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笑着道,“那是当然,若是不帮他我们此番岂不是白来一趟了。”话到此处,刘秀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两日后,但见一队车架快速的在孔雀王城的街巷当中奔驰着,周围的人看到了这车架都不曾敢上前阻挡,躲避都来不及还哪里去碰这种人。
说来这辆车队在一处歌坊前停了下来,当中走下来一个面向黝黑,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这位客官,我看您最近印堂发黑,可是遇到了什么不祥的事情了吧?”忽然一个手持破幡的算命先生来到了那人跟前拦了下来。
“赶快滚一边去,你知道这位大人是谁吗?你就敢拦架!”前方护送的士兵立即上前阻拦。
这算命先生倒也是并不理会,反而是继续对那中年男子道,“这位客官,我看你最近面部发红,可是最近经常近女色啊?看你这般大气的面向,还是尽早避免了此事,否则的话,对身体不好,也会给你的气运带来很大的影响的。”不待说完,两个士兵已经将其夹了出去。
那中年男子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固执的走进了歌坊。
待众人离去,那算命先生来到了旁边的小巷当中,邓禹给了他一定的银两。
打发了那个算命的,又赶忙快速的来到了歌坊当中与此事正坐在雅座之上的刘秀回合。
“陛下,都已经安排好了,那个算命的已经离开了。”邓禹低声道。
刘秀点点头,“嗯,很好,一会儿就按照计划行事,切记不要惊动其他人。”
邓禹应了一声便拿起了旁边的一些干果吃了起来。
但见那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贺钊。
此人来到歌坊当中不顾其他人是否在场,看中了当中的歌姬后就立即拉到自己的跟前要求陪伴自己喝酒,搅的歌坊下方的客座一片乱哄哄。
酒至半酣,刘秀眼看着对方也已经喝的差不多了,登时微笑着朝邓禹点点头。
邓禹立即拾起桌上的一个干果的果仁,手指一弹,登时直奔那贺钊的手而去。
只是轻轻的触碰,其手中的杯子登时掉落在了地上。这下可是登时让贺钊大吃一惊,他噌的站起,满眼惊愕的看着周围。
片刻后,他并未注意到任何可疑的人,就索性重新坐了下来,只是没想到左手想要再去搂身旁的美女时,却是不停地颤抖着,而且颤抖的频率十分迅速。
“若是不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只怕是会伤身体的。”刘秀缓步走了下来。
贺钊见刘秀下来,一眼就认出他是汉人,“你是汉人?”
刘秀点点头,“没错,我就是汉人,怎么?难道这西域古道之上你没看到过有汉人来到西域各国做生意的吗?”
“刚才是你捣鬼?”贺钊又问。
看到他手抖的样子,刘秀登时笑着摇摇头,“这种事情我们可不屑一顾,再说,我坐在上面的位置,要是投掷下来什么东西,周围的人岂不是一目了然?如此你大可询问周围的人们谁看到是我扔的了?若是有人我可以赔你千金。”
“你……”贺钊登时气得哑口无言。
刘秀笑着迈步来到贺钊的跟前,“我看阁下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相貌堂堂想来定然是个当官的材料,不过像你这种得到了单于的宠幸就过度骄纵的人并不会给人们留下好的印象,当然,在下倒也懂得些许的命理,若是阁下不嫌弃,我倒是可以为阁下推算一番如何?”
这位贺钊可是素来不相信这些,登时冷笑道,“命理?那也就是写糊弄人的玩意,既然你懂得,你倒是给本大人推算推算。”
刘秀点点头,在他的跟前转了一圈,假装掐指算了很久,“若是不错,今晚子时,便会有人取你性命!”
周围的人一听,登时都是一片哗然。
周围的那些士兵听了也都是立即想要上前抓捕刘秀。
没想到的贺钊却是立即喝住,反而笑道,“好啊,若是不依你所言呢?又当如何?”
刘秀笑道,从怀中取出一个红布包裹的小袋子交给了他,“这个小袋子你带在身边,方可保你今晚无事,若不然一旦出了事可就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当然,我就在对面的那间客栈中暂住,短期内是不会离开的,你若是有任何的想法,大可随时来找我。”话毕,刘秀快步走掉了。
那贺钊并没有阻拦,反而是听到了刘秀的话后心里面泛起了嘀咕;平日里除了单于外,其他人都是对他阿谀奉承,向来都是好听的,然这种有人当他的面说难听的倒也是第一次,当然也是给他提了个醒;
回到客栈,邓禹询问道,“他能相信吗?”
刘秀笑道,“他若是不信,当时便可让人将我们拦下抓起来,结果他却并没有那样去做。这就说明了他有听进去我的话,只不过是并未表现在脸上而已。”
深夜,贺钊回到家中,此时的他正准备脱衣服睡觉之时,忽然刘秀送给他的那个红色的小袋子掉在了地上。他拾了起来瞧了瞧,刚要随手扔掉,又心有余悸,将其拿了起来放在了枕头底下。
入睡至深夜,一道黑影迅速的钻进了贺钊的房间当中。说来此人伸手十分敏捷,从窗户进来之时竟然未发出任何的声响,贺钊竟然并未察觉。
当然此时的贺钊并未睡着,反而是不断的在思考着,因为刘秀所言的话让他很是担心。
片刻后,那个人渐渐地靠近了他,贺钊也已然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当即随手在枕头下面摸出来那红色的袋子,紧紧的攥在手中,然后假装睡着翻身,缓缓的转了过去。待那人缓缓靠近后,忽然睁开眼睛。
对方也是立即挥刀便刺,贺钊连续躲闪数下,想不到慌乱之下还是被刺中了两道,当中一刀刺中了手臂,一刀刺中了腋下,当然当中还有一刀正中放在其胸口的那个小袋子。躲闪后,贺钊忽然放声大叫,引来了巡逻侍卫后,那人方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