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清涟自从接手公司以来,原本就对麻清涟怀有芥蒂的公司元老在霍老先生逝去后对自己更加怀恨在心,各方面抛难题并施加压力给麻清涟。这些公司元老从霍老先生申请上市公司以来,见证了公司的盛衰繁落。
麻清涟不敢轻易得罪。
但心里不由暗暗唠叨:上了年纪的人真不讲理。
在麻清涟望着自己坐在面前一同开会大部分已经年过半百,身子都踏进半边棺材固执的“元老们”。
麻清涟压抑心中的怒火。
即使这样她还是强装平静
“哦,你们对我投资在泰国的房地产有什么意见?这个项目在我先生在世的时候我就接手了,我花了两年时间都没有机会得到跟对方合作的机会,在场的人都心中肚明,我本来就什么没期待这项目,谁知事情来个反转!”
麻清涟美目横扫,督见下面的人面面相觑,表情满脸的不屑,不满的情绪挂满在脸上。
一时间,在场的人对麻清涟有怒不可发。心中遂骂着“这小妮子!”
“哼,当然了,以我们的实力根本不是康成房业的对手,康成房业的主人钟书臣自杀身亡,你倒趁机钻空子。”
与麻清涟一同开会的有13人,里面有7个就是与霍老先生一同同生共死过,大部分自以为自己功德无量,根本没把刚接手公司的麻清涟放在眼里。
对麻清涟满言讽刺的是位佩戴一副金丝眼镜,头上因为年纪又或操劳的原因发际线微微后移,即使这样,那老当益壮的身板,眼神凌厉的中年老人,抿紧唇的人更添几分不近人情,看起来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语音刚落,麻清涟眺望对方,仔细打量着,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这老家伙,从她第一天进公司的那会就不待见自己。
但麻清涟也不是省水的灯。
“照赵老的话,是我趁火打劫的意思?商场如战场,而且这天气还变化无常呢!活的久的才是胜利者!”
面对麻清涟的挑衅,被称为赵老的男人冷冷的扫过麻清涟。
面无表情的吐出几句“我之前说过,你干的好我会跟着你,但我一发现你又像这次急功近利使用了点小聪明,我觉的你该退下台来。”
麻清涟承认自己这次使用了点手段,但她不过以牙还牙罢了。上次被康成房业的第一交把椅的男人使用卑鄙手段夺走合作项目之后,她一直对这男人怀恨在心。
所以,在跟泰国合作这件事上她确实耍了心机,但跟钟书臣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赵老又扫了一眼麻清涟继续说道“每行有每行的规矩,破了规矩就得做好与这行人士为敌的准备,麻小姐,你还年轻,年轻到认为你还有机会打败同行,还有上升的价值,但是你错了,一家独大是得天时,地利,人和的。”
赵老似乎能看透麻清涟的内心,说出的话同样的也让麻清涟一怔,被说到心事的麻清涟表情有些不大自然。
赵老是个对事不对人的作风。
麻清涟明白赵老所指。
不过是提醒自己:高处不胜寒,作什么决定之前得以大局,公司为重。
她明白,公司大部分对她这位刚上任的总负责人百般不信任,话里背里总偷偷议论自己。
大多以诋毁自己为乐。无外乎什么秘书上位,女人不如嫁的好一步登天……
无论是谁,表面装的多么无所谓,内心深处还是被折磨着。
麻清涟还没有强悍到刀枪不如,刀枪一刀便人头落地,但语言不是,它是渗透你的精神,你的灵魂,循序渐进的侵蚀你的人。
她心有不甘,以为自己拿下了这项重要的项目必会让他们刮目相看。正如赵老所说,她太过于急功近利。
急功近利便容易起坏心思。
在这件事上,她确实有过失……
麻清涟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公司回到霍家的时候,大概她实在太疲惫了便躺在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睡下了……
也不知过的多久,她也不知自己睡的多久,便被楼下的一阵吵闹阻拦争吵打搅,她睡的沈,睁开眼睛的那会用了几分钟才完全的回意识……
楼下阻拦声愈来愈大之势,隐隐约约中,隔着墙她便觉的来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在好奇心的驱逐下她在不情愿中穿上了鞋往门外走去!
楼下。
身为刚进来两年,再加上平时受这家女主人照顾颇多的微胖女人对于眼前这位大摇大摆强行进入客厅,并将很不礼貌将屋子里里面面打量个遍的外国男子有些微词。
这人真不礼貌。女人在心中暗想
她不知道这男人是谁放进来的。看对方样子又不像麻小姐的客人。
但抱着来者是客的心态,她还是面露微笑捧上一杯茶,她想开口询问对方的底细,但话到嘴边却吞会肚子了。她表情有些不自然,一副自己懊悔的表情。
她怪自己读的书少,一句简单的英文都挤不出。
她有些沮丧的将茶送上茶几上,还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来人,还来不及欣赏来人的美貌,谁知这偷窥的视线正被刚好抬头的霍东昂撞个正着,被抓到的中年女人有些尴尬不已。
霍东昂嗤笑“我“母亲”麻清涟是不是在家?请她下来见她“儿子”呀!”