志回去看了,憋了很久了吧,还是让异性来帮你抚慰一下比较好哦!”
宫良越说越露骨,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说:“光天化日的。就不要讲这些这么猥琐的话了好吗!会被别人听到的!”
我刚说完这句话,两个女孩用手捂着嘴快速远离我和宫良,并且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俩,大概是听到了宫良和我刚刚的对话。
这下好了,宫良倒没什么事情,毕竟还算是校草,而我的风评估计又要往下走一个台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