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这个建议倒并不能让刘秀满意,只是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是最为切实可行的,索性也就准奏了。
数日后,海捕文书迅速下达各州、郡、县,张榜告示接连的贴了出去。此时刘疆等人还并不清楚当中的情况。
这日,正行驶中,忽见城中前方不远处围了很多人,刘疆不由得立即问道,“前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刘康摇了摇头,“还不清楚,我们初到此地,究竟此处风土人情如何却是并不清楚。不如我去让人看看这当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吧!”索性立即迅速的派了一名手下前去打探。
片刻后,那手下回来向坐在马车上的刘康一番耳语。听到这句话,刘康登时大惊,“什么?你没看错吧?”
手下摇了摇头,“属下绝对没有看错,肯定错不了。”
看到两个人在那里一阵耳语,刘疆倒是不由得很是奇怪,“你们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刘康并未直接说出来,只是立即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还是先出城去吧,这里人这么多估计肯定人满了没有可以住的地方了。”言罢赶忙催促马夫前行。
刘疆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他倒是感觉到了刘康的神情有些异样,想来定然是知道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马车来到城门口,路障处的几名士兵迅速的将他们拦了下来。
“赶紧下车检查,任何人都不许留在车上。”当中士兵头目大声呼和。
刘康刚要出示通关文牒却被刘疆拦住,“算了,我们既然是悄悄出来,就不要过多地张扬,毕竟擅离汛地那可是不小的罪过的,而你们又是在没有旨意的情况下擅离封地那也是同样的大罪。”
刘康也只好点点头,旁边的刘延也赞同刘疆的做法。
几个官兵对他们进行一番详细的检查,待检查到刘疆的时候,忽然那个百夫长立即仔细打量了刘疆一番,又让人将一幅画拿了过来与他进行一番对比。
“你为何如何看我?竟然还有我的画像?莫不是你知道我是谁?”刘疆看这意思似乎是觉得对方或许是认识自己能够行个方便,却不料对方所拿的是一掌海捕文书的画像,立即点点头,“没错,我的确认识你,既然你也知道,那就走吧,都别废话了。”说着,手一挥,大声喝道,“来呀,将这个人给我拿下!”。
几个士兵齐喝一声立即上前将刘疆扣住。
刘康和刘延都赶忙上前阻拦却并未成功。
“我说这位军爷,您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们只不过是路过的人而已!”刘康赶忙来到那夫长跟前追问。
那夫长却是不以为然,立即将手中的画像展开,“这上面的人可是他?”
刘康仔细的看了一番,没错这上面画的的确是刘疆,“没错,这画的正是我大哥,可是这……”不待说下去,他却忽然注意到了画像的下面还有一个名字,那便是是东海王刘疆。不用多说,此时的情况已经是十分明显了,官府的海捕文书当中的人员刘疆了。说来那夫长倒也是很不给刘康他们的面子,直接便将人抓了起来关进大牢,而本地的县令虽说对其礼敬有佳,却之中还是公事公办没有任何的徇私。无奈之下,刘疆被以囚车押解着送往洛阳。
一路上,刘疆反复的思考了许多,他似乎将这当中所发生的的事情都想了个明白,当然,他也是明白了为何郭况会在当晚便匆忙而去了。
数日后,刘疆被压到了洛阳,关押在天牢之中。这并非是他首次由此待遇,索性他倒也是并不奇怪了。
刘秀知道他被压了回来,翌日便立即让人将其从天牢之中提了出来并在朝会之上将他带了上来。
“带人犯东海王刘疆!”随着常侍的高声呼喝,刘疆被两个侍卫压到了大殿之中。
看到这般,此时的众人不由得纷纷议论起来。当然一旁的阴就也是在那里不住的偷笑。
“你可知自己为何被如此对待吗?”刘秀索性直接询问起来。
刘疆摇了摇头,“儿臣不知,只是儿臣这一路上听到了很多人都说我通敌卖国,敢问父皇可有什么证据吗?”
其实此间的刘秀心中已然清楚,而他也暗中的对此事进行了一番调查,就在海捕文书已经发出去的同时,他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的想相当清楚,只是此时他依旧选择了不动声色。毕竟他已经选择了要在当中坐山观虎斗,那么势必他不能对当中的任何一方施以援手或加以阻拦,否则便会有失公允,同时又是不能够让他们把各自的能力都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待刘秀回答,阴就便立即快步出列,“陛下,既然有朔方主帅的亲笔书信为证,想必当中的情况就定然假不了。”
“吴将军的书信?他不就只是派人帮我送信报平安了吗?这有什么问题吗?”此时的刘疆还不清楚当中的书信有问题。
“我说东海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踹着明白装糊涂啊?”阴就登时反问过去。
听到两个人针对着书信起了争执,刘秀索性将那封书信让人送到了他的面前。
看过当中的书信,刘疆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这个吴启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忽然如此对我?”
“说吧,这件事情你作何解释。”刘秀追问道。
看到书信当中的内容,刘疆有些傻了眼,他完全没想到当中竟然会是如此的内容。好端端的只是让他帮忙写一封信报个平安,却没想到竟然引出来如此多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想不通。
手里面攥着那封信去刘疆此时双拳紧握,心中愤怒不已。
看到刘疆半天不说话,此时的众人也都是纷纷议论起来,阴就见状正好火上浇油,“怎么着?现在证据确凿了无话可说了?”
此时的刘疆并没有听他的话,脑海之中正在不断的思考着这件事情当中的利弊,稍作迟疑后立即道,“父皇,这件事情绝对是有人想要陷害儿臣。要是如此的话,儿臣倒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询问一下信阳侯。”话到此处立即满脸凝重的转去阴就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